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姬清飛快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這一次,她絕對不會再昏頭昏腦的說出什麼“一口”之類的鬼話!
再說了,什麼獎勵?
開玩笑!
他是做了合她心意的事情沒錯,但是她又沒有求他這麼做!
姬清這過河拆橋的行爲,讓拓跋烈眼中的笑意漸漸褪去。
他直起身子,略帶不滿,“你賞罰不分,不好。”
“呵,只有我請你幫助,你幫助了我,我纔要對你感激。”姬清十分無賴,伶牙俐齒的回道,“這次我可沒求你這麼做,你做了這些事情再來跟我要獎勵,這完全是強買強賣!再說了,小姐我賣藝不賣身!”
什麼獎勵總是要她獻吻呀?
任由這情況發展下去,搞不好以後被吃幹抹淨了,她還沒地方哭訴。
拓跋烈,“……”
他失算了。
他應該更直接一點。
對付這刁鑽的小東西,他就不應該當面下戰書通知,而是應該要以奇襲爲上。
姬清得意挑眉。
“蘇綰明天回來。”拓跋烈淡淡說道。
“你不是才讓她走了嗎?難道你還想讓她來伺候我?”姬清瞪大了眼睛,“蘇綰可是蘇言的妹妹,要是她知道我曾經差點把蘇言的耳朵咬下來,肯定恨死我了。別說照顧我,肯定弄死我的心都有了……”
拓跋烈冷冷掃了姬清一眼。
姬清頓時領悟了。
“你故意用她來嚇我?所以……換了個懲罰方式嗎?”姬清心裡偷笑。
看來在她的嚴厲拒絕之下,某人也學會了不同的懲罰方式嘛。只是,她纔不怕他放蘇綰進來呢,她篤定了他不會。
拓跋烈冷着臉,“……”
這不聽話的東西,似乎總是知道如何才能更快、更有效的激怒他。
“不準再提!”他說道,語氣冷硬。
這話題轉換比較快,姬清下意識疑惑問道,“不能提什麼?蘇綰嗎?”
拓跋烈的眼神瞬間變得危險。
他迫近了姬清,伸手捏住她小巧的耳垂,不滿的提醒,“蘇言。”
想到她曾經和另外一個男人那麼親近,他就覺得鬧心。
那一日蘇言將姬清壓在身下的樣子,他回想一次就鬱悶一次,恨不得忘得乾乾淨淨就好。倒是她這個當事人,反倒能毫不在意的提起。
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不提就不提。”姬清打開了拓跋烈的手,“不過等我有機會對付他的時候,你可別攔着我。”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呵呵,蘇言那個看似溫和睿智,實則衣冠禽獸的男人就等死吧!
“好。”他纔不會攔着。
早知道她想報仇,他便不將蘇言派去敵國做探子那麼無聊的事了,讓她親自報仇多好。某人在心裡暗暗的想,等到蘇言回來了,他要怎麼推波助瀾一番。
“那我們先回去吧。”見到拓跋烈想也不想就答應下來,姬清很滿意。
今天晚上天色已經黑了,雖然她也想早點熟悉藥材,但是也不急於這一時。姬清一回身,卻對上一雙猶如寒星的眸子。
“明天就不在了。”拓跋烈說道。
什麼?爲什麼明天就不在了?
“……”姬清,“這些藥草會長翅膀飛走?”
“哼!”某人揹着手,淡淡看向遠方。
拓跋烈高大欣長的身影在夜色的襯托之下顯得越發的沉默嚴肅,堅毅俊朗的面容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但是,這冷淡倨傲的態度,還有身周散發出濃濃的不滿依舊讓姬清深刻感覺到了。
姬清,“……”
這是在威脅她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