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棲洗澡時,忽然感覺腳下有什麼東西在滑動,在加上這溫泉完全看不清,頓時一陣殺豬聲從月白棲的嘴裡傳來。扶柯立馬轉身,想也不想就跳進溫泉裡,結果動用他的能力發現,這玩意兒就是一條魚好嘛!
本來想告訴月白棲,低頭髮現小姑娘死死抓住他的胳膊,而月白棲此時身上光淨極了。他忽然起了惡劣的小心思。
扶柯故作深沉:“月,抱歉,我剛剛來的時候檢查過了,沒有什麼東西的。現在我也沒有發現,你還要洗嗎?”說完,手無恥地伸出去拍了拍月白棲的光潔的背部。
月白棲擡頭看向扶柯,發現對方目光指楞楞看着她的……
月白棲伸手擋住扶柯的眼睛,不想讓他在看下去。扶柯很上道的低頭讓月白棲可以把手碰到他的臉。
月白棲此時又想扶柯上岸,她又想多泡會兒,但是她一個人又怕,好糾結。最後,月白棲直接把扶柯身體轉過去,打算一起泡,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剛剛都看到了。她是個享樂主義者,有時候嘛人不能太爲難自己呢!
扶柯雖然背對着月白棲,但是月白棲的一舉一動他可以感受到……
回去路上,月白棲和扶柯是手拉手一起走的,因爲扶柯說這一帶不安全。
而之後的半個月,扶柯都會帶着月白棲出來活動,偶爾也去羊獸人部落換點東西回來,在月白棲的堅持下,扶柯從那以後,一直保持着以物換物。這個部落的羊獸人都沒有那麼明顯的排斥扶柯,畢竟說實話,扶柯從來沒有真正傷過他們,只是搶了東西就走,也不搶雌性。
扶柯看着月白棲越發消瘦的臉蛋,心下便有了思量。當月白棲迷迷糊糊醒來時,發現有亮光,連忙睜大眼睛仔細看。
月白棲激動的看向扶柯:“扶柯是火,你哪裡找來的,你不是不喜歡嘛?”
扶柯走過來抱住月白棲,將頭輕輕壓在她的鵝頸中,嗅了一下,現在的月白棲已經適應了扶柯的行爲,除了臉不自覺的會紅,心跳的有點快,其他的都正常,畢竟,她力氣沒有扶柯大,阻擋不了。
扶柯:“因爲我的月變得越來越瘦弱了。”
月白棲翻了個白眼:“你一個月不吃肉,你能不瘦嗎,扶柯,我想吃肉了,現在外面是黑夜還是白天?”
扶柯:“白天呢,你乖乖帶着這裡,我去給你抓食物,可以靠近它,但是不要去碰,會痛。”
扶柯走後,月白棲連忙靠近那團火,烤了一會兒火,她感覺身心舒坦,這火和溫泉完全不能比呢!月白棲在心裡感嘆道。
其實現在是晚上了,但是那又如何,他可是五階獸人,想要找到那些獵物簡直輕而易舉。扶柯抓了幾隻肉嫩的野獸,便回去了,因爲他擔心月會害怕,他的月可是很膽小。
回去果然看到月一個人蹲在火堆旁邊,把自己縮成一團。扶柯回來時就把獵物處理好了,所有,扶柯把獵物放在乾淨的地方,走上前把月白棲抱起來離火堆遠一點。
扶柯:“不要靠太近,很危險。”
月白棲轉過去看着扶柯笑着問道:“你回來啦。”扶柯也笑着把獵物拿給月白棲看看,問她想吃什麼?
月白棲指了其中一隻稍微小的獵物,扶柯便拿起一把類似刀的鋒利的利器,把肉切成片,一點點串起來,打算慢慢烤着。
月白棲見狀,連忙接過道:“你往後退,你們蛇人都不喜歡火的,適合潮溼的地方。等下你可能會傷到,放心,這烤東西我在行啊!”說完還不忘拍拍自己的胸膛。
扶柯想告訴月不要拍了,萬一拍小了,但是看着那凸起的地方,算了算了,拍小了也……
烤到一半,扶柯拿給月白棲一些綠色的葉子和紅色的果子,看到月白棲懵,扶柯解釋道:“菱形葉片帶有鹹味,圓形葉片帶有麻木的感覺,紅色果子有點疼感覺,但是你們羣居的熟食獸人都喜歡把它們弄在肉上。你試試看!”
月白棲烤好把材料放上去一嘗,圓形葉子有麻味,紅色果子可以做辣椒,太棒了,轉身看向扶柯:“扶柯,你要不要嚐嚐,超級好吃呢!”
扶柯吃熟食會肚子疼,所以拒絕道:“蛇人不能吃熟食,會不舒服的。乖,你喜歡就多吃點,想吃什麼我給你切。”
吃好後,睡覺時,扶柯照常睡在外面,但是月白棲開口道:“扶柯,我們兩個換個位置吧,要不然火會烤到你,到時候你真的會不舒服的。”
扶柯看向月白棲:“我必須睡外面,要不然你可能會掉下去,我們的距離有點遠。”潛臺詞,咱兩靠近一點。
月白棲思索片刻,來了句:“把火熄滅吧,明天我們把睡覺的地方搬到那邊好不好?”
今晚是月白棲睡得最香的一晚,因爲背部很暖,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扶柯在她睡着後把她抱在懷着,一是擔心她掉下去,被火傷到了,二是爲了離月更進一步。但是扶柯沒有靠太近,因爲他冷,擔心凍到月白棲。
第二天也把窩搬到了另一個地方,但是,月白棲後知後覺,這壓根沒有區別啊!月白棲也懶得再搬回去了,雖然不用她出力,她可是也會不好意思呢!將就將就就能成爲習慣,有了習慣就不會感覺有什麼了,就像當初剛剛開始和扶柯睡一窩時,再不願意又能怎麼樣?最後還不是得乖乖睡着。
養了好幾天,終於,月白棲身上的肉肉漲回來了不少。月白棲現在已經學會分別洞裡的白天黑夜了,所以現在看到時間已經很晚了,扶柯還是沒有回來,不由得擔心起來。
最終,月白棲打算出去看看情況,在洞口附近轉轉。剛剛出去沒有多久,月白棲忽然聽到一個聲音,不對,這不是扶柯的聲音。月白棲小聲的朝着聲音的反方向走去,心裡吐槽早知道就不出來了。
沒走幾步,不小心踩到落葉的樹枝,清脆的斷裂聲想起,月白棲跑起來,身後聲音越來越接近,月白棲轉頭一看:天啊,好大的野豬。
跑了一會兒,不小心腳被絆了一下,倒在地上,而野豬已經要衝過來了,月白猛然閉經眼睛,她不敢相信這畫面。
忽然,劇烈撞擊,但是不是月白棲和野豬的,她的小身板根本撞不出這麼大的聲響。睜開眼睛,是一條蟒蛇和野豬在搏鬥,是扶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