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卡,你在幹什麼呢?”
池深深洗完臉後,走進內屋就看到魯卡摟着充.氣.娃.娃不知道在做什麼。
“深深,這獸皮是不是從雌性身上剝的?看這手感,真的很像你的。”魯卡也不避諱,稍稍擡起身,讓池深深看他的手在做什麼動作。
池深深內心是崩潰的,這豹子手幹嘛放在‘娃娃’癟癟的胸.上呢!還拿他們做比較,是嫌棄她的小嗎?
“今天,我不想跟你睡覺,你去外屋睡!”
“爲什麼啊?”魯卡搞不清狀態,還傻乎乎的不鬆手。
池深深懶得解釋,冷哼道:“再不出去,我就喊凱撒蒂了!”
魯卡想不通爲什麼,迫於凱撒蒂的威名,他只好可憐兮兮的走出房間,隨便找了個地方墊了點草,趴下就睡着了。
大概到半夜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一聲異響,趕忙跑出屋外,只見一條白影從三層飛躥而下。
“鹿斯基你搞這麼大動靜幹嘛?”被雌性趕出屋的怒氣未消,魯卡壓低聲線怒斥。
“剛纔有個黑影把月野給擄走了,我跟去看看!”
“哦?好吧。”魯卡好奇心被勾起了,但想到是他的冤家被抓,也懶得去幫忙。
鹿斯基繼續追着黑影,不一會兒就到了原來食草部落的東面石頭山上,小樹林被風雪殘害的不輕,樹木斷的斷,倒的倒,儼然一副廢墟的樣貌,他不清楚‘黑影’的實力,便停住腳步,側耳聽着他們移動的方向。
很快,輕緩的腳步聲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響亮的聲音。
“交代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怎麼聽猴王說你上次把他害的不輕?”
“那是他咎由自取。”冷淡又帶有一絲殺傷力的聲音過後,又是一聲淒厲的叫喊聲:“你們要對我做什麼?!我是跟象王沒關係!就算他的伴侶是我姐姐,我跟他也沒關係!”
“既然沒作用,那就殺了你!”還是剛纔那冷淡的聲音,接着又傳來一陣悶響。
鹿斯基側着耳朵聽了半天,想到那兩道聲音都是很陌生的,拿到淒厲的聲音合着風又聽不出像誰,於是乎,他決定冒險一次,走近一點,看看他們的真面目。
可當他走近一看,除了倒在雪地上,渾身被血污沾染的月野,再無半個影子。
除了他們站的位置有一些凌亂的腳印,方圓幾裡沒有半個足跡,鹿斯基細思極恐,也沒時間繼續追蹤,扛起月野便朝着原路返回。
“剛纔帶走你的人是誰?”
“我,我不知道……”月野聲音虛弱無力,像是在拼盡最後一絲力氣交代後事一般。
鹿斯基怕他掛了,只好暫停詢問,先把他止血。一直守到天亮才守到了他撿回一條命,看着他蒼白的面容,鹿斯基突然發現有些奇怪,但又看不出奇怪在哪。
忽然,二層傳來一陣嚎啕大哭,聞聲是女娃的哭聲,但他始終不放心,丟下月野,躍下二層,站在門外,向裡探頭。
“嗚嗚……沒了……都沒了……麻麻……糖糖沒了……被偷走了……是不是被小豹,豹崽偷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