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上班的一天,好不容易等到中午下班,白芷晴就拿着包包去了跟喬小暖越好的地點
這是一處精闢的別墅區,看得出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聽說多半女人的身份,都被被報養後養在外面的小三。
而喬小暖居然告訴她,李靜怡就住在這裡。
白芷晴看着喬小暖所指的樓,看來李靜怡在被黎紹卿接觸合約後,退掉了別墅,秘密搬到這裡。
看來,應該是被黎建國保//養了吧?
白芷晴一直讓喬小暖監視着李靜怡的一切,所以,在白芷晴跟喬小暖敲開了李靜怡家門的時候,就看到了李靜怡跟兩個孩子。
兩個無辜的孩子,看着突然進來的人,有些怯弱,或許是那個孩子跟白芷晴打過照面,所以,在再次見到白芷晴時,沒了太多的生疏,害怕嚇到孩子,知道逃不掉的李靜怡直接對白芷晴說:給我點時間,我們去外面談吧!
就這樣,李靜怡在安撫好了兩個孩子後,就下樓來找白芷晴,喬小暖因爲私事,被家裡叫了回去,所以,在只有兩個人的時候,李靜怡也就沒了太多的掩飾。
她直接開口說道:白芷晴,你別以爲,你苦苦揪着我不放,要我下地獄你才能得到報復的快/感,活的開心,知不知道像你這種劊子手是根本無權擁有幸福。
白芷晴很是討厭李靜怡這副死到臨頭,還一副咄咄逼人的嘴臉。
我不配擁有幸福,那你呢?
她攏緊拳頭,在氣勢上一點也不輸給李靜怡,你這種背叛黎紹卿的愛情,生了黎建國孩子的女人就擁有幸福?
咄咄逼人的話,果斷讓李靜怡的情緒再次頻臨崩潰,她以爲被黎紹卿趕出來,以後的生活就不會跟他有任何牽連,即便她將那個從未謀面的兒子接回來,也不會有人發現。
卻不知,接回來的第一天逛街就被白盒子錢發現,而在今天,她再次將她堵在家裡,面對叫她媽媽的兩個孩子,她再也說不出話來。
可是,聽到她撕毀她自尊的話,提到那些讓她連呼吸都痛的事,她的心劇烈的抽搐起來,甚至,雙眼都開始赤紅一片,白芷晴,你以爲你這樣做,是爲黎紹卿打抱不平,是爲他不甘心,可是,你有沒有問過他,你這個對黎家而言的永遠不能被饒恕的罪人,即便做的再多,能不能贖回你們白家對黎家的罪責。
白家最黎家的罪責?
還有對黎家而言,她是一個永遠不能被饒恕的罪人?
這算什麼話?
白芷晴一頭霧水,很不不解,黎建國早就告訴過她,白芷晴對黎白兩家的事一概不知,看到她無辜的神情,她就譏誚她的愚蠢,大笑出聲:白芷晴,你個蠢貨,看來你真的不知道黎白兩家的仇。
白芷晴再次被李靜怡的話震住,顫着的雙肩,不斷的抖着,她顫顫巍巍的說:什麼仇?黎白兩家怎麼會有仇裡?
問出話來後,腦海中閃現過白管家的話,可是不等她自己斟酌,李靜怡再次譏諷的說道:白芷晴難不成你們白家人沒告訴你,你媽媽是害死紹卿父母的劊子手。
媽媽是害死黎紹卿父母的劊子手?
這種如雷咆哮的話,直接將她劈的神經直顫,媽媽怎麼會變成害死黎紹卿父母的劊子手?黎紹卿不是說過,他的父母是去旅遊途中出現意外了嗎?
那那場意外根本就是黎建國製造的啊?豈能跟因她難產的媽媽有關呢?
我不信,我媽媽不會是害死他父母的劊子手,李靜怡,不知道你裝也好,不裝也罷,我只想告訴你我媽媽一定不是害死他父母的兇手,反而那個跟你狼/狽爲奸的黎建國,纔是最有可能是製造那場事故的兇手。
白芷晴根本就是無辜,對這些事一無所知,可是看在李靜怡的眼裡,卻是那般的諷刺。
白芷晴,這種話,不是你對我說,而是要我對你說的,你媽媽到底是不是害死紹卿哥父母的劊子手,我想你親自問問紹卿。
提到黎紹卿,她突然想到了黎建國交代的話,說這件事因爲黎紹卿纔將所有的真相一直壓制下來,目的就是爲了保護白芷晴。
她苦澀的乾笑了幾聲:你還是別問紹卿了,他想法設法壓制這件事,是不可能親口承認的,我勸你還是去問問你那些所謂的家人什麼的。
當頭一棒的話,再次讓白芷晴如潑了冷水。
黎紹卿一直壓制了事情的真相?
所以,她纔會像個傻子一般,被矇在鼓裡什麼也不知道?
眼眶泛酸,心中難以接受,在自己媽媽害死黎紹卿父母后,在這樣厚着臉皮嫁給他的事!
有些不甘心的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白管家的手機,他是白家的元老級人物,黎白兩家的事,她不知道,他應該清清楚楚吧!
電話一接通,白芷晴就直接問道:叔叔,黎氏夫婦的死,是不是跟我媽媽有關。
正在跟女兒下棋的白管家,突然聽到白芷晴的話,整個神經都震顫了起來,他驚呼一口,屏住呼吸,儘量放緩語氣,小晴,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媽媽害死黎氏夫婦的事,根本是子虛烏有的事。
李靜怡就站在白芷晴身邊,因爲白芷晴不相信,親自打開了免提,所以,白管家的話,李靜怡是聽的清清楚楚,聽到這種敷衍的話語,她再次大笑出聲。
白芷晴,你好好看看吧,你在他們眼裡是個什麼東西,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大傻子。
否則,他們會這般敷衍她,不告訴她事情所有的真想呢?
原本心中就很難看,被李靜怡,這般赤果果的嘲笑,白芷晴的心更是雪上加霜,她直接扯着嗓子說:叔叔,我是伊莎貝爾夫人的女人,我是白氏的千金,我有權知道有關我父母的一切事。同時,我又是黎紹卿的妻子,黎家的兒媳婦,有知道所有真想的權利。
近乎祈求的,帶着無限絕望的話,直接將白管家的心徹底揉碎一地。
他粗嘆着氣息,沉默了片刻後,安慰的說道:孩子,你先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