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流年完全不知道怎麼辦了!
難道,大庭廣衆,要直接ox!
omg!殺了我吧!
流年心底哀嚎,可瞧着易大金主完全不想動,頓時沒轍了。
擁抱親吻和ox中間有一層是什麼?
摸胸……
靠,她沒那麼open!
流年微微有些扭捏,很悲催地使用美人計,摟着易崢的胳膊在她的懷裡輕蹭了幾下,格外僵硬地喚道:“易哥哥,我們回家吧!”
流年完全不抱什麼希望的!
可不知道到底那方面的表現直接戳中了易少的心窩,易大少爺眼眸深諳了幾分,沉着聲音要求道:“再叫一遍!”
什麼啊!她沒叫啊!
她想了想,刻意放嗲了聲音討好易崢:“我們回家吧!”
易崢凝着流年,繼續要求道,“上一句!”
因爲和易崢在一起,流年最近偷瞄了不少h小說,那裡面的女主都是“乾哥哥”“乾爹爹”地叫的,格外的孟浪。
易崢他剛纔,估摸着聯想到船上去了吧!
流年淚目。
可現在她必須依靠着易崢,只得扭捏着叫道:“易哥哥……”
易崢被這“易哥哥”叫的心底都軟了一分,凝着那不點而朱的紅脣,頓時食指大動,扣着她的下巴就親吻了起來。
他的吻很深,人在法國,自然是法式熱吻,而且是那種要命的深喉之吻。
扣着她的頭,舌尖將她的整個口腔都舔吻了遍,連一個個晶瑩的貝齒都不放過,最後才探望她的喉嚨深處。
高個子的男人無疑是有極大的優勢,至少接吻起來只要一低頭就可以輕易地將情人芳香的檀口占有。
易崢就是這樣,靈巧的舌尖溫存但不失力量地探入她的喉嚨。
流年被舌頭堵地“唔”了一聲,緊接着,她便覺得有一股強勁的電流漫過她的四肢百骸,她全身都變得麻麻軟軟的,幾乎是癱倒在易崢的懷裡。
而易崢豈會滿足於此,一手摟着流年,一手放肆地隔着衣物在流年豐滿的雪軟上揉捏,那般軟軟的一大塊,一隻手都無法掌控,易崢越捏越是愛不釋手。
這丫頭可愛,身材更可愛。
易崢從來都覺得自己是凡夫俗子,對性這件事情本來就開放,法國本就奔放,所以大庭廣衆之下,他才演出對流年而言絕對夠驚世駭俗的一幕。
小奶包站在一旁,雙手環胸,一臉冷豔地看着,看着看着就不得不昂過頭。
靠之!
把電燈泡當成透明,這本身就是一種境界。
把電燈泡都弄到害羞得自動燒掉燈絲了,這是何其高的境界啊!
易崢此人,絕對是個極品!
而流年,她只覺得自己快沒氣了易崢這才放過她,一根粗粗的銀絲從他口中牽出,瘋狂的曖昧。
流年瞧着兩人的口水,臉頓時紅透如番茄,她從未想過,一句“易哥哥”殺傷力這麼大,早知道……
好吧,千金難買早知道。
她有些羞澀又有些窘迫地站在那裡,手足無措。
慾望得到饜足的易少情操格外的好,脣角又掛起了一絲風流清豔的微笑,迷人得很,就那樣笑望着流年,似是回味一般探出舌尖將性感的薄脣舔了一遍。
這動作,別人做起來未免有些下流而情…色的味道,易崢卻不然,他無疑是風流的,只是那風流中始終帶着一抹乾淨,全然的藝術家氣質,於是,生生的一個猥瑣至極的動作,被他詮釋出優雅而勾人的味道。
流年止不住悄悄地嚥了口口水。
唔!
其實細看一下,這貨的美色絕對可以打九十五分以上。
誒,她沒顏控,但對美男也沒免疫啊,被易崢經常這樣折騰着,心跳的頻率快到離譜,她的小心臟遲早會出心臟病。
“許流年,我剛纔忘記介紹了,普羅旺斯還有易崢,你的易哥哥,所以你絕對會喜歡上你!”
他刻意咬重了“易哥哥”三個字,羞得流年只想找個地洞鑽下去,那樣的許流年,嬌俏可人,天生媚骨,勾得易崢心癢癢。
他最喜歡的就是那個從來一本正經、清高絕塵的流年爲他露出一副墮落的魅惑模樣。
於是,他的放縱有了理由。
許流年,即便你是天使,我也會拉着你從雲端墮落至地獄的底層,在幽暗的地獄,互相依偎着直至永恆。
或許是因爲普羅旺斯太過輕鬆的緣故,易崢很快的就動了情,一大堆愛情的**的想法。
小奶包瞧着攻擊勃勃的某人,脣角扯了扯,止不住大罵,靠,這年頭情侶怎麼都這麼勁爆,我一個一百瓦的白熾燈生生的灰飛煙滅成透明,情何以堪吶!
所幸易崢動情歸動情,但是沒有發情,這裡畢竟還是旅遊勝地,來往遊人無數,易崢縱慾歸縱慾,但絕不希望別人多看流年一眼。
所以,幾乎是很快的,易崢便拉着流年上了易家的車,被徹底無視了的小奶包默默地跟上。
誒,爲什麼到了普羅旺斯,我的存在感這麼低!
小奶包分外糾結。
車上,易崢倒是很安分,沒有進一步動作,流年從最初的羞惱中回覆過來,便開始欣賞普羅旺斯宛若畫卷一般的風景。
是真的很美!
整齊乾淨的樹木下掩映着老歐洲風情萬種的建築物,一幀幀,都是最精美不過的明信片,賞心悅目得很。
連空氣都是美的,微風拂來,淡淡的薰衣草香氣混合着松樹和百里香,讓人心曠神怡,精神一震。
旅途的疲憊都被掃得空空如也。
流年現在最想做的便是投入這座城池之中,好好領略下它的風情。
所以流年的目光都是膠在窗戶外,隔着厚厚的鏡片,那目光幾乎虔誠。
易崢被徹底無視了,格外的不爽了,他探手搖上車窗然後將流年攬在懷裡:“別看了,本來就是近視眼還看,別把眼睛看壞了!反正我明天就會帶你出來玩,有的是時間看和拍照!”
流年難得的出門旅行,自然不讓:“喂,我就要看,眼睛看壞是我的事,你別管!”
說完便又把車窗搖下來。
易崢怒,再一度關了窗戶:“冷氣都跑了!”
流年嘴角扯了一扯:“你開車窗都不用開冷氣,幫你直接省了一筆汽油費。”
易崢無語,直接扣着流年的頭讓她轉頭看自己:“說了我會帶你出去玩,你現在,只能看我!”
流年默然!
別告訴我她是在跟風景吃醋,這個死小孩,幼稚死了!
“而且,我比他們好看多了!”
流年:“……”
又幼稚又自戀的死小孩!
可是她也學乖了,頭如妖精一般枕在易崢的胸膛上,易崢圓滿了,流年默默地再度開了窗,一邊開窗一邊跟易崢閒聊,易崢也不管了,很開心的摟着流年,還時不時地剝顆葡萄給她吃,溫柔極了。
流年心底不屑的翻翻白眼,哼哼,易大少爺您都二十六了,兒子都快念小學了,可他骨子裡卻還是個缺關注愛表現的死小孩,長不大似的,幼稚死了。
流年稍微耍了點手段,便坐擁了美人和江山,不亦快哉!
流年心底的想法格外搞笑,只是要是易崢知道她被流年當成了美人會不會氣死!
靠,到底誰纔是被壓的那個!反了你!
因爲流年圓滑的手段,這一路既和諧又美好,車子平滑地駛入一棟別墅前。
其實說別墅不準確,它是一棟城堡,依照着山形和岩石而建造在海邊,古老的大理石帶了絲蒼涼的味道,尖尖的頂端直插雲霄,一層疊一層佇立在山地岩石上,大氣中透着絲乖張,優雅中透着絲叛逆。
一方水土一方人,看着這很雅緻很奢華但又帶了點哥特風格的建築,流年便知道這是易崢的本家了。
也只有這樣的大家族養得出易崢這樣的男人,性感、華麗、優雅、尊貴、冷冽……就算是易崢告訴她她是布朗城堡中的吸血鬼伯爵,流年深信不疑。
這男人的氣度很優雅,但是這優雅中又透着一絲奇詭的味道,若說像誰,流年輕易地聯繫起基督山伯爵。
圈養公主,坐擁財寶,以上帝的名義開始復仇行動。
基督山伯爵!
易崢,便是一個如同基督山伯爵那般優雅而強勢的男人!
易崢,便是一個如同基督山伯爵那般優雅而強勢的男人!
而這裡,便是易崢的本家了,紫羽城堡!
一家三口下車,管家恭恭敬敬地欠身恭迎:“少爺,您回來了!”
管家是白人,說的是法語,可流年訝異地發覺她居然聽得懂,她大腦比較奇特,好像會很多國家的語言。
易崢輕輕“嗯”了一聲,不算親切,甚至有些疏離的味道。
這種大家族,主人和僕人真的親密無間反倒是讓人覺得不知禮數。
管家見到流年和小奶包並不訝異,想來提前瞭解過了,他恭敬道:“少夫人,小少爺!”
說得是中文。
流年原本禮貌的微笑,但笑着笑着就抽搐了!
易崢倒是格外的開心,若是擱古代,他絕對會笑着叫一聲:“看賞了!”
即便是現在,這管家絕對會加工資的。
他輕笑着回了頭,攬着流年的腰,桃花眸中有一抹促狹:“夫人,咱們進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