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吳塵便在小胖子錢多急忙的喊叫聲醒了過來
“老大,老大!快起來馬上就要遲到了!”
吳塵不以爲然衝着錢多擺了擺手,懶散的說道:“沒事,沒事,我再睡一會,就起來。”
“老大你忘了,武大可是說了啊!你要是再遲到就要被罰站一個月啊!”
想起叫作武大的那位黑臉老師,吳塵連忙一個鯉魚打挺,跳下了牀,向着門口趕緊跑去,還回頭衝着錢多三人好心的說道:“快點啊!還不趕緊跑!”
錢多三天即無語又吃驚的看着,剛纔還死活不起牀,現在又火急火燎的吳塵,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也只能連忙更了上去。
“還好沒遲到!”剛坐下的吳塵便看見黑臉老師武大邁着步伐走了進來,連忙鬆了口氣。
武大徑直走上了講臺,先是環視了一圈,發現吳塵沒有遲到,正安穩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不可察覺的滿意地點了點頭。
衆人只聽見武大說道:“今天是正是第一節課,很高興大家都沒有遲到。”說到這還停頓了一下,看向了吳塵。
吳塵無奈的想道:看毛啊!老子不就是遲到了一次!
武大繼續說道:“先給你們講解一下我們玄武大陸上的各大修煉體系,好讓你們知道玄修並不是唯一的修煉者。”
咳嗽了幾聲便繼續沉聲說道:“萬年前,九祖誕生,分別是,專修武力的武祖,專修玄力的玄祖,專修蠻力的蠻祖,專修靈力的靈力的靈祖,專修魅力的魅祖,專修原力的原祖,專修影力的影祖,專修巫力的巫祖,最後一個就是魔修一脈的魔祖。”
武大滿意的看着眼前,聚精會神的聽着自己演講的衆人,繼續說道:“萬年前不知爲何發生了九祖大戰,原祖身死族滅,魅族,靈族,蠻族萬不存一,影祖與其族人舉族消失,巫祖退隱於深山大澤之中,魔祖一族遷徙於天外海地,不涉大陸,就連曾經最爲強大的武祖也是身受重傷、武修一脈也是從此沒落,以至於現在幾乎絕跡,反而,一度最爲弱小的玄修從此崛起,經過近萬年的發展玄修已經成爲玄武大陸最普遍的修煉法門,不過千萬不要以爲他們已經完全滅絕,還是有少量的傳承存在的。”
吳塵看着講臺上滔滔不絕的講着的黑矮老師,第一次正式的看着他。
用旁人不可察覺的聲音自言道:“有意思,有意思,雖然基本是在胡扯,但是沒想到萬年前的事居然還有人知道。”
正當衆人或感慨世界之大,修士種類如此之豐富,或沉浸於萬年前的修煉時代,幻想着自己也是九祖之戰中的一員時,突然聽見老師武大的一陣陣咳嗽聲。
武大清了清嗓子,滿意的看着衆人,繼續說道:“當然了萬年前的事畢竟距離我們太遙遠,我們還是多多關心眼下的事,現在我們班要選舉一位男子,有沒有毛遂自薦的?”
說完還用着鼓勵的眼神看着衆人。
一陣陣的討論聲想起,大都是戲言般的相互推薦。
比如某某說:王戰我看你可以,怎麼樣當個班長試試?
被叫王戰的男子也都笑着打趣迴應道:“吳沁啊!我看你x纔是真的行,這班長非你莫屬了!”
說完還都衝着對方哈哈大笑。
小胖子錢多也扭過頭衝着坐在後面的吳塵喊道:“老大!怎麼樣?要不要當這個班長?除了你,這個班我老錢可是誰都不服啊!”
可錢多等來的卻是吳塵的一個“滾!”
正當錢多還沒死心正準備繼續遊說吳塵當班長時,突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我當!”
緊接着吳塵便看見一個穿着青色薄紗衣,裡面罩着一身黑色長衫的男子站了起來,要不是腰間懸掛着一枚碩大的玉佩,玉佩表面玄光逼人,吳塵還以爲這是位勤學苦讀貧困學生。
便聽見他繼續說道:“老師,我叫許巍,我想我能當這個班長。”說完還用挑逗着眼神環視着周圍,一副你們都不如我的樣子。
吳塵看到小胖子錢多撇了撇嘴,不憤的說道:“原來是這個僞君子啊!切!早就看不慣他那一副“老子天下第一,別人都是老二的模樣。”
吳塵奇怪的問道:“怎麼?你認識他?”
錢多回複道:“天道城副城主的兒子嘛!怎麼會不認識,不過他爲人比較張揚,小心眼,愛記仇,是個笑面虎,總之一句話,他就更他的名字一樣虛僞!”
許巍?虛僞?明白過來的吳塵也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緊接着吳塵便看到全班的人都朝他看了過來。
吳塵也意識到了不對,連忙閉上了嘴。
可是已經晚了一步,自稱許巍的男子回過了頭看向了吳塵,輕蔑的說了一句:“怎麼你有意見?”
吳塵看着眼前這個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隨意的回了一句:“有!”
錢多聽見後連忙附和道:“好!老大好樣的,讓這個虛僞的人知道你的厲害!”
吳塵和許巍都是滿臉黑線的看着這個不怕事大的胖子。
錢多彷彿也知道不對勁,連忙低下了頭,一副“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的樣子。
看到錢多的樣子吳塵一陣無語心想:我怎麼會認識他?
這是武大的聲音傳來:“既然有兩個人要競選班子,那就上旁邊的演武臺分勝負,誰贏了誰就是班長。”
許巍說了一聲:“好!”便向班級裡的高臺處走去。
正當衆人期待着一場大戰的時候吳塵那懶散的聲音飄了過來:“老師能不能不比啊!班長讓給他了,我認輸行不行啊?”
錢多無語的看着吳塵說道:“老大,要不要這麼不要臉啊,這以後還怎麼在班裡混啊!”
吳塵還是一副,老子就是這樣你能把我怎麼樣的欠揍模樣。
這時衆人只聽見武大的聲音響起:“好啊!不過以後幾年班裡的衛生可都交給你了,你可要好好打掃啊!”
“不是吧!這武大竟然玩這個。”吳塵一陣無奈,看着這個幾乎可以容納數百人的“班”暗想:這要是天天打掃還不帶把自己累死。
慢騰騰的站了起來,看着小演武臺的方向,緩緩的走了過去。
相當於許巍一個跳躍,緊接着幾個翻身而上的帥氣方式,吳塵卻是雙手扒着高臺,爬了上去。
頓時引起了一陣的唏噓還有嘲笑聲!
只有胖子錢多在旁邊叫喚道:“你們懂什麼啊!我老大這是在,示敵以弱然後出其不意,一招制勝。你們就看好吧!”
吳塵滿臉黑線的看着錢多,我不就是上個臺嗎?都能被你說成這樣。
緊接着吳塵便聽見武大說道:“這是天道院專門建造的演武臺,方便學生隨時演練,雖然只是初級演練臺,銘刻的也只是普通的中級法陣,不過抵禦玄師巔峰強者全力一擊還是綽綽有餘的,你們經管放心,要是發現不對,我也會在一旁及時制止你們的。”
吳塵看着腳下的臺子果然感覺到了微弱的陣法的波動。
“喂!你是不是怕了?現在向我求饒說不定一會我還能下手輕點。”許巍看着還在四處張望的吳塵,輕蔑的說道。
吳塵突然笑了起來,真是見過怕是的沒見過找死的。
許巍看着吳塵笑了起來,還以爲是在嘲笑自己,“哼!”的一聲說道:“看來你真的是找死!”
說完便運轉起了青色玄力,御氣化掌向着吳塵衝了過來!
吳塵看着許巍暗想:果然還是有點囂張的資本,玄將中期,如果沒有我也是這個班最強的了!可惜啊,碰到了我,算你倒黴了。
許巍看着吳塵還站在原地傻笑,還以爲是被自己強大的玄力嚇怕了不敢動彈。
可吳塵接下來的動作,卻讓不少人驚掉了下巴。
面對着許巍的攻勢吳塵只是擡起來了一隻右腳,並且還是慢慢的擡了起來。
小胖子錢多看着吳塵擡起的腳,便想起了往日時光,摸了摸已經看不到痕跡的臉,用這同期的目光看着臺上的許巍。
不出錢多所料,“轟!”的一聲,衆人眼中,本該被許巍一掌拍飛的吳塵反而一腳踢在了許巍那張還算英俊的臉上,緊接着許巍倒飛了出去,“轟!”的一聲撞在了演武臺邊緣。
現場一度鴉雀無聲。
武大看着吳塵笑着暗想:有趣啊!有趣!好久沒見純正的武修了。
這時錢多幸災樂禍的聲音傳來:“好樣的,老大,你果然是最棒的,那個叫“虛僞”的傢伙還不只是你一腳的事!”
說完還得意的鼓起了掌,完全不顧同班女生殺人般的目光。
演武臺上,許巍扶着臺邊緣的柱子,緩緩的站了起來,眼神死死的盯着吳塵。
只有身爲當事人的他才知道剛纔吳塵那輕飄飄的一腳有多麼可怕!剛纔靠近吳塵的一瞬間許巍發現自己全身的玄力忽然無法調動,緊接着一隻腳印便朝着自己的臉飛了過來,一股無可抵禦的巨力傳來,然後自己便飛了出去。
許巍摸向自己腰間的玉佩,暗想剛纔爲何沒有反應?沒有人知道,自己腰間這塊看似只是裝飾品的玉佩,其實是一件法器,裡面封印着一縷玄皇強者的神識,只要自己激發神識,玄師之下都要神識影響,可剛纔?
無論許巍如何想,也不會想到吳塵的靈魂裡確裝着的是一個武祖的靈魂呢?
一陣陣笑聲打斷了許巍的沉思,許巍看着四周的衆人,摸向了自己已腫了半邊的臉,憤怒的衝着吳塵大叫道:“你給我等着,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也不顧還在上課,一隻手捂着臉慌忙的跑了出去。
吳塵看着許巍狼狽的身影無奈的聳了聳肩,暗想:怎麼每一個被自己踢飛的人都要說這句?
武大的聲音傳來:“好了!好了!今天的課就到這裡了!”
又衝着吳塵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班長了,當班長就要起帶頭作用,遲到什麼的就不要在發生了。”
吳塵翻了個白眼暗想:老子不就是遲到了一次嗎?
又衝着武大說道:“老師啊!我發現我好像不能勝任這個班長啊!要不你在這個人?”
便聽見武大說道:“哦!可以!”
吳塵疑惑的看着武大暗想:咦!他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了?
還沒高興起來的吳塵緊接着便聽見武大繼續說道:“那以後的衛生......”
還沒等武大說完,吳塵連忙打斷道:“哈哈!武老師啊,我剛纔是開玩笑的,我怎麼會不當班長呢?”
武大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看得吳塵真想上去給他一腳。
就此,吳塵又當官了,初級十班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