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麥青聽他這麼說神經都緊繃着,她的眼睜得很大,眼淚就在眼眶打轉,她大吼:“你把我媽媽怎麼了?你到底要怎樣?你要怎麼樣?”
“唔。”
爲了讓她安靜,亦或許是剛纔意猶未盡,安御恆捏起她精巧的下巴,把她壓在身下,一個熱烈的吻堵住了她亂叫的嘴巴。
他的舌強硬的撬開程麥青的貝齒,像狂風一樣搜刮着她的口腔。
程麥青拼命搖頭,眼淚揮灑,她受不了,她不懂,真的不懂。爲什麼要這麼對她?這算是安少對她的懲罰嗎?她錯了,她再也不敢惹他,再也不敢偷拍了。
她被他吻得眼前發黑,她以爲自己會窒息,然後死掉。這時,安御恆放開了她,因爲醫院到了。
程麥青迫不及待的衝進去,她要確定媽媽沒事,她才能放心。可是,病房卻空空的,程麥青的心沉到了谷底。
護士路過,她一把抓住護士,顫抖着聲音問:“這個病房的病人呢?病人呢?”
護士被程麥青這幅緊張的樣子嚇住了,連忙道:“病人應該在透析室。”
程麥青趕緊向透析室跑,卻因爲太匆忙,撞到了安御恆的懷裡。她慌忙後退,離他一段距離,然後咬牙切齒的說:“要是我媽媽出事,我會找你拼命地!”
說完,她馬不停蹄的跑到了透析室。安御恆的眼睛忽明忽暗,他盯着程麥青奔跑的背影,心猛地被揪了一下。說不上那是一種什麼感覺,但他知道,他必須這麼做。
果然,程麥青隔着透析室的玻璃窗看到了正在接受透析的母親。她安靜的躺在病牀上,被冰冷的機器包圍着。她的身體是那麼的消瘦,那麼的可憐。
程麥青的眼淚控制不住的溢出眼眶,她多想替她承受這些痛苦,隨着病情的加重,母親的透析次數越來越多。曾經多少次,母親都對她說:“小麥,媽沒事的,這醫院味道太難聞了,咱們回家吧!”
她知道,媽媽是心疼她太累,怕給她造成負擔。可是,她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媽媽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來呢?
醫生從病房出來看到了程麥青,他面色十分凝重:“程小姐,你也看到了,你母親現在的透析是越來越頻繁,現在透析已經無法再維持她的生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