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蕭墨寒一提着,將他拖了過來。
“喂,寒,你鬆開本少,喂,喂。”問水掙扎,被蕭墨寒拖過來,按着他的肩膀,說:“你看這裡。”
“這怎麼了?”問水不解的看着。
這分明是牀底,有什麼好看?
蕭墨寒伸手摸過一側,比劃一遍,沉寂的黑眸凝重無比,說:“花紋,明顯缺了一半。”
“這是一行字,卻少一半。”蕭墨寒說道。
這牀底,分明不對勁。
問水摸着後腦,妖孽的臉,寫着不解問:“這種木,是上古千年楠木,名貴得很,需要雕刻花紋,需要…….”
他說道,越說越不對勁,低頭嗅了嗅。
“千年楠木,那這花紋,也有上千年,這…….”問水已要懵了,看着蕭墨寒,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蕭墨寒雙手負身後,冷視着這張牀。
“它與那具棺材,是一副。”蕭墨寒沉聲說道,顯然沒料到,孩子睡的牀,居然是棺材的另外一邊。
他曾受傷,被小狐狸拖到龍脈內,看到那具棺材,那夜與顧初妍恩愛,藉助月色看到花紋側奇怪。
如今看着這牀底,他突然意識到,奇怪的地方,是半行字,與這張牀的合二爲一,就是完整的。
“誰這麼缺德,把棺材給孩子睡?”問水此刻,也是惱火無比。
雖說不迷信,但這種事,卻不是好兆頭。
“起初一爵和亦初住在這,渾身不舒服,血脈相連的龍與鳳呈現,差點要了他們的命,恐怕與這楠木息息相關。”蕭墨寒聲音微冷,寒意泛起。
他渾身散發着冷意,要將天地間凍結三尺。
“靠。”問水聽着,啥都不說。
轉身將蕭亦初和蕭亦妍抱起,後退幾步,轉身往外走,說:“本少就說,他們當初這麼小,無故發病,導致差點丟命。”
“原來它有關,寒,找人燒了。”問水說道,急得不行,擡腳踢過去。
問水踢兩下,吃痛縮回腳,尷尬說:“本少先抱他們出去。”
“一爵,跟問叔叔出去。”蕭墨寒沉聲說道,蕭一爵站在他身邊,仰頭看他一眼,才轉身離開。
看着他們離開,蕭墨寒將門關上,取來把匕首,將指尖劃開,把鮮血擠出,朝牀上滴去。
千年楠木,原本是好東西。
但與棺材是一體,又做成孩子小牀,蕭墨寒甚至懷疑,這牀上有異樣。
“寒,你這是做什麼?”問水將孩子抱到客房,再折回來,看到蕭墨寒拿着匕首將手劃傷,他欲要搶匕首。
卻看到那張牀,沾到鮮血,莫名有東西爬動。
“幹,這是什麼?”問水湊近,看到有東西爬動。
蕭墨寒冷視着,沉寂黑眸泛起冷意,他冷聲說:“沒料到,蕭家所謂的詛咒,居然是從它們開始。”
他說道,拿出手帕擦拭着手指,轉身往外走。
“寒,你是懷疑每個蕭家人的詛咒,都是這些東西引起?”問水擡腳跟上,一邊追問道。
蕭墨寒沉默不作聲,拿着手機打通電話。
他與問水兩人站在陽臺上,都沉默不作聲,顯然心情沉重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