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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歌見他不說話怒了,伸手推了他一把:“我看你根本不喜歡我!天天囚禁我,不讓我回大海已經很過分了,竟然還想逼我去沙漠!”
見靖被他推了一下也沒什麼反應,瀟歌的怒火再次暴漲。蹭的一下子站起身,指着山洞罵道:“有你這麼對伴侶的嗎?天天就讓我住這個破山洞!”
靖終於擡頭看向他,神色平靜的問道:“我說蓋一間木屋,是你說不要的。”
瀟歌被反駁氣急敗壞的指着他罵:“老子說氣話你聽不懂?!老子更喜歡大海!怎麼不見你那麼聽話放我回去!”木屋哪裡比得上大海!
更何況當初他一心想要逃走,自然不可能同意靖的提議,沒事就喜歡跟他唱反調。
不曾想最後吃苦的還是他!
他一點也不喜歡這個破山洞!
被瀟歌指着鼻子,靖也不生氣。
看了一眼山洞外還在下大雪,收回視線看向瀟歌安撫道:“現在是冬季不能蓋木屋,等到了春天我就蓋一座大木屋。你嫌浴桶小,我可以在院子裡挖一個池塘灌滿海水,隨便你怎麼遊。”
瀟歌愣了一下,半響反問道:“春天蓋木屋?你不回去了?”
靖站起身卻拉他坐下:“你不喜歡沙漠,我也就不回了。”首領之位沒有伴侶重要,更何況他根本不是貪權的人,否則以他的實力,就算當王,也沒有族人敢反對!
瀟歌笑了,但是察覺到靖的目光又飛快的收斂笑容,故作還在生氣的樣子擡頭質疑的瞪着他:“你說真的?”
“假的。”靖坐下,有意逗他。
瀟歌果然上當,氣鼓鼓的舉起拳頭打他。
靖坐着沒動,任由他打了自己的肩膀兩下。
反正瀟歌的力氣跟雌性差不多,他根本不覺得疼,反倒覺得這是一種情趣。
瀟歌見靖被自己揍了表情依舊未變分毫,頓覺沒趣的停了手。
靖拿起桌子上的陶罐倒出一碗果酒推到瀟歌的面前:“天冷,喝點果酒暖暖身子。”他怕瀟歌會生病,所以秋天打獵的時候用獵物換了很多果酒。
瀟歌瞥了一眼果酒。明明很喜歡,卻裝出勉爲其難的樣子端起果酒一飲而盡。
靖見他喝的太急連忙道:“不要一下子喝的太多,小心嗆到。”
瀟歌重重的放下陶碗發出砰的一聲響,惡狠狠的瞪着他:“我看你是心疼果酒!”
果酒很貴,一頭大型獵物才能換一小葫蘆。
桌子上這一陶罐,至少用三隻大型獵物才能換回來。
靖無奈的嘆了口氣,伸手摸了摸他的頭。
瀟歌明知道他不是捨不得果酒,卻天天跟他對着幹,始終記恨當初是他強上了他。
瀟歌毫不領情的伸手拍掉他的手,瞪着他命令道:“繼續倒,我還要喝!”
靖怕他喝多了,只好陪他一起喝。
一陶罐的酒他喝了一大半,瀟歌喝了一小半。
果酒後勁很大,兩個人都醉了,但是靖喝的多,自然醉的更加厲害。
瀟歌主動坐到靖的身上摟住他的脖子親他。
面對瀟歌的第一次主動,喝醉的靖激動不已的迴應。
兩個人很快抱在一起滾到了獸皮毯子上。
“我愛你,別回大海,別離開我。”醉醺醺的靖忽然對着身下的瀟歌告白。
瀟歌勾住他的脖子,笑得美豔絕倫:“我知道你愛我。”擡腿蹭着靖的敏感部位。
靖哪裡受得了他如此撩撥,喘着粗氣低下頭啃住了他的脣。
瀟歌主動熱情的迴應令本就醉酒的靖更加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當他挺身而入的瞬間,瀟歌突然變身成了瀟瀟,嘴角勾起奸佞的陰笑。
燃燒的火堆沒人添柴,火焰漸漸熄滅,山洞內的溫度漸漸下降。
天亮了,寒風肆虐吹進了山洞中。
一個激靈,靖猛然驚醒!
低頭看着懷中緊緊抱住他的瀟歌,劇烈跳動的心臟才緩緩的平靜下去。
昨天他竟然喝醉了!
要是瀟歌趁機跑了,他後悔都沒地方哭去!
回憶起昨天的經歷,只有一些片段閃過腦海。
原來瀟歌也醉了纔沒能趁機逃走。
靖慶幸的同時也在心中發誓,以後絕對不再喝酒!
伴侶是他強迫來了,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跑了!他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低頭端詳着瀟歌妖豔的安睡臉蛋,腦海中驟然浮現瀟瀟的樣子,二者重疊的瞬間,腦海中閃過他跟瀟瀟激烈動作的畫面。
靖頓時渾身僵硬!
不等他多想,瀟歌睜開眼睛醒了過來。感覺到靖炙熱的眼神,擡頭瞪了他一眼:“醒了還不快去烤肉,想餓死我?”
靖起身走到裡邊一個專門儲存獵物的山洞內,抗出一頭獵物丟到洞外處理,把不要內臟丟到山洞外一處他挖的陷阱裡用來引誘獵物。
轉身回到獵物的身邊,用刀割下幾塊肉,再用雪水洗乾淨之後回到山洞,重新架起火堆開始烤肉。
瀟歌準備眯一會再起牀,可肚子實在太餓,只好穿衣起牀。
穿衣的時候發現身上有多處青腫,惡狠狠的瞪了罪魁禍首的靖幾眼。
靖對視上他紙老虎的目光,突然問道:“瀟瀟也是你?”認識瀟歌以來,他從未在自己的面前變出雌性的身份。
昨天喝醉酒之後,他竟然跟瀟瀟滾在一起,是幻覺還是……真的?
之所以無法確定是他喝斷片了。
腦海中閃過一些畫面,有時是瀟歌,有時是瀟瀟。
瀟歌心虛的垂下眼皮,鎮定的繼續穿衣,嘴上卻不饒人的嗤笑道:“明知故問,有病?”他知道靖只喜歡雄性,所以昨天趁他喝醉酒,故意變身瀟瀟想要報復他!
沒想到他醉的太厲害,一直做到完也沒半點反應!
靖看着穿好衣服走過來的瀟歌,伸手把架在火堆上的陶罐拿了下來。裡邊燒的雪水已經變成了熱水,可以給瀟歌洗臉、漱口也能喝。
瀟歌收拾完自己,一屁股坐到靖的旁邊,眼角餘光卻一直偷窺着他的表情。
靖忽然扭頭看向他,抓個正着。
瀟歌也不怕,反倒直勾勾的盯着他,嘴角勾起壞笑突然問道:“怎麼?跟我的雄性身體做膩了,想換個口味?”
靖:“……”默默的低下頭繼續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