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外面開始吹風,兩個人又挽着往屋裡走去。走着走着,兩個人的身邊突然都多了一條高大的身影。
她們各自朝着兩邊看去,一擡頭,宋久月看見的是白涼哲,方魚看見的是溫吾凡,兩個大男人的笑像是他們的太陽一樣,照耀在她們的頭頂。
溫吾凡的低頭看着一臉驚訝的方魚,雖說沒有特別的神色,不過她擡頭的那一瞬間,臉上閃過的驚訝而慌亂的神彩還是觸動了他心底已經開始點點熄滅的火焰。
宋久月好像很久沒有看見白涼哲了一樣,盡然像個小孩子一樣嚶嚶的哭了起來。不過,看着白涼哲一臉憔悴疲憊的模樣,她楞生生的咬着嘴脣,憋回了想要哭的感覺。
回到自己的房間,宋久月像個久不得寵幸的豔妃一樣,墊着腳尖,循着白涼哲的嘴脣。白涼哲受寵若驚,似乎這麼久以來,宋久月是第一次這樣,就像是久逢甘露的枯木一樣,馬上就要春機盎然,開始煥發新生一樣。
白涼哲隨手放下手中的捏着的外套,試探着滿足着久月的索取。久月嚐到了一點甜頭,更是想被點燃的煙火一樣,想要綻放自己。
此時,白涼哲也已經是氣息漸漸急促,小腹處傳來的灼熱更是將他心中的理智一絲絲的點燃,一點點的開始燃燒。
白涼哲開始瘋狂的迴應着宋久月,霸虐的想要將她甜蜜花蕊般的舌尖佔爲己有。此時的宋久月已經開始情迷意亂,甚至連自己腹中,還有5月胎兒這回事,都要拋諸腦後了。
白涼哲倒是一刻都沒有疏忽,即使是倒落在牀上,他也是扶着宋久月,讓她輕輕的側躺下去。
屋裡的氣氛更加的旖旎起來,兩個人也越貼越近。白涼哲輕薄的襯衫,鈕釦已經只剩下最後一顆。宋久月隔着薄薄的棉T居家服,能夠清楚的感受到白涼哲結實而緊繃的肌膚。
突然,貼着宋久月肚皮的腹部,受到了一個小小緊壓。他一愣,宋久月的手不是在自己的背上嗎?難道是……一想到這裡,他頓時全身的火焰熄滅了大半。
宋久月感受到他
停下來的動作,只覺得臉上像是火燒一樣發燙。
白涼哲俯下去,耳朵聽着她的肚皮,這時候一個被擠壓的感覺真真實實的碰到了他的臉。
他突然擡頭,激動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久月!我們的孩子會動了!”宋久月一臉的嬌羞,別過臉去。孩子會動了她當然知道,也正是因爲這樣代表胎兒已經完全穩定開始發育了,她纔敢這樣的大膽。
看着宋久月的反應,白涼哲想着感情她是早就知道了?
白涼哲心頭一麻,他從背後抱着宋久月,下巴摩挲着她的頭頂。
“老婆~都怪我,忽略了你的感受。”白涼哲手捧着她的肚子,讓他覺得心裡難過的是,每天早出晚歸,自己的孩子會動了都不知道。
宋久月連忙堵住他的嘴巴,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涼哲,說謝謝已經沒有辦法表達我對你的那份特殊情感了。真的。”
如果不是白涼哲,只怕,她要受的苦,只一輩子的。
白涼哲卻是心裡明白,他的成就,如果不是宋久月,只怕早已經終結。兩個人在一起,不就是相互成就嗎?白涼哲於她,她於白涼哲,兩個人是相互鼓勵相互支撐,是彼此內心最強大的一面旗幟。
“老婆,以後不許再說這些了~”白涼哲點着她的額頭,輕笑的吻着她的嘴脣。“我們兩個在一起,那是上天註定的事情,我們兩個要一起老,一起坐在搖椅上面給孫子們講故事。”
宋久月撲哧一笑“你倒是想得遠,要是這個是女兒呢?”
白涼哲眼珠兒一轉“要是女兒,那就再生個兒子~~”兒女一雙,一個好字,豈不是完美?
“難不成你只喜歡兒子啊~!”宋久月眼珠兒一轉,故意慘兮兮的埋怨“重男輕女,我就生女兒,要生兒子你自己去生~”說罷,還哼哼的別到一邊去,不理白涼哲。
白涼哲故意做了一張苦瓜臉哄了半天,宋久月才作罷。
白涼哲告訴宋久月,他們用了方魚的名義來起訴楚揚。這一次是私人訴
訟,只不過對象是楚揚二樣。
想想上次的公檢發起,白涼哲輕笑,只能說他們還太年輕。這一次,一定不能再出任何的意外了,不然,也枉費他們這麼多日子準備的證據了。
提起訴訟的法院就在江陵,他們向法官陳情了方魚的身體原因,律法不外乎於人情,當法官大人知道方魚之所以成爲這樣,全是拜被告人所賜的時候,當即就批准了,就在江陵市開庭。
雖然江陵市只能是中級法院,但是由於之前鬧出的一系列事情,帝都都派了人來聽審和陪審。
開庭的日子定在了上午十一點半。原告方,早早的就等在了法庭。他們的信心,不是一兩天臨時抱佛腳得來的,而是做了長久的準備。這一場戰鬥,他們只能贏,不能輸。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掛在法庭正右方的高牆之上,一面巨大的鐘,時針正在點點滴滴的靠近十二點。
還差三刻鐘~兩刻鐘~隨着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原告方所有的人臉色都露出了緊張的神色。他們心裡只希望,楚揚不要來,不要來……不來,一旦過了12點鐘,那麼就意味着楚揚敗訴,且沒有再上訴的的機會。
而聽審席上那些人,或多或少都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他們中間,有的人,是記者,有的人,是副官。楚揚來了,他們筆下必定可以精彩紛呈,要是不來,有好多不明不白,就會那樣,完全的埋沒在回憶裡。
眼見着離十二點只有十五分鐘了。這時候,被告席後方不遠的門突然“砰~”的被人打開。精神睿翼的楚揚,嘴角掛着一絲輕笑從門後走了出來。。
之前楚揚被帶走,他們不是不知道,但是親眼看到楚揚居然如此精神的站在被告席上,他們到底還是背後發涼。
這楚揚,到底有多大的勢力?到底有多強硬的背景,他們不知道,只是,原本滿滿 的信心,突然就像是遇到寒冬的暴熱溫度計一樣,刻度突然飛快下降。
畢竟,面對楚揚,他們雖然憎惡,這樣硬碰硬,卻誰都沒有把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