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道不盡的恥辱,全是蛇獸帶來的!”
“哦,你口口聲聲說來這‘雪恥’,殺了我,只會給你帶來更大恥辱!而不是榮耀!有本事就找正主報仇!若是殺了我,也只是證明了你們海族無能到只能殺死雌性出出氣!”
“哼!別想激我!今天是殺定你了!”那人魚獸明顯被池深深激怒,但想着來此的目的,便揮動着蛇尾向前衝。
鹿斯基一拳將他打退一步,脣角微微一勾,衝他挑眉道:“你確定能打的過我?”
“哼!我說過要一對一嗎?給我上!”
“深深,帶着豹崽離遠點!”
鹿斯基說着,便衝了上去。
他覺察到這批人魚獸好像很趕時間,加上他們的身形體態跟百川納有些不同,比百川納更加健碩一些,便猜想到:可能蓋亞他們快要追上來了,不然,也不會這麼着急!
豹崽們躲在池深深腿後,壓低身子,抻着小腦袋,警惕的看着那批人魚獸,生怕被他們吃掉。
池深深背起醫藥箱,捧着竹簍,招呼他們,趕緊撤退,幾個小傢伙很聰明,就算逃走,也要擠在一起,而且,還特別注意自己跟媽媽之間的距離。
經歷的戰鬥多了,他們都知道媽媽手裡有個特別厲害的東西,只要跟在媽媽身邊,他們一定不會被那些兇巴巴的敵人殺死。
鹿斯基雖然能以一敵百,但,這些人魚獸像是一開始就商量好了一樣,有幾十個不怕死的將鹿斯基圍起跟他周旋,另一些則殺氣十足的向池深深奔來。
鹿斯基意識到他們的戰術,想跳躍出包圍去保護深深,但,爲時已晚,他的四肢已經被人魚獸的魚尾纏住。
池深深瞟了一眼被圍得的水泄不通的鹿斯基,心裡一陣焦急,若是沒有崽崽在身邊,她完全可以跑過去幫他一把,可是,她不能丟下這些小傢伙,更不能帶着他們一起廝殺過去。
若鹿斯基被殺死了,那她和崽崽們的下場也不會太好!
怎麼辦?
要不要捶肩頭的結侶獸紋召喚凱撒蒂?
不……他是知道她的下落的,這個節骨眼上他都沒趕來,一定是有什麼更重要的事情將他困住,就算是她將自己的肩頭捶斷了,他也不一定會來。
“崽兒們,你們能攀在媽媽身上嗎?待會要是有壞人襲擊我們,這樣,我就可以專心對付他們了!”
“嗷嗚嗚~!”我沒問題!
伯曼一臉認真的迴應,又看了簍子裡的德文一眼,隨之,喪氣的‘嗷嗚’了一聲。
德文本就沉浸在陰影中難以恢復,再遇打鬥的場面,四肢更是無力,頻頻搖頭,將自己縮成一團,使勁往簍子裡靠。
“乖寶,相信自己一次,呆會牢牢的抱在媽媽的側腰、胳膊上,實在怕掉下去,用你們的小爪子抓我的肉裡,反正能固定就行。”
池深深真是沒別的辦法了,說這話的時候,腦海中完全淡忘了疼痛,直接將療傷的珠子放進腮裡,時刻準備着受傷。
伯曼一聽要以傷害麻麻爲前提,馬上也跟着搖起了小腦袋,在原地一直打轉搖尾巴,突然,他聽了下來,晃悠了一下,便急速跑向另一棵樹下。
其餘豹崽見老大奔跑,便跟着跑了過去。
池深深不明所以,捧着簍子跟了上去,問道:“乖寶,你想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