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文夾緊後腿,慢慢的蹭到她懷裡,輕輕‘嚶嗚’了一聲,然後,將後腿半擡起來……
“咋了?”
池深深有些看不大懂,把他擡起的小腿強按着放下。
德文又擡起了另一條,看着他這次擺出的姿勢,池深深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他是想撒尿。
“哎,你真是……好吧!喏,蹲着尿在這裡吧。”池深深拿起一個石碗遞到他胯.下。
德文嫌棄的看了一眼,不想憋着難受,就蹲下身,‘噓噓’到裡面。
伯曼早就着急了,見德文有地方‘噓噓’,便不再忍耐,也跑到池深深面前,擡起後腿示意她他也要‘噓噓’。
德文昨天吃芒果吃了不少,加上一晚上沒方便,噓了不少,池深深看着滿滿的一石碗尿,忽然,靈光一閃,端起石碗,滿滿靠在石洞口,用力一潑,將德文的尿潑到了瑪莎身上。
“啊!啊!賤雌性,這到底是什麼?!”
瑪莎慌亂不已,一邊拍打着身上的‘水’,一邊憤怒的質問。
她的第一直覺是:忘了,賤雌性一定把蛇毒弄到她身上了,她是不是要死了?!
隨之,她動了動鼻子,覺得這味道似曾相識,擡起胳膊湊到鼻前嗅了嗅,立即明白到底是什麼。
她憤怒的咆哮道:“賤雌性你竟然敢拿尿潑我!!!”
“你擋在我家門口,怎麼可能不被潑到,難不成你喜歡用尿洗澡,所以才賴着不走的?”
“你!”瑪莎說不過她,氣的大喊:“所有鷹獸一起進攻樹洞,將那個賤雌性啄成肉泥!”
那些潛藏在樹洞周圍的鷹獸不敢不聽,紛紛現身,將樹洞口堵住。
池深深見情況不妙,將石碗扔向裡面,對伯曼說道:“乖崽,你自己尿,我去戰鬥,我不讓你出來,你不能出來。”
“嗷嗚嗚~!”媽媽小心!
伯曼一邊翹起小腿,一邊衝池深深叫。
德文摸摸的看着這一切,很慫的我在角落。
其實,他好想趁伯曼不注意,上前偷襲他,報了他總是欺負他的仇……
不過,他也明白,這時候他們需要同仇敵愾,一同對付敵人,媽媽那邊明顯弱勢,他要是搞事情,分了她的心,就太不懂事了!
池深深直接衝聚攏進洞口的鷹獸噴了蛇毒,那些鷹獸算是死士一般的存在,即使中了蛇毒,性命垂危,也會繼續前仆後繼的衝上來。
因數量之多,又將生死置之度外,所以,池深深被一沓鷹獸的‘屍體’壓住,來不及噴蛇毒,手腕就被某一隻鷹獸給啄了。
蛇毒噴瓶落地,池深深一下子就被他們抓除了洞外。
伯曼見媽媽被抓走,着急的撲上去,還沒張開嘴巴,就沒掐住了脖子,拽出樹洞。
德文很怕,趕緊躲在小毯子下面,瑟瑟發抖的祈求着父親、狼叔、雕叔、獅虎叔能來一個……
鷹獸沒有把池深深從半空扔下去,直接帶着她飛到了一處灌木叢中。
池深深強忍着後背的劇痛,瞥了一眼吊着不動的伯曼,咬牙切齒的喊道:“快放了我的崽,你有什麼儘管衝我來好了,殺一個剛滿兩個月的崽崽算什麼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