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看見了嗎?我們是國土安全局的人,怎麼可能會騙你呢?本想大大方方的上門見你,可是你兄弟偏偏喜歡賴着不走,我們也沒辦法使出這樣的方式也是迫於無奈,時間緊迫,接下來請你認認真真的記好我說的每一個字!”
李豐當即雙腳併攏,眼神凝視着眼前國土安全局的人。
“首長即刻命令你前去雲博世家中保護他,那年僅十二歲的女兒,目前雲博士所研究的抗癌藥物,即將成熟,衆多國家的特工殺手的眼睛,都盯着這裡,雲博士最爲擔心的就是她那年幼的女兒,只要幫助他解決了後顧之憂,到時候雲博士也不用一心兩用,可以全身新的研究抗癌藥物!”國土安全局的領頭男子認認真真的說道。
“此次你的任務就是前往北海市,保護雲博士的女兒,她現在被秘密安排到一家中學,作爲一名插班生,在這家學校繼續深造學習,到時候你會以體育老師的身份進入這家學校,希望你能出色的完成此次任務,不要讓首長失望!”
任務安排完之後,領頭男子,隨手把手中的國土安全局的本子塞到了李豐的手裡,眼神凝重的拍了拍李豐寬厚的肩膀。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前方千難險阻,兄弟只能幫到這裡了,如果有情況你可以及時跟我聯繫,只是最近境外特別的不安分,有大批的僱傭兵涌入華夏,不然此次任務就會由我親自帶隊,但是現在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這個小本子或許能在最關鍵的時候保你一命!收下吧!”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完全把李豐當成一家人的領頭男子,帶着深厚的二人轉身離去,在走到門口的時候背對着李豐,唉嘆的說道:“此次任務時間緊迫,你即刻啓程事情,3A級橙色任務!”
國土安全局的領頭男子,說完之後,帶着身後的二人,轉身消失在病房之中。
3A級橙色任務在國家的任務排行榜上,也算是一件刻不容緩的緊急任務。
紅橙藍綠,分爲四個級別任務,紅色自然是屬於國家級別的危機任務,橙色相對於紅色倒是偏弱一點,但是他的級別有時候會凌駕於紅色任務之上。
至於藍色和綠色對於特種部隊來說,都是一些不起眼的任務,可是相對於國土安全及和當地的武警部隊以及警察,倒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
李豐站在原點消化着腦海中的信息量,今天着實讓李豐大吃一驚,一轉眼的功夫,突然身負重任,看着牀上昏迷不醒的小雅,心中濃濃的愧疚感瀰漫於心中。
聽說慢腳關上病房房門,正經坐在一旁,看着沉睡中小雅的模樣,盯着那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俏臉,伸出粗糙的大手撫摸着烏黑的秀髮。
李武和鬼子六回來的時候,確實發現病房中的李豐已經消失不見,只留下酣然沉睡的小雅一人,而桌子上卻是流下了一張白紙黑字的信條。
“小武,六子,此次一去,不知你我三人何時再見,事關機密無可奉告,小雅的安全就拜託你們兩個了!”簡單明瞭的話語,卻是字裡行間的透露着李豐心中的不忍和心酸。
“六子哥,這的確是隊長的字跡,隊長怎麼不告一聲而別就走了?難道劇情真的和電視劇裡演的一模一樣嗎?隊長難道真的要成爲拯救全世界的英雄了麼?他怎麼不捎帶上我們兩個可真tnd不義氣啊!”
一個趔趄差一點摔倒在地的鬼子六,翻起一陣白眼,不耐煩的嘲諷到,“你腦子是不是有病?你見哪一個拯救世界的英雄身邊會多出來一個累贅,除了你小子會這麼想,既然隊長臨走的時候可以囑託我們,那咱們就必須謹遵隊長的安排,照顧嫂子的安全,至於其他的,我們今天沒見到,更沒看到,一切爛在肚子裡!”
當天晚上即可搭上前往北海市的火車,拿着一張嶄新的車票,身穿一件破舊迷彩服的李豐,看着人潮人海的隊列,心中卻是五味陳雜。
“報告首長!任務已經完成!”
一道低沉渾厚的聲音,在國土安全局副局長的耳邊響起,“即可歸隊!”
“是!”
“……”
狼牙特種作戰隊的訓練場上,兩名身穿作戰訓練服的男子一副不服輸的模樣,暗暗較量,300米障礙賽,兩個人永遠跑在隊伍的最前面,體能訓練,兩個人總是名列前茅,成爲隊伍中標杆性的兩名軍人,看到不遠處的一位宣傳白色大褂的女子,確實在這一刻,立刻停止訓練,急忙跑上跟前。
“六字哥,小武哥,訓練呢,你們最近有沒有見你們隊長?”來的人正是小雅,自從養好病之後,就被部隊的首長點名歸隊,滿心疑慮的她四處尋找着李豐的下落,看着面前兩位李豐的好兄弟,再一次忍不住的詢問道。
鬼子六和李武相視一眼,心裡鬧騰的李武,看向一旁的一名新兵蛋子,操着一口正宗的東北碴子味兒,訓斥到,“媽拉個巴子,老子是怎麼教你引體向上的,臥撐能不能再做得更標準一點,你tnd趴在地上幹嘛呢?”
苦逼的新兵蛋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卻是落入了李武的圈套之中,偷偷走開的李武拉着一名新兵蛋子到訓練場的邊緣開始了單練,只留下一臉茫然的鬼子流和滿心疑慮的小雅。
“額……,嫂子!隊長到底去了哪兒?我們也不知道,嗯,要不問問蘭坤指揮官吧,或許他應該知道隊長的下落,只是……。”
賣着關子的鬼子六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解釋,因爲他自己都不知道李豐到底去了哪裡。
“只是什麼?你倒是說呀!”焦急不安的小雅,從醒來的那一刻,沒有見到李豐的身影,每天吃不好,睡不好,睜開眼,閉上眼睛,全都是李豐甜蜜微笑的臉龐。
“鬼子六,首長找你有事!”就在這時,突然一名哨兵急匆匆的從遠處跑了過來,隔着十來米遠,大聲的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