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曼不自在的看向了程浩,分明這個程浩看起來,年紀和凌瀟差不多大。突然這樣喊自己叫姐,真不是彆扭二字,可以形容的。
凌瀟的眉頭緊鎖着,似是在想着什麼重要的事情那般,與程浩簡單的客氣了兩句,就是指了指顧小曼:“帶她挑毛線去。”
“好,凌哥你放心,我一定把小曼姐招待好。”說着,程浩滿面含笑的同顧小曼做了個請的手勢,帶着顧小曼去了二樓的專櫃,挑選進口羊毛線。
一路走着,程浩就是喋喋不休,又熱情不已的問着:“小曼姐,你買冒險做什麼啊?要織圍巾嗎?給誰織呀?現在還是夏天,是不是太早了一點?……”
這樣的問題,程浩一連串的問出了二十多個,顧小曼本來不想說話,回答什麼的。
可程浩這一連串的問題,問得顧小曼頭疼。
不得已,顧小曼勉爲其難的回答了:“給凌瀟他織圍巾,手套和帽子的。”
程浩一聽,轉身就是同顧小曼豎起了大拇指:“小曼姐,你真是賢惠,真是替凌哥着想,難怪凌哥那麼愛你,喝醉酒還喊着你的名字。”
顧小曼突然板起了臉來。
她討厭凌瀟醉酒的夜晚,她討厭那個夜晚,程浩給自己打了電話,讓自己感受到了人生中,嘴傷的痛楚。
靜默無言,程浩一時間也傻眼了,小心翼翼的問着:“小曼姐,你沒事吧?”
顧小曼撇了程浩一眼,沒說話,只是說:“帶我去挑毛線吧。”
程浩忐忑了,攔住了顧小曼:“小曼姐,我程浩是個爽快人,我說錯了話,你可以直接說出來,沒有必要莫名其妙的給我臉色看。”
顧小曼擡頭,“好啊,既然你問了,我就說給你聽。雖然你是凌瀟的朋友,但你不要自作主張的替他決定一些事情。他喊的是馨然,不是我。你何必妄作小人,將我叫到酒吧呢?”
後面還有一些更不痛快的話,顧小曼沒有對程浩說,她覺得程浩雖然有錯,但究竟不是寸了黑心來害自己,自己也沒有必要說話太刻薄。
程浩愕然不知所措,隨即就是搖頭:“小曼姐,你爲什麼會這樣想,我不懂。但我程浩是個老實人,不會說謊的。那天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凌哥一直壓在我身上。如果她不是喊了你的名字,我怎麼可能在他電話本中那麼多女人的名字中,挑中你的電話來打呢?”
程浩說的頭頭是道,顧小曼傷害搖頭:“我不想再提這事了,你是老實人,我也沒有得被害妄想症。我不會把沒有發生的事情,強加在自己的身上,找不痛快。”
程浩點頭,笑着說:“小曼姐,咱們還是去挑冒險吧。”
衆多的毛線中,顧小曼一眼就看中了那個寶藍色的冒險,輕聲的嘆了一句:“真美。”
程浩笑着點頭,示意店員將寶藍色的毛線全部包了起來。
店員的服務十分的到位:“小姐,請問你會打底嗎?需不需要幫忙?”
顧小曼眼一亮,就是說:“不會哎,你幫我打個底,
再教教我怎麼織圍巾。”
店員始終含笑,拿出了一本樣式圖,讓顧小曼選。
顧小曼選了又選,選了一款看着不算太普通,也不算太張揚,又有點貴氣的圖:“就它了。”
看着這圖,顧小曼就後悔了,自己是傻了呀,給凌瀟織圍巾,幹嘛選這麼複雜,這麼好看的。
當下,顧小曼改變了主意:“不要它,換這個。”
說着,顧小曼就指了指圖冊上,一個最老土的圖樣。
店員笑着稱讚顧小曼:“小姐,你真有眼光。這是最簡單的樣式,也最好織,只要正反針交替就好了。”
“是嗎?”聽店員說的輕鬆,顧小曼卻是不太放心的問着。
店員的點頭,手法嫺熟的給顧小曼打了圍巾的底,然後就是十分認真的教着顧小曼正反針。
顧小曼倒也有天賦,很快就學會了,笑着同店員道謝,隨後又是尷尬的問了問:“那織到最後怎麼辦啊?還有,你能不能教手套和帽子怎麼織。”
要是換了別人,店員也沒時間這樣招待呢。不過顧小曼是程浩領來的可人,情況自然是不同的。
當下店員點頭:“小姐,你有什麼問題,只管過來找我。”
“謝謝啊。”顧小曼安心了不少,好歹是先糊弄一些凌瀟,免得把那個瘋子惹毛了,最後自己吃苦頭。
程浩陪着顧小曼往樓下走去,走到樓梯口時,程浩突然停下了腳步:“小曼姐,我有幾句話想單獨跟你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