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您要的水。”甜美的空乘小姐走到她的身旁,微微躬身,爲她遞上了一杯水。
“哦,好,謝,謝謝!”秦安暖回過神來,慌忙說道,在前往莫斯科的航班上遇到葉淮南,實在令她感到十分震驚。
“秦小姐,親吻還有什麼需要爲您服務的嗎?”空乘小姐再溫柔地問道。
“暫時沒有了。”她端起溫水,低着頭喝了一口,掩飾着內心的疑惑和慌亂。
這時候,葉氏集團的首席秘書安紫莫穿着工作服,胸前彆着葉氏集團的標誌,走到葉淮南的身邊,向他鞠躬,然後示意身後跟隨的空乘將一杯82年的赤珠霞送到他的面前。
她再柔聲說道:
“總裁,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8個小時20分鐘後將到達莫斯科謝列梅捷沃機場,俄方的談判代表已經準備好了,正前往機場等待,這一次您在莫斯科的行程的時間爲七天。”
“嗯。”葉淮南輕抿了一口紅酒,淡淡地應道。
“您好好休息吧。”安紫莫再鞠躬了一次,然後便轉身準備走出去,秦安暖看着她,兩個人的視線在半空中交匯,安紫莫朝她點了點頭,什麼也沒有說,便走了出去,輕輕地關上了門。
整個頭等艙裡面,便只有他們兩個人了。
頭等艙的窗簾被拉上了,燈光昏黃,秦安暖實在是驚訝極了,她眼睛看着對面的男人,只見他臉上的表情依舊平淡——
他將紅酒杯放下,站起身來,脫下身上的西裝,身上穿着白色的襯衫,佩着與西裝同色系的馬甲,然後再重新坐了下來,整個過程的動作優雅,迷人,散發着令人無法忽略的氣勢。
“葉總裁,你怎麼會在這裡?”秦安暖終於忍不住,問道。
葉淮南擡眸,看了他一眼,和那晚眼中熾熱的快要燃燒起來不一樣,他的目光至始至終都保持着他一貫的冷凝和傲慢。
“我不是爲了追你而去莫斯科的,你也聽到安秘書說的了,我和俄方有合作項目,所以,你不用太緊張了,我也不是死纏爛打的人,既然你拒絕我拒絕地這麼徹底,我也沒有那個臉還往你的面前湊。”他說道,口氣裡聽似淡淡的。
“我不是這意思!!”秦安暖連忙否認道,臉漲得通紅的,“我只是覺得太驚訝了,我上機前艾琳還告訴我說,頭等艙只有我一個人。”
“那你的助手一定是騙了你。”他頭也不擡地說道。
“……”艾琳纔不會騙她!她心裡說道,只是沒有說出來。
“你去莫斯科又是幹什麼?”他問道,好像真的不知道她的行程,兩個人絕對只是偶遇一樣。
“薄璽生病了,我過去看他,再和他一起回來,薄璽幾乎沒生過病,我很擔心他,所以……”她說道。
“是嘛,萬里追夫啊,你的毅力真令人感動,無論你們之間有什麼誤會都無所謂了,他一定會原諒你。”
“我不是爲了求他原諒才特意趕過去的!”秦安暖強調道。
“就是因爲這樣,所以他纔會感動。我是男人,如果我喜歡的女人聽說我病了,萬里迢迢跑去找我,我會融化的。”葉淮南說着,又輕抿了一口紅酒,眼神在燈光下看起來有幾分令她看不透的迷離。
秦安暖低下頭,再喝了一口溫水,默默地不說話了。
葉淮南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然後,翻開放在面前的文件開始瀏覽起來,也不再說話了。
頭等艙裡安靜的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秦安暖的心始終懸在半空中,有一絲緊張。
她的目光不禁落在他的身上,他聚精會神的思考着什麼,即便在飛機上,他工作的時候,整個人的狀態也冷靜清晰地猶如一頭充滿了戰鬥力的豹子,緊抿着脣,卻渾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
這就是葉淮南,只要面對工作就會變得冷靜無比,變成沒有任何感情的人,任誰也無法撼動到他,無法影響他的決策。
外界一直疑惑爲什麼葉氏的發展速度如此之快,而她在葉氏工作過後,親眼見過他工作的狀態,他工作起來的時候整個人充滿了危險,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有獵物落入他的手中。
“看夠了嗎?是不是後悔那天晚上拒絕我了?”他突然擡頭,將她的目光捕捉個透。
秦安暖漲紅了臉,連忙閃避着他的視線,說道,“我,我並沒有在看你,你誤會了。”
“是嗎?我誤會了?”他有點諷刺地問道。
“對不起,我閉上眼睛睡會,你工作吧,等一下薄璽他……“
“……”葉淮南終於不再淡定了,他皺着眉發火地說道,“你夠了!你從和我見到面就一直左一句薄熙又一句薄璽是什麼意思?跟我秀恩愛?你忘了我是才向你告白過就被你狠狠拒絕了的男人!往我胸口上捅刀你很快樂?”
“我……”
“啪……”葉淮南將文件啪的一聲放下來,直視着她,打斷了她的話,說道,“那天晚上我有點懵,你跑的太快!以至於我還來不及問你!現在倒要好好跟你算賬!”
“要算什麼賬?!”秦安暖嚥了咽口水,她就知道,和這個魔鬼共處一室不可能安然無恙地度過!
“你居然敢拒絕我!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被女人拒絕!而且拒絕地這麼徹底,這麼毫不留情面,我這幾天天天睡不着覺,我心裡跟燒沸了一樣,時時刻刻滋滋地響!”
“感情的事,本來就不能勉強。”她弱弱地道。
“感情的事,確實不能勉強,但是有的事,就不一樣了!”他看看周圍,說道。“這頭等艙裡,就你和我吧。”
“你想幹嘛?!”秦安暖嚇了一大跳,身子即刻縮成一團,警惕地看着他。
“你說呢?一個男人,看着自己喜歡過又拒絕過自己的女人,他想幹嘛?”葉淮南將身上的文件丟在一邊,又將毯子也丟到一邊,解開身上的安全帶,往她的面前走過去,眼神緊盯着她,將她面前的座位移開,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咬着牙齒,說道——
“我想睡了你!”
“……”秦安暖倒抽了一口冷氣,伸手推開他,“這是在飛機上,我知道你在開玩笑。”
“no!我不開玩笑!”葉淮南打掉她的手,突然面對面地,坐在了秦安暖的大腿上!
“啊,你……你快下去!”秦安暖嚇了一跳,他這麼坐着,姿勢太曖昧了,她連忙雙手擊打他,要將他趕下她的大腿!
“不可能!”然而,葉淮南雙手握住她的手,將她的這兩隻手高高地舉起來,舉過頭頂的位置,然後騰出一隻手,將手伸到她的肚子上,手下一個用力,只聽到咔嚓一聲響,那安全帶被他解了開來。
“你要幹什麼?”她驚恐地看着他。
“不是已經說過了?你以爲我開玩笑!”他將她的兩隻手直接掰到她的背後,然後動作利落地用安全帶將她的手綁住了,令她動彈不得。
“放開我,放開啊!”她用力地掙脫着,說道,“你不是說已經和孫小姐上過牀了?你再這樣,怎麼對得起她啊!”
葉淮南的臉幾乎貼着她的臉,眼睛上下打量着她的臉,口氣中充滿了危險的氣息,說道——
“我像是一輩子只和一個女人睡覺的男人嗎?”
“……”她緊抿着脣!
“我像是怕對不起哪個女人的男人嗎?”他再說,口氣輕佻。
“別這樣,好嗎?這樣,我們真的沒有回頭路了!”她口氣好可憐地哀求着,眼底閃爍着淚光。
“別這樣?別哪樣?這樣嗎?”說着,他突然低頭,滾燙的嘴脣咬住了她襯衫的扣子,那火*隔着一層薄薄的衣料,碰觸着她月匈前的柔軟,令她渾身一個猛地顫抖,臉漲得通紅。
“還是這樣……”他的*頭靈活地,挑豆忄生地從兩顆釦子中間的縫隙裡伸進了的衣服裡面去,舔了舔那滾圓的嫩肉。
“既然,感情上你要全心全意地給薄璽,那身體就給我吧!”
“啊……”秦安暖被嚇到了,渾身緊鎖着,同時,身體又起了一陣熟悉而陌生的感覺,這感覺好可怕,讓她感到很危險。
她用力地掙脫着,想將雙手從背後伸出來,可是,被他扣的那麼緊,她根本無法動彈,只能任他羞辱!
而葉淮南原本只是想嚇她一下,故意荳荳她,因爲她嘴裡喊着薄璽名字的語氣和神情,大大地激怒了他!
但是,當他真的接觸到她這柔軟的時候,心裡的缺口卻進一步放大了,身體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似的,那種激烈的感覺一發不可收拾。
他心裡有個聲音在吶喊着——
他要她!
於是,不顧她的掙扎和抵抗,也不顧她的哀求和眼淚,他用牙齒咬掉了她的第二顆釦子,那忄生感的?;衣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令他的感官再一次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身體的某一處無限地膨脹起來。
他再低頭,咬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