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深深正扒拉的起勁,忽然聽到小泡芙的詢問,就轉過腦袋去看,差點沒被她驚嚇到。
她手裡抓着一個外形如果凍一般,但卻長滿了軟刺的東東,就算是池深深沒用過,也在那種突然跳出來的不正經網頁上瞟過那麼幾樣,當然也是知道那玩意叫啥名……
它跟充.氣.娃.娃是一路貨的,而且,看着樣子,是拆了包裝的……難不成飛機失事的時候有人在用?池深深腦海裡情不自禁的冒出這麼污污的想法。
轉念又想,那可是一架小型客機,爲什麼只見到三個乘務人員呢?爲什麼沒乘客?
難不成是跳傘了?
不對,看他們三人的表現,明明就是瞬間發生的事,絕對不會有時間跳傘,那又如何解釋小型客機沒有半個乘客呢?
“麻麻,能吃嗎?你咋還看出神了?”
小泡芙久久得不到迴應,就想着伸着小舌頭去嚐嚐味道。
池深深陡然間回神,看着她的舌尖跟那玩意只有一指之隔,趕緊將其扔掉。
“那個東西不能吃的!”
“不可能,那麼漂亮,怎麼可能不是吃的呢?”小泡芙跟她槓上了,非得吃吃看。
池深深很是爲難,張着鼻孔,嫌棄的瞥着她,搞不懂這孩子咋會覺得這個能吃……
魯卡做事很速度,挖了一些溼土就回來,看着她們在拉扯,便跑上前。
“深深,這個是什麼?跟我生-殖-器好像啊!”魯卡撿起橫在地上的‘那棒’,說着,就拿起跟自己的那啥比較。
池深深嘴角抽了一下,不理會他的話,因爲她知道魯卡又要沒完沒了的‘開火車’了!
她剛起身往屋裡走,便聽到魯卡衝在遠方專心打撈海鮮的獸們,說道:“你們都看看,這個跟我們的生-殖-器好像!”
池深深臉紅到耳根,趕緊拔腿到屋裡,最後,連午餐都是在裡屋吃的……
一晃眼就到了晚上,爲了應付纏了她一下午要嘗一下‘那棒’味道的阿芙蓮,池深深只能好好研究一下那玩意,無意間發現它竟然還有電,而且還能發光,所以,她就有了瞎話可編。
“這個是照明的,不信你試試看?”
因爲‘那棒’是紫色的,裡面的光是五彩的,在黑夜特好看,阿芙蓮便更加癡迷了……手握着‘那棒’在主屋前,搖來搖去,引來一干獸男們的觀瞻……
魯卡還是那個心理活動最不正常的,看着那晃來晃去的棒,總有一種,是在晃他生-殖-器的趕腳。
“深深,可以開飯了,快下來吃飯。”蓋亞將最後一道菜端上石桌後,衝裡屋吆喝了一嗓子。
池深深早就準備好了,穿上鞋,慢慢的走了出來,看着桌上風格怪異的擺設,她抿脣輕笑道:“謝謝你們爲我準備這桌子吃的,在那個‘猿族’,我們都是爲了慶祝明天更美好,所以纔會一起慶祝的,今天你們都不要客氣,敞開了吃。”
“我們都吃過了,但也會陪你吃一點的。”鹿斯基怕她圓不了慌,趕緊插了一句。
池深深向他投去感謝的目光,便招呼大家坐下。
月野一反常態的站在角落,遲遲不肯坐下,池深深覺得奇怪,問:“你這大病初癒,怎麼搞的跟失憶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