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莉絲面上雖未承認,但心裡卻想着,如果崽崽活不成了,爲了聊表她的憂傷,她肯定會把鹿斯基搶回來。
她跟池深深沒有多餘的交談,不久後,她的雄性們就被鹿斯基打的屁滾尿流,只好帶着她離去。
櫻蕾憤恨的看着這場匆忙結束的戰鬥,暗罵莎莉絲的雄性沒用。
“深深,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們?”
鹿斯基怕維持人形的時間快要到了,所以,並不戀戰,一心只想收拾了櫻蕾和普修斯。
“你們有本事衝我來,櫻蕾是雕王的妹妹,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雕王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池深深看着普修斯心急如焚的樣子,輕嘆一聲,說道:“這句話太耳熟了,剛纔也說過,可是,你們是怎麼對我的呢?”
“普修斯,你求她做什麼!有本事讓她殺了我,到時候,她就會成爲全獸王城的公敵!”
“哦?你以爲你是誰?高估自己是件很受傷的事……殺你倒是不會,但,總得讓你難受難受……”池深深託着下巴思考,到底如何處置他們。
忽然,她的毛孩子們‘嗷嗷’叫着,一個個衝她張着稚嫩的小嘴巴,尤其是那喂睜開的眼縫,讓池深深心疼不已。
“怎麼了?又餓了?還是不舒服?今晚媽媽抱你們睡覺覺,不會再丟下你們了!”她摸了摸他們的後頸,寵溺的安慰着。
只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又刺激到櫻蕾,指着池深深破口大罵:“賤雌性!不想他們死,就不要在我面前炫耀!”
“鹿斯基!幫我把她扔到河裡去!讓她清醒一下!”池深深忍無可忍,懶得再跟她做口舌之爭。若不是欠特洛的人情,她早就要了她的命了!
鹿斯基早想這樣做了,只是礙於獸王城的規矩,現在有了深深發號施令,他就算殺了她也沒毛病。
在獸世,雄性只要受雌性的指派去殺了別的雌性,那都不算犯事。不僅雄性之間有較量,爭奪,雌性之間也有。
鹿斯基扛着櫻蕾,便向河邊走去,普修斯想要追上去,卻被月野踩在腳下。
“求求你,放了櫻蕾吧!雌性根本就受不住,她會死的!”
“你們連出生不到三天的崽都敢摔死,這點懲罰對她來說很輕了!”
“你!你最好不要落到我手裡!不然,櫻蕾受的苦,十倍還給你!”
“……”
對於普修斯的話,池深深自動屏蔽。只要一天不弄清真相,他們之間的鬥爭就永遠不可能結束。
……
離河面越來越近,櫻蕾就越發恐懼,情急之下,揮動着手臂,用力捶打鹿斯基。
鹿斯基根本就不覺得疼,也不會因她身子顫抖心生憐憫之心。
“你,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我們之前是見過的!念在以前的交情,你一定不能把我丟進河裡!”
“見過?那又怎樣?我跟你特洛都談不上交情,跟你又何來的交情一說呢?”鹿斯基只當她是怕了,找不到藉口,就跟他扯交情。
“北海懸崖的事……你難道一點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