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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然伸手掐了掐他的臉:“記住了就好。”她不可能時時刻刻跟奠柏在一起,防患於未然教了他很多防止迷路的方法。
比如在地面上或是樹幹上畫箭頭,化身參天大樹尋找正確的方向,或是抓一隻普通的小鳥爲他帶路。只要大致方向正確,他就不會走失!
奠柏不滿意的瞪着她:“我第一次沒有迷路自己走了回來,你應該獎勵我怎麼能掐我?”
閆然看他就像一個向大人討要獎品的幼稚小孩,好笑的問道:“你想要什麼獎勵?”
奠柏突然伸手把她推倒在了鳥窩的獸皮上,壓了上去!
一夜瘋狂,天亮之後自然沒能及時起牀。
閆然依偎在奠柏的懷中睡的正香,突然被兔崽子的叫聲喊醒。
“閆然,奠柏!起來了,你們怎麼還在睡?我跟寶寶可要進來了!”
閆然跟奠柏立即起牀穿衣。
奠柏率先穿好,見到兔崽子自己沒進來卻把熊貓放了進來,走上前拎起熊貓的後腿倒吊着故意轉悠了幾下,放下之後看到熊貓爬着爬着摔了一跤,得意的哈哈大笑。
閆然一邊穿衣,一邊無語的瞪了奠柏一眼。
弘炎守規矩的一直站在鳥巢外,聽見奠柏的大笑聲感覺非常不妙,立馬探頭一看衝進去一副找奠柏幹架的氣勢:“你怎麼又欺負寶寶!”
奠柏今天的心情非常的好,看着弘炎突然妥協道:“我明明是跟它玩,你要是心疼大不了以後不玩了。”
弘炎:“……”瞪着滿臉笑容的奠柏,不敢置信他竟然會服軟!心中起疑的問道:“你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
奠柏臉上的笑容沒了,斜睨着他:“你希望我不開心?”
弘炎見他變臉立馬不敢再招惹他,走向閆然問道:“我們今天走不走?”
“走。”閆然迴應了一句。爲了掩飾空間的存在,從刻意準備的包裹裡拿出梳子開始梳頭。
熊貓已經餓的肚子咕咕直叫,抱着正在梳頭的閆然的大腿要吃的。
閆然則看向奠柏。
換成平時,奠柏怎麼都不可能拿出食物讓熊貓先吃,但是今天他心情特別好,很爽快的拿出竹筍還有弘炎愛吃的胡蘿蔔。
熊貓抱着竹筍就啃。
弘炎卻望着到手的胡蘿蔔,擡頭眼神詭異的盯着一臉笑容的奠柏。蹭到閆然的身邊很想問一句:他倆昨晚上是不是交配了,瞧今天奠柏樂得!眼睛都笑眯成一條縫了!
剛剛還滿臉笑容的奠柏見到弘炎鬼鬼祟祟的靠近閆然,立馬變臉的走過去一臉兇狠的盯着他。
弘炎看着虎視眈眈防賊似的奠柏,又低頭看了看胡蘿蔔,決定還是選擇食物!轉身走到熊貓的身邊坐下,跟它一塊享受美好的早餐。
吃完早飯,弘炎把筍殼直接往樹下丟,清掉垃圾。
閆然收拾好所有的東西放進包裹裡系在背後,率先走出鳥巢。瞥了一眼對面毫無動靜的的鳥巢,抱着樹幹往下爬。
奠柏卻直接飛下了大樹比她快一步。
閆然見奠柏竟敢用飛的本想說他兩句,左右一觀望沒看到外人這才作罷。
二人站在大樹底下等着弘炎跟熊貓慢慢的往下爬。
就在這時空氣中傳來烤肉的味道,順着味道他們看見瀟歌拿着烤肉,肩膀上扛着的樹幹上掛滿了新鮮的果子大步走了過來。
閆然一看見瀟歌,想起昨晚上他說的那些神經病的話,默默的移開視線。
奠柏瞥見瀟歌輕哼一聲。
瀟歌走到他們的面前,把烤肉遞給奠柏:“雄性愛吃肉,給你。”緊接着又把肩膀上扛着的樹枝遞給閆然:“雌性愛吃果子,這個給你。”
閆然:“……”默默的低頭看了一眼果子,擡頭看着一臉微笑的瀟歌,心中嘆息:長的跟個妖孽似的卻是個神經病。
奠柏拉着閆然退後一步瞪着瀟歌:“我不吃肉,然然也不吃果子,拿走!”
瀟歌見奠柏跟閆然不接受,隨手就把烤肉跟果子扔在了地上。
閆然見他隨手扔掉食物,一點也不像其他獸人愛惜食物如命一般,不由的皺眉。
奠柏卻事不關己,心想扔就扔了,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剛爬下大樹的弘炎見到被扔掉的烤肉跟果子衝着瀟歌大叫:“你怎麼能隨便扔掉食物?趕緊撿起來!”
面對弘炎,瀟歌卻沒有什麼好臉色,冷冷的道:“這是我給奠柏和閆然準備的食物,他們不喜歡吃自然要扔掉,關你什麼事?”扭頭看向奠柏跟閆然卻露出笑臉問道:“你們不喜歡吃肉跟果子那愛吃什麼?魚喜不喜歡?我立刻去找。”
弘炎一臉詫異的看着對他冷冰冰的瀟歌卻同時討好閆然跟奠柏兩個人!
這是怎麼回事?!
閆然瞥見弘炎一臉詫異的模樣,正視瀟歌道:“我們已經吃過了。”拽着奠柏從瀟歌的旁邊繞過就要離開。
瀟歌立馬追上去問道:“你們這是要走嗎?能不能等我一下?”
“等你?”奠柏扭頭看向他下意識回了一句。
瀟歌開心的連忙道:“等我收拾東西再跟我阿姆說一聲,我跟你們一起離開。”
閆然:“……”望着自說自話的瀟歌,一時沉默。
弘炎怪叫一聲跑過來看着閆然跟奠柏問道:“他要跟我們一塊走?!”剛擠兌走了一個靖,怎麼又跑來一個瀟歌?!
奠柏立刻衝着瀟歌發飆:“誰要你跟一起走?你敢跟着我們小心我弄死你!”管瀟歌是真神經還是假神經,只要跟他搶伴侶統統弄死!
弘炎以爲瀟歌必定知難而退。
誰知他一臉驚喜的看着奠柏道:“我阿父說越是相愛的伴侶越要相殺,原來你已經這麼喜歡我了,我很開心。”
奠柏石化……。
弘炎吃驚的下巴掉在了地上。
相愛相殺?瀟歌的阿父怎麼這麼教他?!
瀟歌卻扭頭看着閆然一臉認真的問道:“奠柏已經愛上我了,你什麼時候喜歡我?”
弘炎:“……”震驚的用右手把下巴托住然後合攏,吃驚不已的看了看奠柏黑如鍋底的臉,又看向閆然跟瀟歌。
瀟歌是瘋子?族長豎琴怎麼從來沒跟他提過這件事!
閆然靜靜的看着瀟歌,張了張嘴很想說點什麼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跟一個神經病說再多他能聽得懂?還是別費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