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寒沉寂的黑眸,盯着她的臉,指尖放在她鼻間。
“初初。”蕭墨寒指尖顫抖幾下,她的氣息,越發虛弱。
男人的指尖,扣着她的手腕,看到上面的血鐲發燙,他臉色變了變,站起身步履沉穩的朝書房走去。
“進來。”蕭墨寒打開櫃子,發現東西不見了。
他冷冽的眼眸怒掃前面,小狐狸默默跳進來,蹲在她面前。
“東西呢?”蕭墨寒厲聲問道,他聲音低沉,像臘月的寒意,刮向它。
小狐狸身體哆嗦着,默默擡頭,看他一眼。
“顧初妍的東西呢?沒那東西,她會死。”蕭墨寒冷聲說道,伸手提起小狐狸,像要掐死它一樣。
這寒玉櫃內的東西,除了它,沒人會動。
“嗷嗷嗷。”它聽着,眼眸盯着蕭墨寒,嚇得渾身毛都豎起,轉身朝外面衝去,消失在後山樹林中。
“該死的。”蕭墨寒轉身,將那條項鍊取出。
小狐狸跑到深山,將之前埋的盒子挖出,抱着跑回來,遞給蕭墨寒。
蕭墨寒看着沾着泥巴的盒子,他拿着要開,看到裡面的東西,他步履沉穩的返回臥室。
“墨寒,你在做什麼?”蕭楠進來,看到蕭墨寒的動作時,他上前扣着蕭墨寒的手臂,說:“你不能。”
“爺爺,我只能一試。”蕭墨寒轉身,沉寂的黑眸,卻堅定無比。
蕭楠看着他,目光落在顧初妍的身上,目光復雜無比,說:“想好了?”
“嗯。”蕭墨寒應聲,蕭楠鬆開手,深深看着他,轉身往外走,說:“爺爺只希望你記住,除了她外,你的母親和我,都希望你能好好活着。”
蕭楠邁着大步,轉身走了出去。
夜色降臨,華燈初上。
顧宅內,燈火通明。
“嘶。”顧承東穿着白色襯衫,在廚房切菜,刀尖劃過指尖,他看着兩滴鮮血,滴在菜葉上。
“少爺,怎麼了?”阿福聽到聲音,跑進來。
看到他切到手,阿福把他拉出去,處理着他的傷口。
“已經有段時間不見初妍了。”顧承東低聲說道,剛失神時,回想到以前,他和顧初妍偷跑廚房偷吃。
那時,她最愛吃那道菜。
所以,顧承東就偷偷學,把手指都切得,全是傷。
“少爺是想小姐了,她要看到少爺爲她做那道菜,肯定又要搶着吃。”阿福笑着說。
顧承東聽着,低聲笑了笑。
“我出去走走。”顧承東沉聲說道,覺得胸悶得很。
他起身朝外走去,顧宅門前,長長的油柏路,安靜得只聽到風聲,樹枝被颳起,響起清脆的聲音。
“喂。”顧承東接到電話,他陽剛的俊臉,神色失慌,說:“火車脫軌?那初妍呢?她怎樣?”
“火車斷成三截,有一截掉進懸崖,有兩截分成兩頭行駛。其中軟臥上全是血,裡面沒人。”手下說道。
顧承東聽着,緊張得來回渡步,說:“想盡一切辦法,查清脫軌原因,另派出所有人,尋找她的下落。”
“不,查蕭墨寒人的行蹤,只要跟着他的人,必定能找到他。”顧承東沉聲說道,他知道蕭墨寒不會丟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