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走後,吳塵也覺得沒什麼意思了,看了下還不願離開的王虎,自己也只能獨自趕回“丙404”了。
推開了寢室的木門,吳塵一眼就看到了正躺在牀上大事嚷嚷着“丟死人了!丟死人了!”的錢多。
吳塵開口說道:“咦,剛纔看你離開的那麼瀟灑,我還以爲你臉皮厚到沒有知覺了呢?”
看着眼前的吳塵,錢多猛然起牀一把抱住吳塵的大腿嚷嚷道:“怎麼辦啊老大!這下可沒臉見人了。”
吳塵艱難的推開了錢多,安慰着說道:“放心你又不是像鍾無期那樣的名人,等過幾天大家一準就把你給忘了。”
錢多將信將疑的問道:“真的嗎?”
吳塵堅定的衝着錢多點了點頭。
下午參加比賽的時候,臨走前吳塵問了問錢多要不要一起去?錢多躺在牀上死活都沒有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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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塵只好一個人前往“乙”字號演武場。
路上經過蘇芊芊所在的療養房時,還特意把上午錢多和鍾無期的比試仔細的講解給了蘇芊芊聽。
聽完後的蘇芊芊也是大笑的快喘不過氣來。
最後在蘇芊芊的催促下,吳塵才慢悠悠的趕往了自己比試所在的演武場。
剛坐在觀衆席上沒多久的吳塵便聽見裁判喊道:“請“天,甲,12號”和“天,乙,12號”選手上臺比試。”
吳塵看了看自己的木牌,確認了自己的數字,便朝着演武臺底走了過去。
觀衆席上有不少上一場見識了吳塵幸運的人,一時間都在向旁邊的人討論了起來,不少人都在猜測,這一次吳塵還能不能這麼幸運了。
吳塵走到了臺底,看着與自己同時到達的男子,一身不起眼的灰色長衫,上面還有着手工漿洗後的紋痕,一張素淨的臉,談不上好看,也不屬於不好看,烏黑的頭髮綰成了讀書人的模樣,用着一支木簪彆着,臉上彷彿永遠掛着淡淡的笑容,不是那種機械般的僵硬,而是給人一種沐浴春風的感覺,如果非要用兩個字來形容眼球的男子的話,大概就是整體給人一種“舒服”的感覺。
沒錯了就是“舒服”,這便是吳塵對於眼前男子的第一映像。
男子拱了拱手,寬大的長袖宛若在身體前豎起了一堵牆,朝着吳塵笑着說道:“同學你好,在下王胖子,來自玄修二班。”
吳塵奇怪的看着眼前這個彷彿風一吹就能吹跑的瘦弱男子,居然叫做“王胖子”這是那點胖了?儘管奇怪吳塵還是連忙回覆道:“你好,吳塵,來着初級十班。”
自稱王胖子的瘦弱男子,彷彿看透了吳塵心思,笑着對着吳塵說道:“哦,吳兄弟,叫你吳兄弟不介意吧?”
看着吳塵點了點頭:王胖子繼續解釋道:“其實初生時不叫這名的,只
不過幼時因爲貪口,身體越發的福了起來,最後家父氣的沒了辦法,於是就戲言把我改名叫道:王胖子,十幾年過去了,反倒是原先的名字忘卻了,而王胖子卻叫習慣了,九而久之,我便只稱自己爲王胖子了。
吳塵也是在心中暗道:這都是什麼爹啊!
這時裁判的一聲高呼:“比試開始”打破了二人的聊天。
王胖子又是一拱手朝着吳塵說道:“吳兄先請。”
絲毫不懂什麼是謙讓的吳塵果真運轉起了武力,向着王胖子猛然衝了過去,擡起了右腿微微彎曲,向着腹部攻襲而去。
沒想到瘦弱的王胖子卻彷彿蘊含着無窮的爆發力,迅即的伸出了右手擋住了來自吳塵的攻擊。
緊接着雙方都後退幾步,拉開了距離,卻滿懷笑臉的看着對方。
“原來是武修啊!這可是目前爲止碰到的,除自己之外的第一個午休吧!”
說時遲 那時快,王胖子短暫的停留之後,右手凝聚起蛋黃色武力,沒有客氣的就朝着自己的頭上。
吳塵用自己淡金色武力凝聚出來了一頂盾牌。
“哐當”一聲,王胖子沒能破掉盾牌,
吳塵看着眼前這個正在急速退去的王胖子,連忙凝聚起了武力,化作一隻碩大的手掌,向着王胖子的身影推了過去。
王胖子感受着吳塵的進攻,心裡默唸着口訣,身後浮現出了一個兩人高的赤手武夫法相,跟隨這王胖子的動作而動,伸出右手向着吳塵的攻擊而去,法相也隨之而動,“轟”的一聲響,吳塵的攻擊也自然而破。
吳塵看眼前,被王胖子利用玄力召喚而來的法相,不禁有些唏噓,同時也勾起了不少回憶。
吳塵猛的調動全身武力,剎那間,一股強大的武力如風暴般從吳塵身上涌出,緊接着一個數米高的武像出現在了吳塵身後。
那情形比王胖子的高了數倍不止
衆人在仔細的一看法相模樣,儼然就是放大版的吳塵。
王胖子看到吳塵聲後的法相先是愣了一下,緊接着又突然笑了起來。
被勾起了好戰心的吳塵,操縱着法相向着王胖子的法相走了過去。
而王胖子明顯感覺到了,以前無所不破的法相突然出現了恐懼感,眼看着神似吳塵的法相就要一掌拍在了自己法相頭上。王胖子連忙喊道:“吳兄,住手吧!這次是我技不如人了。”
聽着王胖子的聲音,吳塵也感覺到了意外,不過還是停止了法相的進攻。
不是說王胖子太弱,而是身爲一名武修,本來就在曾經是武祖的吳塵面前吃虧。
只聽見王胖子繼續說道:“本來還想着跟鍾無期,鍾兄過過招的,沒想到就碰到了吳兄,看來要被淘汰了,不過也算是不虛此行了,以後可能會叨擾吳兄了,還望你不要在意。”
吳塵也笑着朝他點了點頭。
王胖子轉頭叫過了中年裁判,向他說明了棄權。
裁判看了一眼吳塵,便宣佈了結果:吳塵晉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