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會?你在軍區和誰約會?”曲心安指紋的時候順便把短信給楚沫瞧了一眼,告訴她躺在牀上面不需要起來了,尚鴻卓剛剛發的最新的短信說明,這次的會議不需要開了也不用訓練,大家隨意休息。
躺在牀上打算起牀的楚沫又重新的躺了回去,她現在必須休息儘快的養好自己的傷,另外一邊曲心安非常疑惑關於吳心悠約會這件事情,教官直接到他如此傷害風化的話,肯定會把鼻子給氣歪的。
“是隔壁連的一個偵察兵厲害不?”說完對着曲心安給了一個眼神,自顧自的掏出衣服來把身上的那一身軍裝換下來,現在的時間大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她們兩個表示已經讓隔壁的華容打飯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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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準備詢問吳心悠接下來幹什麼去的時候,從洗手間裡面裝扮一番的對方正好走了出來,在鏡子面前轉了一圈大概感覺現在的自己還不錯,直截了當的回答着:“當然是去月會了,去找單海清。”
就這樣看着對方一蹦一跳的出去的曲心安一臉的蒙圈,這個傢伙正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已經不是腳踏幾隻船話不花癡的問題了,再這樣下去的話吳心悠身邊就要發展成爲鐵鎖鏈周了,想了想轉身問着牀上的楚沫:“單海清不是和華容在一起了嗎?”
依靠在牀上的楚沫柔柔的一笑,搖了搖頭,這種事情她怎麼會關心,能夠記得華容和單海清到底是誰已經不錯了,只好老老實實的回答自己不知道,曲心安忍不住的吐槽着:“就二十一個人的小組都能夠出現三角戀,他們可真厲害。”
“對了,你想要吃什麼,我給華容去一個電話順便在側面大聽一下,我可是組長一定要關心組員的生活問題。”曲心安從自己的牀上面拿過來手機對着她示意了一下,不知道爲什麼自從這層關係被捅破以後,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好像更好了。
也許楚沫真的沒有什麼好瞞着自己的了,雙方的芥蒂也就這樣的打開了,楚沫點點頭,性格還是和以前一樣:“什麼樣都行,我無所謂的,只不過好好地尚鴻卓爲什麼突然改變了追查is。”
“軍區現在最想要的就是那份生化報告,關於is消息都要往後放,現在估計是知道這份報告在什麼地方了,於是臥底的事情就推遲了。”根據自己僅僅知道的消息總結了一下,直接告訴了眼前的人,反正對方現在在自己的監視下什麼都做不了了。
雙方不知道這樣的生活能夠持續多久,也不知道彼此心中對於這件事情是怎麼想的,所以在說話的時候都小心翼翼,楚沫唯恐自己說錯了什麼,惹怒了對方猶豫的接上了話:“根據我知道的消息,is並沒有得到那份資料,已經被人給帶走了。”
“那估計就是楚淮南了,不會那麼簡單的交給尚鴻卓,肯定提出了什麼要求。”曲心安對於自己愛的人還是有點了解的,說完
之後幡然明白對方一直這麼積極配合尚鴻卓調查這件事情估計就等現在呢,該死的,自己還以爲是因爲她,又被對方騙了一次。
楚沫吳燕的張張嘴,好像打算勸說什麼,不過卻被曲心安給打斷了,直接安排着對方躺下義正言辭的警告着她:“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把身上的傷養好,關於你是is臥底的這件事情我不會告訴別人,至少在我想好怎麼做之前是沒有人知道的,你不用擔心我們還是朋友,不管怎麼樣就算你回到is那邊,我都自作多情的單方面認爲你是我的朋友。”
“謝謝你,我也認爲你是我的朋友。”
拿着手機一路上來到議政樓下面才放進口袋裡面,擡起頭來的時候面前的沈祁峰正一臉微笑的等待着她,曲心安搜索了一下自己的記憶,好像對方從來沒有生氣的表情,永遠都是溫柔善解人意的形象。
一個不會生氣的人簡直太可怕了,看到對方以後像個人的目光相互想換了一下,轉身往樓上面走去,一路上曲心安身體本能的和對方拉開了一頓距離,這個小動作直接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含着笑容看了一下旁邊的人,沈祁峰一副多愁善感的語調開嗓:“哎,想當初我們在警局的時候可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相互約定好了就算到了軍區也一定相互照顧,怎麼,現在你成了族長身邊那麼多朋友,就把我給扔了。”
“我是害怕你。”去先按直接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一直都這樣憋着太難受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產生的這樣的情愫,一點點的在她的心中加深,等到現在回頭看一眼原來的沈祁峰,猛然發現這根本就是兩個人。
剛認識的時候以爲對方就是一個普通的人,等到相處下來才知道自己認知有多麼的錯誤,果然世界上所有的純白切開都是黑的,曲心安之所以害怕對方是因爲她不瞭解他,不知道她到底是誰?一切的恐懼都是源於未知。
這樣的說法倒是讓沈祁峰感覺到有些好笑,自己從開始就一直照顧着對方,一直等到進入軍區以後才處處維護她,沒想到竟然換來一個這樣的結果,被氣的腦袋都有點疼:“小安啊,你這樣說我會傷心的。”
兩個人非常默契的沒有乘坐電梯,或許他們都認爲彼此之間應該相互溝通一下,曲心安聽到這話以後猛地停下了腳步:“我知道你處處照顧我,你很瞭解我,我任何想法任何舉動都瞞不過你,可是我對你卻一無所知,這樣比較起來我有足夠的理由害怕你。”
“你是在像上次被綁架的事情?”沈祁峰暗歎了一口氣,還是自己把這件事情給挑明瞭,曲心安被綁架的事情做的太過於粗燥,能夠懷疑到他的身上簡直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只不過在當時那樣情景之下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他早就能夠猜到對方會懷疑到自己的身上,相比較下來
,懷疑和除掉楚淮南相比,後者更加的重要,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補刀這一說,沈祁峰纔是那個腸子都已經被悔青的人。
對方都已經說道這件事情了,曲心安再裝下去也就沒有意思了,深呼吸了一口氣眼睛直直的看着對方:“不僅這樣,我還懷疑就是你把消息告訴的尼鬆,是你讓軍區和楚淮南同時遇險的,你就是尼鬆身後面的大人物。”
說出來的話不是疑問句,而是十足的肯定句。這件事情對於曲心安來說就是最好的解釋,除非還有她看不見的因素存在,沈祁峰看着面前的徹底的無語了,不論是什麼樣的身份地位都面臨着同一個問題,全天下男人的問題你就是妻子太聰明。
“你既然都已經猜到了,爲什麼不告訴別人?”沈祁峰這句話相當於變相的承認了下來,再說這句話的時候感覺似曾相識,好像遇到楚淮南的時候也是一模一樣的場景,心一沉漸漸的想起一句話來。
“怎麼,你也害怕別人會不相信?”
一瞬間沈祁峰身邊的氣勢瞬間變強了,眼神都變得十分的凌厲,平時看起來溫柔的笑容這個時候格外的害怕,曲心安顫抖着內心想着這大概就是對方的真是面孔,不過她也不想相信那個曾經和自己奮鬥在一線的人是假的。
“我不告訴別人的原因,是我覺得你不是壞人,你一定有自己的苦衷的。”她一直天真的堅信着,同時也發現了自己內心一個非常醜惡的事實,她一直相信的正義從來不是條文律法裡面寫的那樣,而是自己心中的。
她認爲的對與錯一直堅信着,就像面前的沈祁峰和楚沫,明明坐了十惡不赦的壞事,卻依舊這樣的包庇着對方,等待着對方向着自己解釋,可是誰有能夠解釋清楚。
這個回答不知道爲什麼讓沈祁峰有一種釋然的感覺,幸虧是這個還多少有點在乎自己的答案,自己確實隱藏了可是對方的性子卻是一點都沒有隱藏:“小安,直到現在你還糾結善與惡,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這回事,只有利益。”
“怎麼可能,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黑有白,你以前做的事情就是白,現在做的事情就是黑。”曲心安固執地爭辯着,黑白善惡都分不清楚互相顛倒的世界,那不就成爲人間地獄了,什麼都可以失去就只有底線不能夠讓人侵犯,這也是她在學校裡面學的第一堂課。
沈祁峰知道對方的性子,世界簡單完全可以用兩個字劃分,大象無形,事實上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可能簡單到這種程度,不過大家都是凡人在他們之中卻不通用:“那麼,問曲警官一個問題,楚淮南是善還是惡?”
是惡的,這是曲心安見到對方的第一個判斷,可是等到相處下來之後就發現對方也不是想象之中的那樣,如果他真的像是答應自己那樣做回一個真正的陽光下的人,那麼以前的事情就可以既往不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