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我？”她順着他的話問下去，聲音抑制不住的顫抖。
他嘴角勾勒出殘忍：“我當然恨你，甚至想毀掉你。”
“轟”的一聲，程麥青被他這句些話炸的灰飛煙滅，她覺得這一定是幻覺，他醉了，可她沒醉，她看清了他那決絕的眼神，像一把鋒利的刀。
她不懂，他爲什麼恨她？她害怕，他竟然想毀掉她！
她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水霧，當水霧微微的散開，她咬牙切齒道：“你放開我！放開！”
“放開？由不得你說了算！”
他把她抵到浴室的牆上，就像一直以來的每日每夜一般，衝撞進她最脆弱的部位。她咬緊牙關，不肯發出一點讓他興奮的聲音。
她絞的他緊緊的，他抽氣一聲，嘴裡咬牙道：“程麥青，你真要人命。”說着，他已經放開的動作要她。
他總覺得不夠，怎麼做都覺得不夠，只想往她身體鑽，鑽到更深處，更實實在在的佔有。
她的眼淚一直在掉，她覺得可悲，他們日日夜夜的糾纏到底算什麼，最後，她索性咬上了他的肩。
她疼，他也疼，也許清醒一些，他的動作放溫柔了許多，甚至曖昧的咬住她的脣，舌擠入她的口腔，糾纏着她的小舌頭共舞。
對於她偶爾的掙扎，他又往她最深處撞了幾次，聲音如鬼魅：“小麥，要聽話，嗯？”
隨後他怎麼快活怎麼來，直到最後，她陷入一片甜黑中，人事不知。
再醒來，她在自己房間的牀上，只有她一個人，好像昨天的一切都只是夢。可她知道，這不是夢，身上痠軟的不行，連坐起來，都覺得腰馬上要斷，一分爲二。
她撐着身體走到窗前，拉開了窗簾，真好，又是嶄新的一天，只是昨晚那個男人的話像是一個魔咒把她牢牢的鎖在一片陰霾中。
今天是週末，她特地買了早餐去醫院和媽媽一起吃。
只是幾天不來，沒想到竟然母親的主治醫師換了。她進病房的時候恰好碰見，程淑蘭立刻笑着道：“小麥，這是存希，你還記得嗎？”
顧存希把聽診器放下，對程淑蘭說：“伯母，我和小麥都十年不見了，她一定想不起來了。”
“哪兒能？那你昨天來這裡的時候不也一眼就認出我了嗎？”程淑蘭似乎對顧存希很滿意，說話都像對自己人一樣。
程麥青也想起來了，這是她以前的鄰居，比她大一歲，小時候盡欺負她了，他出國留學後，她慶幸了好久呢。沒想到，當年的那個孩子王現在變成一名英俊的醫生了。
“顧醫生，那以後麻煩您照顧我媽媽了。”畢竟十年不見了，程麥青說出的話也生疏。
“小麥，你太客氣了。”
顧存希倒是很自然的笑着，然後對程淑蘭說：“蘭姨，我先去查其他病房，一會兒回來和小麥聊聊。”
“好，你先忙。”
程麥青也客氣地說：“顧醫生慢走。”
沒想到顧存希在她身邊停了下來，戲謔的說：“以前沒覺得你這個小暴龍可以說出這麼好聽的話呀。”
程麥青瞪了他一眼，似乎回到小時候經常和他拌嘴的時候。
顧存希走後，程麥青把豆漿和包子放在桌上，道：“媽，吃早餐吧。”
希現在變化多大，從國外回來的醫學博士呢。”程淑蘭自顧自的和小麥唸叨着：“聽說人現在還是單身，這不，昨天一認出我就一個勁兒的問你現在的情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