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有天,獸外有獸,受傷,當然是被比他強的對手攻擊的唄!”
魯卡動了動他禿了毛的屁-股,梗着豹頭,不屑道。
他心裡總算是找回了一絲絲的平衡感,但也知道隨之而來的會是‘挨抽’,所以,說完,就跳到一旁。
凱撒蒂無視他,蛇尾捲起池深深就離開了水洞。
魯卡眨了眨豹眼,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獵物,衝着那霸道的白影大喊:“水裡怎麼會有這些野獸?你休想我幫你!”
池深深無語的翻着白眼,這傻豹子是蛇毒侵蝕了大腦嗎?懶得說他!
最後,魯卡還是認命的將那些野獸拉回了住處。
還沒走到石屋,遠遠望去,見一羣黑壓壓的獸堵在石屋前,他以爲是深深出了什麼事,丟下獵物,撥開獸羣,縱身跳躍,便聽到大象鏗鏘有力的聲音。
“早上才送回來的雌性,現在死了一半,看雌性身上的咬痕,不就是你們食肉獸人嗎?你們真是狠毒,假意送雌**換奶牛,沒想到卻是存了這樣的心思!”
聽着他的說辭,魯卡的目光移到了地上缺胳膊少腿滿身沾染着血污的雌性身上。
確實,那咬痕像是長着立齒的食肉獸人,而且死去雌性的屍體上的咬痕還不全是一種……難不成這裡真的隱藏着別的食肉動物?
池深深一直一言不發,在想着整件事情的脈絡,早上剛送去的雌性,快到傍晚就被撕咬死掉,看那咬痕雖然是利齒所致,但,說不定是僞造的呢!
早上去食草部落,見他們等級嚴謹,各個位置都有人把守,按理說根本就沒可能在這些護衛的眼皮底下攻擊殺害雌性。
據她所瞭解的,雌性在獸世都是彌足珍貴的,不然,也不會換的一頭奶牛,和朱桑格所說的‘不是誰都能吃的大米’,這樣想來,食草部落肯定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可是,整個過程都是青天白日,到底是誰有這本領呢?
“象王,我覺得你不應該在沒證據的前提下胡亂猜忌,確實那些雌性的死因表面看來是被撕咬,可沒進一步的檢查,你怎麼知道不是僞裝的?食肉獸人確實有鋒利的牙齒,但,在場的各位,有誰沒牙齒?鋒利的牙齒跟一般牙齒的本質區別,就是一擊致命,說白了,只要有牙齒的,都有嫌疑,你這樣帶着族羣跑到我這興師問罪,真是太欠缺考慮了!”
雖然還沒有進展,但池深深說的倒是很有條理,怎麼說她也是水藍星來的,小時候沒少看TVB刑偵片,那臺詞自然是張口就來。
象王被她說的一愣一愣,剛要無力的辯解,就被池深深給打斷了,“還有,如果我們真像你想的那樣,就不只是吃雌性那麼簡單了!這片大陸是食草動物的天下,但,你又怎麼知道沒有其他的食肉動物呢?”
她話音剛落,獸羣裡不知誰喊了一聲,“快看,那麼多死掉的獸,是他們,就是他們,大家一起上!打死他們爲雌性報仇!”
衆獸的目光皆落到被丟棄在獸羣外的野獸屍體上,但卻沒人敢上前。
池深深突然想到了關鍵點,大聲質問:“存活下來的雌性呢?還有她們遇難的地方是分散的還是一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