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實際上,他被蕭墨寒給坑了,現在卡得難受難,他拿着打火機,把礦泉水的底給點燃,燒出個洞後釋放出空氣,才緩和了一些。
“嘶,蕭墨寒,我真是信了你的邪。”顧承東吃痛,看着礦泉水瓶吸着腹部傷口,他扯了下。
睡得挺覺的連若晴,聽到聲音響起,看到顧承東拿着礦泉水瓶吸着他的身,坐在那盯着看,說:“你信了誰的邪?你不會是中邪了吧?“
她掀開被子下牀,朝顧承東走來。
聽到她的聲音,顧承東把礦泉水瓶拋一旁,說:“身子有些癢不舒服,用礦泉水瓶拔試了下。”
連若晴看着他的腹部,被吸出道痕跡,她轉身跑到浴室,替他拿着熱毛巾敷了下,說:“雖說拔罐是好事,但你別亂試,身上有很多穴位,萬一弄不好,挺麻煩。”
看着她懷孕了,還操心着他的事。
“我沒事。“顧承東說道,看着她穿着性感的睡裙,站在他面前彎腰。
顧承東扭頭看着落地窗一眼,伸手接過熱毛巾,擦拭着俊臉,說:“你有沒想過,爲什麼她沒有殺你,而是把你留下來?”
“你說老夫人嗎?”連若晴聽着,不解看着顧承東。
不明他爲什麼問這個問題,但在她看來,並沒任何疑點。
“雖說只有你才知賭王財產在哪,也只有那條項鍊,才能打開,但畢竟你當年還小,不一定會知道,她也從沒逼供過你,不覺得奇怪嗎?”顧承東沉聲問道。
連若晴聽着,她美眸眨了眨,後退半步,伸手撐着腰坐在一旁。
“還真是。”連若晴聽着,雖沒少被老夫人訓,對她特別嚴格,不准她與外界接觸,但也沒有對她用刑逼供,她更不知自己的身份,還有…..
“連沉玥怎麼說?他年紀比我大,知道的應該比我多。”連若晴說道。
她和連沉玥,都並非連家的人,都是被收養。
利用過連沉玥,卻沒利過用她。
“他去查了。”顧承東說道,他走到她身邊坐下,看着她低頭可憐兮兮的模樣,顧承東把她長髮挑起來,露出光潔的脖頸。
“以後這種事,也別做。”他將熱毛巾遞到她面前沉聲說道。
她懷孕了,但沒有待自己好分毫,卻視他爲心上寶。
這種女人,怎能讓顧承東不動心?一個視他如命的女人,如果不能去珍惜,那他連人渣都不如。
“我,我就是習慣了。”連若晴說道,看着他腹部被礦泉水瓶吸着的痕跡,她伸手摸了下,問:“疼嗎?都吸出印記來了。”
看着充血的地方,她伸手摸了下。
她不摸還好,指尖一碰,顧承東不禁冷吸一口氣,咬緊牙關看着她說:“你該睡了。“
“睡覺早上八點,我來叫你起牀。”顧承東沉聲說道,他猛起身擡腳朝一旁走去。
拿着被子轉身倒在沙發上躺着,連若晴看着寬大的雙人牀,再看着他,輕聲說:“你要跟我分牀嗎?是不是我做得不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