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事?查清是誰動的手沒?”蕭墨寒問道。
“起因是車發熱,車內有易爆的東西,所以導致了爆炸,但這樁事發生,恐怕姓黑的要坐不住了。“韓長青說道。
蕭墨寒聽着,他手自然的負在身後,往前走兩步。
韓長青瞄了一眼,以爲眼花了,他再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說:“爺,您的褲檔,怎麼是溼的?”
“嗯?”蕭墨寒被他問及,腳步停下,順着他的視線望去。
剛纔與韓長青談事,已把這事給忘了,原本外套可擋住,誰知他手負在身後,外往朝兩邊攤開。
“爺,你溼了。”韓長青說着,掏出手帕想替他擦拭着。
韓長青拿着手帕,擦拭着他的褲檔,這才發現有些不對勁,擦了一下,他紅着臉站直身子,把手帕遞給蕭墨寒,說:“爺,這個還是您自己來。”
蕭墨寒看着手帕,沒接,只是說:“儘快查清姚晟銘。”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姚晟銘這些年,做事非常有分寸,是個正義之士,怎麼突然像被扭曲了一樣。如果柳亦蓮真是他殺的,那他又是爲了什麼?
“是,已在着手。”韓長青應聲,站直身子,有些擔心看着他說:“爺,你是不是腎虛了?”
韓長青發現自己說錯話,他不好意思摸摸頭,說:“我的意思是,爺的褲檔溼了,必定是身體出了問題。”
“我曾聽問水提起,說男人腎不能虛,否則,會有很多隱患,爺要不要去看看?”韓長青擔心說着,深怕蕭墨寒身體出問題.
蕭墨寒黑眸深長,看着韓長青。
他伸手搭着韓長青的肩膀,將他摟到懷裡,說:“你是不是該找個女人了?”
“爺,我先撤了。”韓長青聽着,嚇得挺直腰桿,往前走去,以爲電梯開了,走進去,卻撞上去。
“嘶。”韓長青撞上去,吃痛時,電梯正開啓,他快速閃進去,伸手摸着手機,低聲說:“好好的,爲什麼要找女人?”
蕭墨寒看着韓長青離去,拿出手機,打通電話,才返回包廂內。
“寒。”問水朝這走來,對他說着什麼,蕭墨寒轉身,與問水走到一側。
有道身影,趁着他轉身時,推開包廂的門,走進去。
顧焱環視着豪華的包廂,大步來到沙發上,看到顧初妍躺在那,身上蓋着毛毯,他居高臨下盯着她。
“顧初妍,你別怪我。”顧焱拿出匕首,伸手掀開毛毯。
顧初妍睡得正香,感覺有些涼,她擡腳踢去,顧焱站在她面前,正好被他踢中。。
“啊。”顧焱吃痛,被她踢着後退半步。
他跌倒在地上,撞到酒瓶,發出聲音。
蕭墨寒和問水在說事,聽到響聲,兩人折回來,顧焱聽到腳步聲,轉身看着一個大的垃圾桶,他想都沒想,轉身打開蓋,鑽進去。
“噗。”顧焱做夢也沒想到,這哪是垃圾桶?
餐廳的包廂,備用的大桶,是辣椒油,他整個人鑽進去,火辣的感覺傳染全身,感覺眼睛都快瞎了。
“墨寒,冷。”顧初妍縮了縮身子,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