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兔子!你這是幹什麼!”
魯卡一拳打到月野的臉上,連忙從蓋亞嘴裡奪下深深的手,打開深深的藥箱,翻找着包紮的器具。
“嘶~真疼!”其實,池深深更擔心她會不會的狂犬病……眼瞅着血‘嘩嘩’流,講真,她有點暈眩……
月野擦了一下嘴角溢出的血色,慢條斯理道:“不是蛇王給你的嗎?有蛇毒是自然,你是他雌性,結過侶的,他的蛇血能解毒,你的血當然也是解蛇毒聖品咯!”
“……”那也不用下此‘狠’口啊!痛死了!反正都要痛,先救了蓋亞再說!
池深深將淌血的手塞進蓋亞嘴裡,忍痛咬牙說道:“魯卡,把藥箱裡的消毒藥水,還有紗布找出來,等會再用莉澤給的那個黑珍珠磨點粉,給我傷口敷上。”
“你怎麼又把手放進蓋亞嘴裡了呢?你現在懷着崽,怎麼能流那麼多血呢?現在食材缺乏,這些血要怎麼補充呢?!”魯卡心痛的無法呼吸,顧不上教訓月野,手伸到深深手腕上,隨時都要移開她的手。
“是喲!多少血適合呢!你早說啊,我這裡有刀片,割個小口子就行,至於咬上幾個牙齒洞嗎?”池深深痛的神經有些麻痹,臉上表情哭笑不得,眼圈泛紅蕩起一汪淚波,真真想拿月野的手背咬下去緩解一下疼痛。
“喏,給你咬…嘶~輕點!”月野將骨節分明的手伸到池深深嘴邊,紅紅的眼睛裡跳躍着一絲童真。
池深深可不給他客氣,大口一張,狠狠的咬了下去。
瞬間,她的手上傷口的疼痛感就減了七分。
使勁使勁咬……原來電視劇上演的是真的,自己痛的受不了的時候,咬別人事真的能鎮痛的,比止痛藥都好使。
月野可不想很man的忍痛,雖不至於像雌性這樣大喊大叫,但他卻不停的倒吸涼氣,訴說着自己的疼痛,如果池深深咬的輕了,那也是不捨得了,追求她的事會更近一步。
魯卡一直盯着深深受傷的手,見血流的差不多,趕緊拿出來,先是放在嘴裡嘬了一下,隨即,拿消毒棉花給她擦拭傷口,抹了點草藥,一併給她纏上紗布。
包紮完後,魯卡小心翼翼的捧着他的手,斜眼瞅着他雌性是如何報仇的。
月野見池深深沒有鬆口的意思,腸子都要悔青了!
“你都包好了,還沒咬夠?”
“唔唔唔……”【沒呢!你說給咬的,又沒說多久……】
模糊不清的回覆後,她咬的更用力。阿芙蓮一直在觀望他們的舉動,見池深深咬月野手背,以爲是什麼好吃的,快速爬到石牀邊,拿起他的另一隻手,就咬了下去。
“嘶~!你這個小雌性湊什麼熱鬧……我又沒打算和你結侶……”月野想甩開她,豈料,胖嘟嘟的奶娃像是長在了他手上一般,用力甩開是可以,但,要是傷了她,就沒魅力了!
魯卡向來是看熱鬧的不怕事大,爲了泄心頭恨,大聲給她們加油打氣:“使勁咬!使勁咬!”
“呀!深深!快看,蓋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