一聽到連思翰這麼報道，感覺就像是多天以來，第一次聽到了一個好消息，的確，是讓人興奮的。
“少爺那時候吩咐我聯繫的人，一共有五位，我做了逐步的排除法，發現，在最近的幾個月來，只有兩個人和王亞珊和楊洋同時都有聯繫的。一個是玖蘭髮飾的蔡玉娜，另一個是正星科技的李季北。其中，蔡玉娜和王亞珊是好朋友，而跟楊洋，在最近有生意往來。至於李季北，也是億能投資的股東之一，同時，也和王亞珊有合作。這兩個人，我分別的去查過，蔡玉娜做的是飾品，平常除了她的圈子裡的人，很少在外面來。而李季北，也是圈子裡出了名的老實人，只是……”
當時凌一川讓他去找人逼債，連思翰肯定也不能隨便聯繫。無論是蔡玉娜和李季北，都不是多話的人，蔡玉娜個人圈子很小，如果不是之前和紀啓軒合作，她也不會認識他。至於李季北，則更是人人稱讚的老實人，話不多，守口如瓶。如果不是這一次的調查，連他都不知道，李季北還有這麼個缺點！
“什麼只是？”凌一川眉心一皺。
“少爺，這都是我的失職！我當時調查的時候，只是知道他平常很沉默，輕易不開口，很老實，吩咐他做的事情他一定會完成。可我後來調查才知道，他平常參加飯局的時候也很少喝酒，可跟着他的好朋友幾個，卻常愛喝上兩杯。而且——酒量奇差！就在半個多月前，還鬧出了一件大事，一箇中年男人他們望洲的酒樓裡大腦了一場，不僅僅把那個五星級的酒樓給砸了，還把停在路邊的不少車輛也給砸了。被酒店的老闆打了110，帶到了警局裡待了一晚上。而那個鬧事的人，就是李季北，而跟他同行的人裡，有兩個，一個是王亞珊，一個就是楊洋！”
這件事情，如果不是因爲後來被抓進了警局，成爲了當地笑柄，只怕，也沒有那麼快被查出來。可跟着一比對，倒是會讓人大吃一驚！
“這件事情，當然蔡玉娜也有可能，但是最後可能的，還是這個叫做李季北的人！少爺，這件事情沒有做好，是我的失職，我一定會負責，把這件事情查的水落石出！”
“不用查的水落石出了。”凌一川聲音淡淡，眼底，更是閃過一絲陰狠之意：“不管這個人是李季北也好，蔡玉娜也罷，還有其他的幾個人。保持着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人的原則，直接打壓他們！當時我們簽訂的協議裡，可是說的明明白白，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外傳，死也得給我爛在肚子裡！他們要是不想打壓我們，就得找出自己沒有泄密的證據，否則的話……一概不饒！”
他現在沒有時間了，絕對不能讓紀流年知道，自己在後面搞的那些鬼！這次是攝像頭和竊聽器，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好歹還在紀流年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