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深深迷迷糊糊的醒來,聽到他們的談話,便焦急的問着。
以前並不覺得櫻蕾可憐,聽了她的哭訴後,卻覺得她是真的可憐又可恨,但想了又想,出於爲了自己和崽崽以後的安全着想,她決定幫她順利生下一窩崽兒。
“你,你知道些什麼?!那神秘獸說了,天底下只此一顆,以後再也沒了,是你!都是你!”
櫻蕾見她醒來,視線掃到到依偎在她身邊的伯曼身上,情緒立馬又崩潰了,指着她破口大罵:“你少在這裡假惺惺,你遭遇我這樣的事情試試,你要是讓我弄死了崽,還指不定會怎麼樣!你這個不得好死的賤雌性!”
“我?誰說我沒有死掉崽的,我的是個蛇崽,只有一個活了下來,難道說,我也得像你這樣,怨天尤人嗎?有事情解決就是了,就算你這輩子再也生不出崽,你還有家人,爲什麼要這麼極端呢?是,我是有很多崽,但,你又知道些什麼?他們因爲你,因爲很多旁的意外經歷生死,你又看到了嗎?我的小豹崽大半身子禿毛了,現在天氣又這麼熱,他得受比死還難受的罪,我除了照顧他,還得鼓勵他,所有的一切,首先承擔的要是我!”
池深深雖然說得鏗鏘有力,但始終覺得不夠點上。
櫻蕾的一句咆哮,就能推翻她這一番話,確實,每個人不同,根本就沒有‘感同身受’這四個字!
特洛見深深醒了,趕忙詢問她的情況,他緊張池深深的樣子,就像是一把尖銳的刀,狠狠的刺在了櫻蕾的心上。
“傳我命令,不許她再踏出雕王堡半步,違令者殺無赦!”
特洛不想給櫻蕾得逞的機會,便吩咐受傷倒地的雕獸。
那雕獸見特洛饒他不死,自然是頭點的跟搗蒜一樣,也不委聲尋求櫻蕾的意見,直接將她弄到自己背上,展開翅膀,就朝食肉大陸飛去。
瑪莎見櫻蕾離去,心裡的惶恐依然沒有褪去,支吾着問特洛:“你,你能放過我嗎?”
“你可以去問鷹王。”
“……”
瑪莎懸着的一顆心終於落下,她覺得不管鷹王有多討厭她,爲了他的將來,他也不會殘忍的殺了她的!
沒過多久,鷹王帶着大半的鷹獸趕來,看着倒在血泊裡的瑪莎,眉頭登時緊蹙,落到她面前,將她搖醒,詢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瑪莎剛想吐露心中不快,眼神瞟上特洛冷戾的表情,便頓住了話語。
鷹王循着她的目光看去,積壓在心裡多年的屈辱頓時翻涌了出來,他先是咬了咬牙齒,隨之,將一肚子的憤怒壓制住,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焦急的詢問:“雕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雌性怎麼……”
“讓她自己說。”
“……”
瑪莎沒想到特洛會給她開口的機會,心裡忽然生出兩種想法,掂量了一陣,心口不對的說道:“我剛纔和雕後出來玩,遇到偷襲的,結果我們兩個肚子都被撞到了,她的沒事,我的……好痛,快找獸醫給我止血……”
“那你脖子上的瘀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