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只聽一聲槍響,領頭隊長的話還沒說完,脖子一歪,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身旁的特種隊員立刻上前查看,連忙把隊長的身子翻過來,卻是發現領頭隊長的眉心中央正有一個子彈孔,咕嘟咕嘟的往外冒着鮮血的渾濁**。
“啪啪啪!”
激烈的槍聲把特種隊員硬生生的壓在土坡外不敢擡頭,一挺重機槍在他們百十米處完全成爲了一座移動的碉堡。
身後的指導員立刻接受隊長的職務,臉色鐵青,聲音冷冽的吼道:“狙擊手把他給我敲了!”
“是!”
原始森林深處,一名身穿吉利服,面前放着一把重型狙擊槍,這支狙擊槍用的是統一的的狙擊槍專用子彈,這把槍也是我國自主研製的新型狙擊槍和普通的狙擊槍有非常大的區別,單單是流程複雜的狙擊鏡,在市面上就價值幾十萬。
更別提一顆子彈的造價,每次訓練人員打出去一發,隊長的心就一陣肉疼,這玩意兒一槍就是50塊,搞不好一天打他幾萬方,然而啥都沒學住,這是最讓人難受的。
周圍的草叢融爲一體的兩名特種軍人,一名手裡拿着望遠鏡,正抱着空氣溼度以及風速,而他的身旁一名只露出一雙犀利的雙眼的軍人,看着被僞裝的瞄準鏡,把紅色的十字套在了不遠處重機槍手的眉心處。
“風速60度,溼度……。”
“砰!”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重機槍的聲音頓時間啞火了,遠處重機槍手的腦袋被打成了稀碎,身體直直的躺在綠油油的草叢裡,血灑當場,震驚到了一旁的突擊手。
“報告,鐵柱死了!”
“立刻接替他的位置,把火力給我頂上去,把這些人給我壓制住,我們已經悄悄繞到華夏特種軍人的身後,給我們爭取一點時間!”蠍子低吼到。
“是!兄弟們給我幹他丫的,把他們這些狗孃養的給我壓制住,隊長說了,今天誰砍下他們隊長的頭顱,多加賞金十萬美金。”
分佈在,草叢中的僱傭兵們眼睛直冒綠光,10萬美金,對於一個普普通通的僱傭兵來說,簡直是一筆巨財。
賣死賣命幹一輩子,恐怕能撈着幾十萬美金已經很不錯了,但是現在,心就放在他們每個人的面前,一個個嗷嗷的抱着手裡的步槍不怕死的往前衝。
特種部隊中的指導員當然也不是吃素的,多年的軍事素養,多年的軍事指揮經驗,讓他瞬間進入了戰鬥狀態,心平靜的猶如一潭死水,眼睛更是眯了起來,在僱傭兵,離土坡僅有20米,遠的時候指導員大吼一聲。
“給我打!”
“啪啪啪……”
猶如炒豆般的槍響,響徹原始森林之中,雙方你來我往,呼叫高低,你打我一槍,我還你一顆狙擊子彈。
由於這次行動帶足了彈藥,指導員並不怕遭遇一場持久戰,而這場戰鬥逐漸呈現於白熱化。
殊不吃悄悄摸向特種軍人身後的蠍子僱傭兵成員,毫無聲息的摸向他們的身後。
事先早有準備的領頭隊長在死去之前就已經安排妥當,爲了防止敵人從後方偷襲,特意安排了四名經驗十足的尖兵嚴陣以待。
“不好!後方有敵襲!”
一名尖兵的喉嚨被割開的那一瞬間,猶如被扎破的汽車的聲音發出呵哧呵哧的聲響。
在場的所有特種軍人,熱血沸騰,聽着自己的戰友死去發出痛苦的聲音,每個人心中猶如噴發的火山一般,手裡的步槍打得更兇,子彈打得更準。
指導員打完一梭子子彈之後,立刻龜縮在土坡後放,即刻對着一旁的通訊兵吼道:“立刻聯繫大後方呼叫支援,呼叫支援!”
通訊兵死死的保護着手中的電臺,聽到指導員的話語立刻聯繫大後方,可是手中的話筒剛拿在手中,就被遠處襲來的一顆子彈打中了後心。
灰頭土臉的指導員看到倒地的通訊兵,眼神彷彿能噴出火來,殺紅眼的特種軍人們,打完子彈,二話不說,直接上次到,憑藉着手中的手槍,以土坡爲掩體,死死的抵抗着敵方的進攻。
摸到大後方的蠍子僱傭兵瞬間就掌控了戰場的局勢,這兩支勢力夾在中間的華夏軍人並沒有失去以往的冷靜,相反每個人心中憋着一團怒火,恨不得把手中的步槍換成一把加特林重機槍,傾瀉在敵人的身上。
現實很殘酷,夢想很美好。
掌握局勢的蠍子僱傭兵不斷消耗着華夏軍人的彈藥,儘管這次彈藥充足,可是戰鬥足足打了有半個鐘頭,至今蠍子傭兵團和大東的手下沒有拿下華夏軍人的陣地。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
戰鬥經驗豐富的指導員看着一個個年輕面孔的特種軍人們,手裡不停呼叫着大後方,可是事先早有準備的蠍子傭兵團早已屏蔽掉這一塊的信號,任由華夏軍人百般呼叫,大後方卻是沒有一丁點動靜。
被囚禁在牢籠裡的華夏特種軍人,現在恨不得和敵人拼個你死我活王,但是戰場就是這般殘酷,衝出去也只是送死罷了,現在只有有效的防禦,有效的進攻以及合理的戰術安排,才能解決掉眼前的麻煩事,指導員雖然身經百戰,可是突然被兩股莫名的勢力進攻。
一時間有些頭大,匍匐在地上掏出懷中的望遠鏡觀察着四周的情況,發現大後方的敵人進攻有序,並且戰術安排非常合理,他們並不像正面進攻的敵人,秩序混亂,完全就是土鱉式的打法,相反後方的敵人打一槍就跑,完全不給特種軍人喘息的機會。
高強度的戰鬥如果繼續持續下去,體力會被消失殆盡,到最後,華夏軍人只會成爲一羣嗷嗷待哺的羔羊。
心有餘悸的指揮員,立刻,下定命令決定從正面突圍,因爲正面的敵人火力雖然迅猛,可是人家的戰鬥意識極差,有非常大的突破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