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些人是你的人?”程麥青恍然大悟,她緊緊靠在門上,再無退路,只希望他不要靠近她,千萬不要靠近……
可惜,事與願違,安御恆搖頭,慢慢走近她:“他們不是我的人,是黃老闆的。”
“你別過來,別……別過來。”
程麥青的脊背都發涼,她還記得他說的話,他說:如果她再一次落到他手裡,他不會再給她說‘不’的權利。
“呵~”安御恆輕笑,一隻手按在了程麥青顫抖的肩上,他曖昧的湊到她耳邊,輕聲呢喃:“你還沒明白嗎?只要你出這個門,黃老闆的人就會抓住你,再把你送給別的男人做個順水人情。從你踏進這裡的那一刻,你就該想到後果!”
程麥青渾身發冷,她以爲只要她一心一意工作,所有的麻煩都會遠離她。原來,她早就被黃老闆當做一件禮物,在一個合適的地方送給別人。真悲哀……
“那你能救我嗎?求求你,我不想這樣……我不是這樣的人。”
程麥青一下子撲到安御恆的懷裡,眼淚沾溼了他高檔的襯衫。這個女人就是這樣,從來不知道隱藏自己的感情,生氣時像個小獅子,哭的時候又這麼惹人疼。
安御恆把酒杯放在桌上,也輕輕擁抱着她,但語氣卻是沒有溫度的:“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讓我救你,你就得把自己交給我。”
程麥青的身體明顯一僵,她狠狠推開了安御恆,怒視着他:“你休想,原來,你和他們都是一樣的人。”
這句話激怒了安御恆,她竟然說他和他們是一樣的?他生氣她,可又總是被她偏執和倔強的眼神深深吸引。尤其是他回憶起舞臺上純潔的她,他的小腹就一陣燥熱。
其實,他想要她,就現在……
“你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吧?醫生有沒有在
催款,你丟掉這裡的工作,還想去哪兒賺錢?”
安御恆冷冷丟掉一句話,沒有再多看她一眼,轉身進了臥室。
他靠在臥室的牀上,嘆了口氣,要吃了她嗎?他對女人還從來沒有這麼糾結過,不過,程麥青實在是太特殊了。她的身份是他最深的芥蒂,她身上流着那個人的血,他真害怕自己有一天真的會失控的掐死她。
安御恆緊緊皺眉,硬了很久的寶貝該怎麼辦呢?他總不能再讓那個女人用手幫他紓解吧?算了,先去浴室衝個涼水澡。
程麥青還呆呆的站在客廳,她的腦海裡無數畫面交織着,醫生冷漠的樣子、母親蒼白的臉頰、男人猥瑣的笑、保鏢綁架她的情形……好多好多,趕都趕不走。
她心裡在抗爭,可她的腳步卻已經邁進了臥室,也許,她潛意識裡已經有了答案,她知道該怎樣做。
臥室裡沒有人,程麥青卻聽見浴室裡的水聲,看來他在洗澡,她只能尷尬的站在這裡,等他洗好澡。然後,答應他的要求,她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
“噔”,浴室的門開了。
安御恆只在腰間繫了一條白色浴巾,他偏瘦,但身上一塊塊的肌肉又恰到好處的顯示了他的健碩。
程麥青沒想到他上身是裸着的,頓時,滿臉通紅,那雙大眼睛也不知該往那兒看。
安御恆不動聲色的勾了下脣角,很自然的走到牀邊,把頭歪向一側,擦着溼漉漉的短髮。程麥青就站在他對面,雖說不好意思看,但她還是偷瞄了兩眼。他真是帥到沒有天理,連擦頭髮的姿勢都讓她心跳慢了半拍。
“想好了?”
安御恆淡淡的聲音透着一絲玩味。
程麥青這纔回過神兒,她發現安御恆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我……我先去洗澡。”
程麥青匆忙中找了個理由,像只受驚的兔子跑進了浴室。她可能還需要一點點時間去消化,可是……她已經在這裡洗澡了,這就已經是默認了。
安御恆的目光緊緊盯着浴室,眼神幽遠。說實話,她離開他的這些天,他的征服欲越來越強烈,每每想到她,他都控制不住燥熱的慾望。
程麥青終於從浴室出來了,她換上浴室裡放着的一件情趣睡衣,因爲除了這件沒有其他衣服了。那件粉色睡衣薄如蟬翼,她所有美好都展露無遺,在安御恆灼熱的目光下,她羞恥的低下頭。
安御恆盡力控制自己迫不及待的慾望,甚至他已經到了口乾舌燥的地步。這黃老闆想的可真周到,連情趣內衣都準備好了。呵~她竟然還敢穿?這丫頭真的想玩火。
“啊!”
程麥青驚嚇的叫了聲,人已經被安御恆壓在了身下,滾燙堅硬的男性標誌就抵在她的小腹。
她瞪大了雙眼,安御恆的狂吻就要落下來,她立刻緊緊閉上眼睛,屏住了呼吸。漂亮的睫毛因爲緊張而顫抖着,可是預料之中的吻沒有落下來,而是安御恆低沉沙啞的聲音:“你真的想好了?”
“嗯,想好了。”她輕輕答了一句,眼淚卻順着眼角滑下。
安御恆嘴角噙着一絲笑意,用手拭去她臉上的眼淚,問:“這不是我逼你的吧?”
程麥青睜開眼睛,清澈透亮的雙眼望着他,認真的問:“是不是隻要做安御恆的情人,就不會再有人欺負我,也沒人敢嘲笑我,我媽媽也能活下去?”
安御恆沒想到她會這麼問,微微一滯,然後在她額上落下一吻,略帶寵溺的說:“除了我,沒人敢欺負你。”
程麥青的心頓時像被什麼填滿,暗藏着隱隱的悲哀,她微微閉上了雙眼,嘴角牽出了苦澀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