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要滅掉其他獸族?”
百川納冒着巨大的危險詢問,就是想弄個明白。
如果,那兩獸騙了他,那他就說明白這些事,跟蛇獸一起收拾那兩獸,如果,他真想滅掉其他獸族,他就是拼死也要跟他力抗到底。
凱撒蒂沒有迴應,他已經把這人魚獸當成敵人,就不會再改變想法。
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他揮動着巨大的白蛇尾向百川納的腦袋甩去,百川納一扭身,用魚尾與之抗衡,水花彭然濺開,讓人看不清他們獸尾相對抗的結果。
忽地,百川納飛出好遠,一口鮮血染紅了身下的水域。
魯卡瞪大眼珠不可思議的看着這一幕,推了推鹿斯基道:“你,你剛纔看見了嗎?”
“看見什麼?”鹿斯基始終目不轉睛的看向凱撒蒂,這時,他已經變成人形。
魯卡嚥了嚥唾液,迴應道:“他臉色的獸紋,十條金紋,他,他是……”
“嗯,十紋獸後期,所以他能隱藏獸紋。”鹿斯基聲音平靜,彷彿是隔着屏幕在看好戲,絲毫不知自己已經陷入了絕境。
“那我們完了……”魯卡沒有半點沮喪,反倒是做好戰鬥準備。
“你們,是爲了雌性來的?”凱撒的衝着他們所在的方向,如神氐般冷漠的質問,好似跟空氣對話一般。
“怎麼辦?”鹿斯基第一次尋求魯卡意見。
魯卡抖了抖豹須,瞥了他一眼,單咬出一個字:“戰!”
“不!智取。”
聽着鹿斯基的勸阻,魯卡有些不耐煩,冷不丁跑出一盆冷水,“你們狼獸狡詐,蛇獸更甚,怎麼智取?他現在就在我們來時的水流上方,現在的情況對我們來說,無疑是甕中捉鱉。”
凱撒蒂沒給他們繼續討論的機會,紫眸半眯起,蛇尾一擺游到百納川身旁,再次用蛇尾將百納川抽出好遠,恰好落到他們二獸面前,又是吐了一大灘鮮血。。
“我滴個獸獸啊!這,這兩下就打成這樣?魯,魯卡,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投降……”鹿斯基怎麼想都覺得小命最重要。
可魯卡卻不以爲然,目的是救深深,那死也要救出,投降就是輸了自己的雌性,他做不到!
這輩子,除了深深,什麼雌性他都不要!
百川納深藍色的眸子無力的磕了一下,現在的情況讓他不得不相信蛇獸如鹿斯基說的那樣,可又有什麼用呢?
他們三個加起來再乘以三,也打不過這隻十紋蛇獸。
“嘶嘶……”突然,河面上游來一條小蛇,向凱撒蒂彙報着什麼,他冷漠陰柔的臉色忽地變黑,飛速騰着蛇尾向水晶屋游去。
忽然的反轉,讓魯卡他們鬆了口氣,但也沒閒着,駝起百川納向綠草地西面的深山跑去。
黑石後,一雙幽紅的瞳孔隨着他們移動,突然發出滿是陰謀的冷笑,隨即,向雌性屋xue走去……
凱撒蒂衝進水晶屋,看到池深深全身烏黑的躺在地上,心‘嘭’的一聲劇痛。
雌性,就這樣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