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處，青歌若有似無的瞥了一眼尹西月，似乎是怕丫頭吃味。
卻看她坦蕩蕩的眼神，這才放心繼續說下去。
笑話，她尹西月何時變得那麼心胸狹窄了？
“只不過小白這個變數，所以才收了她爲徒？”
奉天一把搶過話來，似乎是疑問，可尹西月卻覺得是在向她解答。
青歌輕笑了一下：“也許，也是我覺得那蛇獸資質實在太弱了。修煉了百年，也未能夠幻化成人形……”
果真，師父還是嫌棄小東南的。
尹西月不知道，奉天跟在青歌身邊這麼多年，他的秉性，他自然是瞭解的。
若是碰到一個天賦好、資質高的，青歌簡直興奮的能夠跳起來。
可認識他幾千年了，好像還從來沒見過他因爲什麼獸族興奮的跳腳。
不過，也不能說一個沒有，至少小白是個異類。
雖然不能夠讓歌哥興奮的跳腳，但可以氣到他跳腳。
單是說小白失蹤的那半年，歌哥天天都處於跳腳和跳樓的邊緣……
只不過，這些都是奉天心中所想，尹西月自然是不知道的。
“歌哥嫌棄那個蛇獸資質低，自然有能夠嫌棄的資本。像他這麼恃才傲物的人，當然可以變着法的賽選徒弟。”
“師姐，你竟然收了一個雄性的蛇獸做徒弟？還是一個不能夠幻化人形的徒弟？那以後你帶着徒弟出門的時候，難道是你在前面走，後面還跟着一條蛇？”
紅綾怎麼想怎麼彆扭……
雖然她還從未想過收徒的事情，但至少也要收一個能夠幻化成人形的徒弟啊？
“師父，是不是我徒弟只要能夠幻化成人形，你就不嫌棄他l了？”
“你的徒弟，你自己喜歡就好。”
“可你是他的師祖啊，師祖不喜歡徒孫，那怎麼能行？”
“怎麼不行？”
反正他只需要管好她就行了，其他的人或獸一概與他無關。
不過，對於這個蛇獸倒是出於救命的特殊原因，他到時候倒是可以傳授那個蛇獸一招半式的法術。
“師父，東南怎麼說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
“所以呢？”
他好像不太喜歡她在他面前提起別的雄性的樣子，不過青歌還是耐着性子。
“所以，師父在教我的時候，東南可不可以當旁聽生？”
“旁聽生？他一個連幻化人形都費勁兒的蛇獸，你準備讓他旁聽什麼？”
小白這一天都是哪兒來的新鮮詞彙？
尹西月氣不過，誰說她徒弟不行的？
不過，她也不急，只是輕描淡寫的說道：“天大爺，您是忘了咱們第一次是因爲什麼認識的了麼？”
奉天眼睛一轉：“幻化丹？你給那蛇獸吃了幻化丹？那蛇獸遇到你還真是夠好命的，若是他拜倒歌哥的門下，也是勢必要一點點苦修到人形的……”
尹西月才懶得搭理奉天那一副痛心疾首外加一萬點心疼的模樣，轉過來對着青歌解釋道：“旁聽生就是在一旁偷偷學習的徒弟……”
“你是準備讓他偷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