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保持應有的距離,是要他們繼續冷戰下去嗎?
不要,這不是黎紹卿想要的,他該死的討厭那種冷戰的感覺,讓他沒一點安全感。
他決不允許白芷晴對他說出這種話,他陰鬱着臉,“白芷晴,別對我說這種話,不要這麼殘忍的對我,用冷戰這種方式折磨我的心,懷疑我對你的心,留在我身邊,留在能讓我聞到你氣息的距離裡。”
他強勢的將白芷晴抱在懷裡,或許是外面的冷空氣吹進來的緣故,他覺得她的身體在瑟瑟發抖,他緊緊的抱住她,想要給她很多的溫暖,溫暖她的身體,還有她那顆對他太過冷漠的心。
可是,白芷晴一點也不領情,直接強勢的推搡開黎紹卿,甚至,委屈的大哭出聲。
“放開我,別在靠近我,別用你你裝着關心別的女人心臟的骯髒身體倆擁抱我,我不稀罕,一點也不稀罕。”
她真是太過委屈了,她不知道她到底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別人的事,爲何她的感情總是暗罵脆弱,他們之間的距離怎麼總是那麼不堪一擊,每次她想要拋開一切靠近他時,原來他時,總會出現意外的狀況。
她承認她是一個脆弱的人,敏感的人,她需要一種刻骨的愛情,需要一個忠實她的懷抱,如果這個懷抱是黎紹卿這種搖擺不定的人,她想她根本不需要了。
她只看了黎紹卿一眼,沒有多說一句話,狠心的衝進雨裡。
暴雨很大很密,黎紹卿追出來的時候,她的纖瘦的身影在就消失在雨中,黎紹卿跑出去,想要將白芷晴追回來,卻被突然竄出來的袁昊拉住了衣袖。
“總裁,還是我去吧!”
袁昊知道,這時候黎紹卿去追白芷晴,只會讓局面更加難以收拾。
白芷晴肆無忌憚的在雨中瘋狂的跑着,眼裡流出來的淚,早已跟臉上的雨水混爲一體,磅礴的大雨淹沒了她哭泣的聲音,一陣秋雨一陣寒,白芷晴的纖瘦的身子,在雨中不斷的哆嗦着,就像她那搖搖欲墜的心,撕心裂肺的痛。
“少夫人,少夫人。”
卯足勁的袁昊,追了過來,而後就扣住白芷晴的手腕。
他的臉上的雨水橫流着,細碎的髮絲早已溼噠噠的站在額頭上。
“少夫人,你不能這樣一直跑下去的,在這些下去你會生病的。”
“放開我。”
白芷晴不是矯情,知道袁昊一定是黎紹卿的說客,一定是來做她的工作的。
袁昊看着白芷晴戒備他的眼神,很是揪心的說:“你放心,不是總裁讓我來的,我是處於對朋友的關心,纔出來追你的。”
說着,袁昊就當着白芷晴,最最快的速度脫下自己的西服披在白芷晴身上。
“我們認識了已經很久了,雖然你一直將我當做總裁的助理,是個下人,但是我一直沒有將你當做總裁夫人,反而將你當做朋友。”
袁昊一直很尊敬白芷晴, 此刻,這樣說,只想安撫白芷晴,只想讓她放下戒備之心,能跟他更好的相處。
他知道,以目前的形式,僅憑黎紹卿獨自一人,是根本不可能讓白芷晴徹底明白他的心。
一聽袁昊的話,白芷晴放下了一些戒備,男女授受不親,她還是拒絕了袁昊的幫助,將他的衣服還給他。
袁昊心裡閃過一絲失落,“夫人,現在天色很晚了,也打不到車,我看今晚你就別回去了。”
看着白芷晴眼裡閃過的意外之色,袁昊趕快解釋,“這樣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你這樣溼着身子,打不到車走回到家裡,一定會感冒的,那樣你接下來的幾天,就不能工作了。”
捉住白芷晴急於求成想要證明自己工作能力的心,袁昊故意嚴重的說着。
白芷晴看了周圍一眼,橙黃的路燈下的馬路上,竟然連一輛車子都沒有,袁昊的話不是無道理。
見白芷晴擰起眉頭,袁昊就趕快說,“我有個朋友,這附近有套房子,他長時間不在家,鑰匙一直在我那裡,如果你不嫌棄,可以去住一晚。”
白芷晴妥協了,“方便嗎?”
“方便,非常方便。”
說着袁昊就朝白芷晴的後方,ls大樓斜對面的方向指了指,“房子就在那裡,跟ls很近,很方便你上班的。”
他看着白芷晴凝眉看着房子的方向,催促了一句,“跟我去吧,要不然你真的要生病了。”
白芷晴知道自己的體質,知道逢雨必發燒的她,要是真不去找地方換掉這身溼衣服,一定會發燒的。
單身的公寓,裝修很簡約大方,一看就是男性化的房間。
房間裡的陳設很少,看得出主人不常住,但是空氣中好似瀰漫着好似一種很熟悉的味道,冥冥之中白芷晴竟然跟黎紹卿身上的味道聯想到一起。
“你的那個朋友是黎紹卿嗎?”
她竟然猜測般的問出來,無不讓翻箱倒櫃幫白芷晴找衣服的袁昊爲之一顫。
“不是,不是總裁。”
害怕白芷晴知道真相會逃跑,袁昊趕快說:“總裁是我的老闆,我們是上下屬關係,我怎麼能趁他爲朋友呢?”
“不是無可能。”
白芷晴直視袁昊那雙故意隱藏什麼的眼,“你不是還是對我說出我們不是主僕,是朋友的話嗎?”
她挺直腰桿,一步步朝袁昊走過去,壓低聲音說:“告訴我,這套房子的主人是不是黎紹卿?”
袁昊拿着衣服的手顫了一下,知道無法掩飾下去的他,只能無奈的承認,“沒錯,這套房子是總裁的。”
他垂着眸子,看了幾眼地面,而後再次看着白芷晴那張愕然的臉,主動道歉,“少夫人,我不是要故意欺騙你的,我害怕你生病總裁會心疼,纔會故意說謊的。”
“他纔不會心疼我。”
十分委屈的白芷晴,直接否定了袁昊的話。
“總裁擔心你,一直擔心你。”袁昊爲黎紹卿辯解。
繼而,繼續說道:“少夫人,你一直在誤會總裁,雖然你看不到他的心,他確實做了一些傷害你的事,但是我可以向你證明那些並不是總裁的本意,他只想用傷害的你的方式來保護你,卻不知將你傷害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