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姬清還沒有絲毫出一個結果,拓跋烈就開始出聲催促了。
姬清丟了個白眼。
她一個咬人的猶猶豫豫,一個被咬的反倒迫不及待……是不是弄反了?
“你確定要讓我咬?”姬清問道,“咬了就放我下來?”
這不會是他設的陷阱吧?
等自己咬了之後,他如果又說懲罰什麼的將自己強吻一頓,那她找誰說理去?
雖然真的很想咬!咬死他!
“怎麼?”拓跋烈淡淡問道,“不敢?”
目光冷冷的看着姬清,沉靜之中帶着幾分得意、篤定,似乎早就料到姬清會猶豫不決。
被這目光一激,姬清瞬間不淡定了!
該死的男人!
“你纔不敢!”姬清猛地探身,猶如小豹子一般的咬向拓跋烈的耳朵。可當她的脣齒將拓跋烈的耳廓咬在口中的時候,她卻真的不敢了,並沒有用力。
按照她的本心,她應該要狠狠咬下去,就算不咬掉,起碼也要讓拓跋烈見點血。
可是,當她真的咬上去了,心跳卻突地加快,有種突然而至的悸動從心裡開始迅速蔓延,彷彿瞬間便控制了她的大腦,篡改了她的思維,讓她狠不下心,下不去口。
這種莫名的情緒,讓姬清十分的厭煩和焦躁。
姬清不甘心,又緊了緊牙齒,想要一口狠狠咬下去,咬得他破皮見血,似乎這樣就能證明什麼。
可惜,拓跋烈還沒喊疼,她卻真的認慫了。
“放我下來。”她說道。
聲音有點懨懨的,不似剛纔的生機勃勃。
她不想嘗試了。
“怎麼了?”拓跋烈垂眸看着她。
姬清突然無精打采的小臉,讓拓跋烈蹙起了眉頭。
“沒什麼。”姬清拍了拍拓跋烈的手臂,“放我下來吧。”
這一次沒動怒,也沒有生氣,就只是平靜的說着。
“怎麼了?”拓跋烈追問。
他的女人很不對勁,拓跋烈直覺,如果這一次得過且過會造成不好的結果。
拓跋烈的追問讓姬清更加煩躁,她惱怒的低吼,“我不敢咬行了吧?能不能放我下來了?”
“送你回去。”
“我自己會走!”藥園就在二皇子府,她自己有腳,自己走回去就成。
“不行。”拓跋烈很乾脆。
“爲什麼不行?”姬清覺得自己又要被點燃了,黑白分明的眼睛瞪着拓跋烈。
看着姬清惱怒的樣子,拓跋烈卻勾了勾脣角。他喜歡這樣生機勃勃的她,鮮活靈動,就算是生氣的樣子也比剛纔的沉默低落要好。
“不方便。”他說道。
“什麼不方便?我很方便!”
“我不方便。”說着,拓跋烈將摟着姬清的手緊了緊。
兩人的身體貼得更緊,讓姬清更清楚直觀的感受到拓跋烈的身體變化。
在如此露骨的提示下,姬清再怎麼遲鈍也知道了拓跋烈到底哪裡不方便。
現在還是夏季,衣衫輕薄。
若是他……還真的遮掩不住,也只有抱着她才能掩飾一二。
可身體接觸的部位像是着火了一般,讓姬清的神經緊繃起來。她一雙杏核般清澈動人的眼眸驚怒看向拓跋烈,臉卻不爭氣的紅了。
這……這該死的男人!
可她現在卻連掙扎都不敢掙扎,生怕稍有輕舉妄動會讓拓跋烈失控。
“回去?”男人閒閒的問道。
典型的不以爲恥,反以爲榮。
姬清咬牙切齒、忍氣吞聲的低聲說道,“回去!”
與此同時,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等她煉丹有成,看她怎麼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