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斯基頓住腳步,口水嚥了一遍又一遍。
是真的嗎?
不,她是氣話,不是情願的。
要是換做一開始,他或許會很開心,會不計較她的感受跟她交配,可現在不行了。
“你就那麼討厭我?從見我第一眼開始的?”
“沒什麼是一開始就形成的,你做了那麼多對我伴侶不好的事,我知道是爲了跟我交-配變成人形,可你怎麼就那麼篤定,真的會變成人形呢?萬一不是呢?就爲了這個不確定的事情,你就處心積慮的對付凱撒蒂,魯卡,甭管你對我是不是真心,害他們就是不行!”
“我沒有。”
鹿斯基不想她繼續誤會下去,語氣輕緩的說出這三個字。
“那你就放下我,我等我伴侶來接我!”
池深深真想使勁拍鹿斯基腦殼,替他們報一下仇,但,也怕鹿斯基惱羞成怒把她那個了咋辦,她才生下蛋沒幾天,還沒來月經,這個時候幹壞事可是會死人的。
鹿斯基置若罔聞,擡起步子繼續前行,對於前面的岔口,想也不想就朝着一面疾跑,他多想這裡永遠沒有盡頭,他便永遠可以跟池深深在一起。
“你!再不放我下來,我就用麻醉槍了!”池深深從懷裡拿出麻醉槍,抵在鹿斯基脖頸上,大聲威脅。
鹿斯基無動於衷,繼續前行,不想她再掙扎下去,悠悠的說道:“你剛纔已經用完了,那個東西只有一次發射的機會,第二次效果不大,你老實坐着,不論你信不信,我都等你接受我,不是交-配,是要做你的雄性。”
“不用我拒絕,凱撒蒂是不會接受你的!”池深深有點惱羞成怒,被鹿斯基揭了短,她心裡的氣慪的更深。
鹿斯基不語,他知道很快凱撒蒂就要冬眠了,這段時間可是他表現的好機會。
他奔跑的速度越來越快,一個個岔口的跑,最終,跑到了盡頭……
他站在出口前,向前方掃視,每隔一斷距離,就有一個方形的黑洞,他仰頭看着他身處的出口,竟跟前方的許多出口一樣,探着腦袋再看左右兩方,也是如此的佈局,他忽然間明白,那些岔道根本就不用選擇,不管走那條路,他們都可以到達這個地方。
“喂!怎麼停下了?是有什麼狀況了嗎?”
池深深忽然間覺得風變大了,視野也不是純黑的暗掉,有些發灰,但依舊看不清任何東西,便翻着白眼詢問他。
“沒路了,下面是深不見底的巨洞,上面也是,我們現在是在一個出口處,對面有許多跟我們這一樣的出口。”
池深深很快就用她的腦洞相出這裡的情況,脫口而出:“那就是路不對,如果對了,不可能是沒路可走。”
“嗯,那我們折回去吧!”
“等等,你說什麼?很多地方都跟我們這一樣?”池深深忽然想起什麼似得問道。
“嗯。”鹿斯基身子斜轉,沒當回事,準備往回走。
“別走了,我有種預感,一直在這等,一定會等到凱撒蒂的。”池深深說着,便開始用力打肩頭。
鹿斯基聽到她上次對魯卡說的話,明白她這個舉動意味着什麼,內心有些不是滋味,“別浪費時間了,你來這的目的不是找蛇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