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劍,我怎麼會是故意的呢?”拓跋連雲挑了挑眉,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我救了你,你居然還懷疑我,我真的要傷心死了!”
“小美,你說我不是故意的?”他側頭,修長如玉的手指,點了點肩上鳥兒的腦袋。
鳥兒撲騰了兩下翅膀,小眼睛砸了一個白眼,才懶懶散散的敷衍說道,“真棒,真棒!”
衆人,“……”
這一人一鳥是怎麼回事兒?
“拓跋連雲!”安北王世子繼續吼。
“好了,劍劍,爲了給你壓驚,我包了你這月逛怡紅樓的銀子如何?”拓跋連雲說道。
拓跋劍,也就是安北王世子腦子轉了轉,眼睛一亮,“就算我天天睡怡紅樓的小靈兒,你也給我出了那銀子?”
小靈兒是怡紅樓的頭牌,身嬌體柔,鶯聲燕語,被她宜嬌宜嗔的看一眼心都能酥上半天。不過,那銀子也不是小數目。
拓跋連雲眸中笑意微斂。
還真是獅子大開口,這胖子,最好死在女人牀上!看來,爲了自己的銀子着想,他要想辦法找點藥,好讓這胖子一月不舉。
心裡縱然這麼惡毒的想着,但是拓跋連雲臉上卻不露分毫,瀟灑的說道,“只要你能上了小靈兒的牀,我給你出了銀子又何妨?”
“一言爲定!”
他堂堂安北王世子還上不了小靈兒的牀?簡直笑話!
“一言爲定。”
拓跋劍嘿嘿一笑,摩拳擦掌的說道,“哥哥我現在就等不及了……”
“這就去?”
“對,這就去!”
兩人對話間,安北王世子已經將剛纔的糾紛拋到了腦後,儼然有丟下這裡的一攤子事,準備直接離開的打算。
姬清手中的靈劍還沒有收回,驚訝的朝緋衣少年看去,卻見他剛好也回過頭,衝着她魅惑無比的眨了眨眼睛。這一眼,那叫一個波光流轉,簡直叫姬清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姬清,“……”
她受不了的撫了撫胳膊。
天啊,她現在是男子好不好!
一個男人美成那樣,還對另外一個男人拋媚眼,真的好嗎?
此時的姬清突然想起了,她剛纔對甄文越眨的那兩下眼睛,他不會也和自己有一樣的感覺吧?
隨身一揮,手中的靈劍從化作光點在空中消散。
和甄文越對視一眼,姬清輕咳了兩聲,剛想說點什麼,卻突然聽到塵霄在喊她,“姬公子,陳老有事要和您商量。”
陳老找她,應該是有要緊事,剛好,她也要找他說些事兒。
之前不知道表哥過來了,現在知道了,總要叮囑陳老和秦老多照顧一下。
姬清對塵霄揮了揮手,示意自己馬上過去,然後轉頭對甄文越飛快說道,“大表哥,等啓靈結束之後,你過來找我,我有事要和你說。”
來不及解釋更多,她的身影已經消失在甄文越的面前。
大表哥?
甄文越看着姬清大步離去的背影,那種隱隱的熟悉感,讓他眼中慢慢凝出一抹深色。
不由得,他看得有些癡了。
“哥,你傻了?”甄武越撞了撞他的胳膊,有些不滿的說道,“你要是剛纔不拉着我,也用不着一個外人爲我們出頭,我們的修爲又不差,爲什麼要忍着那個胖子?”
“我要是不拉着你,你還不得給父親添麻煩?去叫人叫這裡收拾一下,安北王府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哼!”甄武越雖然還是不忿,卻閉上了嘴巴。
他的實力還是太弱了,若是有一天能擁有強大的實力,安北王府算什麼?敢欺負到他頭上,他就一劍砍下他的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