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酒店。
按照約定的時間林木森到達了酒店,自己好歹現在還是通緝名單上的人,爲了避險選擇從後門走了進去。
剛出樓梯口,迎面走上來了一個熟悉的面孔,他一時間沒有想起面的人是誰,跟在身後的人直接驚呼道:“巴布,你不是在那場戰鬥中死了嗎?”
“頭,林先生好,我們又見面了。”名喚巴布的壯漢,態度倒是非常鎮定,側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邀請着兩個人往裡面走去。
巴布是一個月前加入庫爾班隊伍裡面,由於爲人忠厚能力過人,隨意很快就成了他的左右手。
自從上次的工廠一戰,對方便下落不明瞭,現在竟然會在這個地方見到他,庫爾班想着關於忠厚老實這一點,需要重新的考量一下。
“兩位恕罪,我不是有意欺騙您的,只不過當時有任務在身,我只是爲了完成自己的任務才隱瞞身份,還請原諒。”男人和在庫爾班手下豪爽的形象不同,穿上得體西裝顯得彬彬有禮。
既然對方出現在這裡,就說明那個人的手下,他們就算是想要追究也沒有那個本事,庫爾班苦笑了一聲沒再說話,處處皆是騙局,世上誰都靠不住啊!
林木森微微一笑,對這種事倒見過不怪:“那敢問先生尊名?”
“林先生太客氣了,我叫石無雙,看得起我叫聲石頭就行。”石無雙停在一扇門前面。
恭敬地敲了敲門,對着裡面高聲喊道:“掌門,人已經到了。”
時間沒有等太久,門便打開了,裡面出現一個樣貌清秀俊俏的男人,對着他們點點頭迎着他們走了進去,而石無雙則留在了門外。
庫爾班本來以爲裡面是一個房間,等進去以後才知道自己想的太簡單,這件事就是一片廣場。
目光都望不到邊的那種,燈光昏黃更顯得整個空間無邊無際,木板切成一個個私密的空間,四處都擺放着後現代的建築,乍一看如同是藝術展覽館。
繞過一家木質的船,同等比例完全可以供兩三個人行駛,再往裡走是一張木質的桌子。
在桌子旁邊坐着一箇中年男人,看年紀不到五十和林木森差不多,氣質張狂儒雅,兩種完全不同的性格竟然融合的恰到好處,眉飛入鬢目若寒星。
只是坐在那裡,身旁浮動着上位者的霸氣。
林木森站在一旁等着對方點頭以後才坐在了對面,庫爾班很有自知自命的站在了後面。
跟着上來一個身穿紅色旗袍的女人,給人印象最深的便是驚人的身材了,給兩個人各自斟了一杯茶。
對面的男人端起茶杯,感嘆了一句:“足足有二十五年沒有回來了,這個城市變化得可真大,我都有些認不出來了。”
“如若以前林某肯定帶着楚先生好好的玩一趟,只不過現在我可是戴罪之身。”林木森看了一眼面前飄香的茶水,沒有伸手,說的這句話確實是客套話,裡面的苦
澀卻是真的。
男人嘴角一勾別無反應,繼續往下說去:“楚三死了?”
“恩,被曲心安給殺死的。”林木森快速的回答着,
對於殺死楚三這件事,曲心安表示很委屈,明明是韓希正給殺死的。
大概是因爲林木森太痛恨對方了,不管是不是她的鍋全部都扔在了她的身上。
“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怎麼會有這樣的本事?莫不是你們太廢了。”聽這話男人顯然也調查過了,手指敲打着桌板,產生的疑惑和庫爾班剛纔是的時候是一樣的。
經過工廠一戰之後,庫爾班現在真的不懷疑曲心安有沒有那種本事了。
不得不成失敗之中確實有情敵的因素:“楚先生這次找我前來,該不會就是爲了取笑我?”
“闊別國內這麼多年,我也想回來了,現在一家獨大的是cn?”男人接過了身後人遞過來的材料,便詢問便翻着手中的資料。
一聽這個,林木森知道自己恢復原來的位置有戲了:“是,掌門人是楚淮南,也是勝利集團的總裁,這個楚淮南是前任掌門顧老爺子親自傳位給他的。”
“姓楚?”男子停止翻閱手中的資料,皺着眉頭看着面前的人。
被眼神給嚇了一跳,林木森慌張地解釋着:“這個我也不知道,是顧老爺子親自取得。”
把資料扔到桌子上,男人輕笑出聲:“這個顧和共真會取名字啊!”
A市。
顧心憐看着從飛機上面下來的曲心安,歡快的揮揮手示意她來這邊。
“沒想到你真的來了?”極其興奮的顧心憐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非常故意的忽略了跟在身後臭着一張臉的和祿,以及一直乾笑的韓智淵。
渾身骨頭都在癢癢的曲心安還沉溺在出院的喜悅之中,對着明媚的陽光伸着懶腰:“當然了,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的嘛。”
天知道,她到底是費了多少口舌才讓楚淮南答應下來的,韓希正做了一個非常好的總結,一哭二鬧三上吊,要不出去要不就直接去死,對方這才答應下來。
貼近她的耳邊,顧心憐語氣顯得不滿:“那幹嘛,把後面那個瘟神給帶過來。”
和祿和顧心憐不合的消息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共同秘密,跟在後面的和祿依舊一張撲克臉,聽到這話抽動了下嘴角:“顧大小姐,我耳朵不聾聽得特別清晰。”
顧心憐表示很抱歉我耳朵不好,直接裝作沒聽見這句話。
無奈的曲心安從中間解釋着:“這不是楚淮南害怕我受傷,你知道我現在可是一屍兩命了。”
“這個我當然知道,這裡可是cn的總部,我早就準備好了。”顧心憐豪氣的往外面一指,在機場口的前面擺放着二十多輛汽車,穿着西裝的男人一個個排成排站着。
來往的行人在出門的時候都縮着脖子,大膽的留下來尋找一下那裡有隱藏的攝像機。
在人羣之中站着張雲龍和舒楠兩個人,相比較後者的淡定,前者一直掐着表,估計着還有多長時間警察纔會到,丫的,他們把黑社會聚會五個大字都寫在臉上了。
曲心安向着幸虧自己來的時候還想着低調一點,這下恐怕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在這裡的消息了,乾笑着表示:“你這準備得也太徹底了一點。”
張雲龍眼瞧着人終於來了之後,快速的讓身旁的舒楠把他們兩個拽過來,然後以外面太危險爲理由直接塞進了車裡面,往cn的總部駛去。
身爲楚淮南的妻子,cn的掌門夫人勝利集團的總裁夫人,曲心安第一次體會到和自己身份等價的服務,從做上車下車放東西自己全程都沒有動手。
任何的門都有人開,東西有人拿,張張嘴就能吃飯喝水,走到哪裡都有人恭敬的問好。
默默回答的時候,在內心瘋狂的吐槽着,該死的有錢人的世界!
索性這樣的過程在曲心安適應不了之前就結束了,兩個人並排來到了顧老爺子的古宅,古代四合院的建築,推開大門迎面便是一顆已經乾枯的古樹。
這間房子自從顧老爺子離世以後誰都沒有人來,只有定期的打掃,雖不荒蕪但卻淒涼。
觸景生情,自己最愛的人離開了最寵着她的也沒有了,顧心憐只看着沒人房間,鼻頭一酸眼淚就差點留下來,旁邊的曲心安安慰的抱了抱她。
“我知道,我母親要是去世的話,我一定會瘋掉的。”往房間裡面走的時候,曲心安這麼蹦出來一句話,表示能夠理解對方的感受。
“母親?”顧心憐到沒有反駁,只是有些詫異她舉例子的方式怪怪的。
推開正廳的門,曲心安一瞬間以爲自己穿越了,處處都是古香古色,在老爺子歷史以後索性着把這裡用電的東西全部都撤了,換成了蠟燭燈籠之類的。
湊近了自己端詳着花瓶,她懷疑的相信了面前的這個是個古董,不僅插花的瓶子是,掛在牆上的畫也是,整個房間裡面隨便挑出來一樣就夠她好幾年的工資。
興致勃勃的觀察着房間裡面的東西,曲心安回答着她的話:“因爲我從小就沒有父親,母親只告訴我父親早就死掉了,我只和母親從小一起相依爲命的長大。”
“對不起,我不知道。”顧心憐聽到這個消息以後,真的非常的詫異,畢竟像曲心安這種完全課樂天派的性格,不像是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
揮揮手,大笑着表示沒關係,她一股財迷樣的搓着手:“我們要把什麼帶走,是不是這些古董轉起來賣錢,那我們可就發了。”
顧心憐的臉一黑,有時候真的和麪前的人無法交流,實力認證確實是個窮人。
拉着她繼續往裡面的房間走去:“不是,我來就是整理一些老爺子的私人資料,以前寫的東西什麼的,老爸說要我燒給她的,我一直過不去這個坎也不敢來收拾,今天有你跟着正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