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晴,我進ls的目的並不想打擾你的生活,只想保護你。”
“保護我?”
白芷晴被江愷的話逗笑,直接恥笑出聲,“江愷你竟然還有臉說出這種話?你覺得我會相信嗎?不論你是處於什麼目的來ls,我警告你從今以後跟我保持一定的距離,最好不要靠近我。”
雖然江愷在得知溫莎莎利用他的那些真相後,對她說過懺悔的話,也試圖幫助過她,但是真正讓她相信江愷是因爲保護她來ls的話,她萬萬不信。
“小晴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只想告訴你,此刻我想要守護你的心是真的。”他直視白芷晴的睜大的雙眸,眼裡滿是誠意,“我知道你跟黎紹卿是隱婚,他並沒給你明媒正娶的身份,而且我也聽說他叔叔黎建國對你恨之入骨,隨時隨地想要傷害你,將你趕出黎家,小晴我想告訴你那個男人很可怕,黎建國很陰險奸詐,我勸你還是離開他吧!”
在江愷看來愛一個女人,就該給他承諾給她明媒正娶的婚禮,他雖然是混/蛋辜負了白芷晴這個癡情的女人,號不否認過去的時間他愛溫莎莎,被溫莎莎的嫵媚的光環擋住了白芷晴對他的好,而將她作爲爭名奪利的跳板,即便如此他照樣給了溫莎莎婚禮,只想給她幸福,而不像黎紹卿那個男人,竟然耍卑鄙手段佔有了白芷晴,不曾給她一個名分,甚至還用那種極具殺傷力的眼神警告他,他咽不下這口惡氣。
江愷不說還好,被他提及婚禮,白芷晴就會情不自禁想到他在她渴望的婚禮上,帶給她的創傷,黎紹卿不是不給她婚禮,不是沒給她承諾,只是在他給她那些的時候,她失去了接受的勇氣,她變成了傀儡,變成了恐婚一組,她沒有勇氣穿上象徵真愛潔白的婚紗,她也不曾忘記因此間接的傷害到了黎紹卿。
而帶給她直接傷害的江愷竟然還有臉說出這種話來,頓時食慾全無,她將餐盤直接推開,站起,身子前傾,頭顱一點點朝江愷傾斜下來。
“你怎麼知道那個男人沒給我婚禮?你怎麼知道我過的不幸福?你有什麼權利對我跟他的婚姻評頭論足。”
她咬着牙關,眼裡一片凜冽,“江愷,你給我記好了,我白芷晴這輩子只認定黎紹卿一個男人,即便他不愛我不給我任何幸福也輪不到你江愷來評判,你只要記住一點,讓我得不到幸福的罪魁禍首就是你。”
在發現江愷跟溫莎莎狼狽爲/奸的婚禮上,她發誓要親手將他們送進地獄,可是到頭來,善良的她始終沒有對他們下手,溫莎莎壞事做盡自食惡果,可她不曾對江愷說過多麼嚴重的狠話,此刻她說了,她恨不得將天下所有的狠話都對他罵出來。
她不允許他說黎紹卿的一個環字,他是她的男人,即便有什麼不對也不是他江愷能說的。
還對她說什麼讓她離開他,怎麼可能?奶奶說了她白芷晴欠黎紹卿的,只能用一輩子去愛他的方式償還他對她的好。
因爲江愷的話,破壞了白芷晴一整天所有的好心情,好在下午的人物傳記播報沒出狀況,依舊超長髮揮。
跟黎紹卿越好的燭光晚餐,成了她緩和心情的調味劑,明明說不的她竟然比他還要興奮,竟然在他尚未到前,就早早到了預定好的情侶套間。
玫瑰、紅燭、紅酒、音樂是情侶燭光晚餐必不可少的,白芷晴看着搖曳的紅燭,看着透明的玻璃杯,而黎紹卿的身影就倒影在杯壁上,是他來了,她來不及起身,他就將搭在臂彎裡的西服搭在一邊的椅子上,直接從她身後將她抱在懷裡。
溼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耳邊,“忙了一天,只有抱着老婆的時候最開心。”
溫熱的話語,讓她雙頰緋紅,她偏了偏頭,故意躲避了下他欲要親在她臉色上的脣,惹來他的取笑,“寶貝,都答應跟我出來燭光晚餐了,還那麼矜持幹嘛?難道是欲/情/故/縱?”
她沒好口氣的回了他一句,“真自戀。”
他在她的臉頰上啄了一口,“喜歡自戀,不行麼?”他將她翻轉過來,將她控在懷裡跟她面對面,脈脈含情的雙眸凝視着她,“你是我老婆,要跟你恩愛玩親親還需要報備嗎?”
說着他就俯下腦袋,準確無誤的封住她紅豔的脣,靈舌撞進她的蜜口裡,攻城略池般的吸取着屬於她的甜美。
想了他一整天的她,也在此刻放棄了心底少女般纔有的那種矜持,雙臂主動勾/住他的頸子,然後熱情的迴應着他的親吻,他有一秒鐘的震楞,然後引領着她,將屬於她的呼吸全部奪走。
神情的一吻,纏/綿而允長,他吻得投入,她吻的忘我,直到她渾身癱軟完全癱軟在他的懷裡。
他的吻還在繼續,不斷往下,直接落在她白皙的頸子裡,仍舊一路往下,而她閉着雙眸完全沉浸在他的親吻裡,她仰着頭,雙手捧着他的頭,修長的頸子朝後仰着,弧度十分優美。
直到他手拉開她連衣裙側面的拉鍊,手鑽進裡面,直接將她的胸衣脫落,撫上她胸前的隆起,慢/捻/揉/弄,她徹底清醒了。
“不要。”
她捧着他的臉祈求他,“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因爲她已經從他的眼裡看到了那份熟悉的熾熱,讀到他想要她的那種欲/念。
他仍舊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他雙眸暗沉聲音黯啞,“小晴怎麼辦,我想要你。”
“你知道不能的。”她正在生理期。
“我知道。”他灼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臉上,溫度滾燙的嚇人。
當然她清楚的感受到了他身體對她的反應,他下腹處的某物真在激昂的抵在她的身體上,隔着布料她也能清楚的感受到來自它滾燙的溫度。
“小白幫我。”
他攥緊她的小手,將她的手送到了他身體的某處。
“我……”
觸碰到它滾燙的溫度,她觸電般想要縮回來,卻被他死死的摁在某處,“幫我。”他灼熱的眼裡滿是祈求,他在用力壓抑來自身體深處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