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先生,您沒事吧?”文秘上前,欲要扶起他。
總統氣得兩眼通紅,推開他,說:“下去,吩咐下去,任何人都不許來打擾我.”
“是.”文秘應聲,退下去.
他獨自躺在牀上,氣得胸口起伏不定,總統咬着牙根,看着天花板,說:“炸燬我的地下室,毀掉我的財路。”
越想越覺得,這件事不像蕭墨寒的手段,但除了蕭墨寒,還有誰敢動他的東西?
這些年,他暗培養自己的勢力,就是想脫離黑家的掌控,但對至今,他卻被….想到這裡,總統越發覺得頭疼。
“殺害我父親,以示警告,爲什麼還要毀屍體?”總統聲音冷冽,手抓着被單,撕出道口子。
他用力撐起身體,捂着傷口中,咬牙說:“蕭墨寒,你做事,一定要這麼絕嗎?”
“如果被我找到證據,我會讓你死得更難看。”他冷聲說道。
想到黑家,從沒戰勝過蕭家,歷代都是如此。
原以爲自己可以改變命運,讓蕭家無路可走,但到頭來,他似乎一直被蕭墨寒擊敗。
“我怎麼會被你打敗?”總統咬緊牙根,蕭墨寒從不對他趕盡殺絕,每次都堵得他發慌,讓他幾乎沒退路。
他咬牙準備下牀時,房間的門被推開。
一道高挑身影走進來,邁着貓步,朝他走過來,在他面前擺個誘人的姿勢
“總統先生。”
女人朝他身上靠近,伸手抱着他的手臂,說:“還是你厲害,如果不是你動手,我也避不開他的耳目。”
總統被她叫着,他慢慢擡頭,看到顧妙婷時。
“滾。”總統先生看着誘人地方,一點慾望都沒有。
他朝她吼道,想推開她,誰知被她撲倒按在牀上。
總統被按倒在牀上,因爲肋骨斷,身體不適,根本就推不開她。
“你捨不得我嫁人,又捨不得我死,你是不是早就愛上我了?”顧妙婷自戀的說道,顯然對自己的個人魅力,從未懷疑過。
“如果不想死,就滾。”總統氣結,早知道這個女人不要臉,卻不知她如此不要臉。
她轉身,趴在他身上,輕聲說:“快說,你是愛我的!除了我,決不會要別人。”
想到這裡,她低聲一笑,邁步上前,鏡中映的,居然是顧妙婷的身影,她優雅靠桌前,睨視着牀上的男人。
“不知羞恥!就你這貨色,滿街都是。你和顧初妍,差了個太平洋的距離,難怪沒人看得上你。”總統冷聲詆譭着她。
“我怎麼了?你們誰都說她好,她再怎麼好,也永遠不可能屬於你。”顧妙婷仰頭嬌聲笑出來。
她撇總統一眼,下巴擱在肩上,朝他拋個媚眼,說:“喜歡她?愛她?就憑蕭墨寒,都能將你弄死,還敢惦記她?”
聽到她諷刺的話。總統撐起身體,抓着牀頭的菸灰缸,朝她砸來。
“滾。”他氣得手抓着牀邊緣,覺得救下她,想利用,絕對是個錯誤。
此刻,他後悔當時救了她,這種人根本就做不了大事。
“啊。”顧妙婷被砸中,她臉色變了變,氣憤衝上前,推倒他,小手抓着他的皮帶,用力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