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說不好,得讓獸醫看看,嚴重的或許會終身癱瘓。”
“什麼?你不是說雄崽很結實的嗎?怎麼會像你說的那般嚴重?我看到莎莉絲用腳踩他的肚子,並不是後背,怎麼就傷了脊骨呢?”
“……”
魯卡望着池深深那副要吃人的表情,不敢妄下判斷。
池深深看着伯曼痛的張着小嘴,一副捂住的慘樣,終是坐不住,抱起他,走到窗前,衝着漆黑的夜空喊道:“特洛,你在嗎?”
“在。”
特洛的迴應聲不大,池深深差點以爲是她的幻聽。
過了不一會兒,特洛便出現在窗口,問:“怎麼了?”
“你快帶我去找獸醫!你瞧,他張着小嘴,無力喘息的樣子,我好擔心他是不是……”
“別擔心,有我在,不會有事的。”特洛變成人形,躥進屋,拿起一條被子,將他們娘倆包裹起來,便抱着他們從窗戶飛走。
魯卡望着他們離去的影兒,久久佇立在牀邊,最終,被剩下五崽的叫聲喊回了神。
他轉身望着五個毛孩子,惆悵的指了指波斯和警長:“就說你們不是我的崽,哎,才一個多月就……哎!”
“嗷嗚~”
兩小隻聽着父親的話,似懂非懂的向後退去,互相抱成一團,難過的叫了一聲。
“你們好好待着,我去給你們熬湯,媽媽一會就回來了。”
魯卡無精打采的邁出屋,他在意的不是崽崽是不是他的,而是,他覺得特洛跟深深關係不同尋常,剛纔他聽到的話,很有可能是深深對特洛說的,不然,怎麼解釋,她剛纔的舉動呢?
她怎麼知道特洛在附近的呢?
……
特洛帶深深去了虎王堡,豹王正一聲不吭的站在虎王堡的院裡,呆呆的看着屋裡。
池深深沒心思去跟豹王打招呼,帶着哭聲喊道:“安吉拉,安吉拉,你能不能讓獸醫過來看一下伯曼……”
“怎麼了?伯曼怎麼了?”
安吉拉本來就貓在門後看豹王的舉動,見池深深急匆匆的走進虎王堡,便跑了出來。
“呀!怎麼變成這樣子了?艾德森,你快去讓獸醫過來!”
“嗯。”
虎王‘嗖’的一下跑出虎王堡,不多時,便帶着獸醫趕了過來。
獸醫接過池深深懷裡的伯曼,動了動他的小腦袋,又摸了摸他的肚子,將他放到地上,小傢伙根本就站不穩,獸醫又拽了一下他的尾巴,聽到一聲微弱的‘咔嚓’聲,便深呼出一口氣,說道:“這並不是受傷所致,是身體先天的缺陷,怕是要請巫醫診治才行!”
“巫醫?”
池深深頓時眉頭緊蹙,她跟巫醫之間是有過節的,他會幫她嗎?
想了一會,她覺得還是伯曼要緊,便拉着安吉拉一起去了巫醫的住處。
夜幕下,那座奇怪的建築,彷彿一頭沉睡的魔鬼,他們剛走到石堡前,那建築就改了原來的形狀,像一隻大刺蝟一樣,周圍多了許多‘刺’兒。
這次的變化,跟上次白天的不同,池深深無暇去猜其中的道理,扯着嗓子喊:“巫醫,今天我來是跟你比試的,上次你說櫻蕾雌崽是我間接害死的,我不服,我想跟你比試醫術,你敢現身跟我比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