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她上次生崽兒,就是我幫她的。”豹王爬了過來,跟深深索要了一塊手術刀,輕輕的割了一個口子。
此時的安吉拉腹痛難忍,壓根就感受不到那口子的痛感。
深深光看着都覺得肉疼,手也跟着打哆嗦。
豹王割完後就退出了,跟深深說:“上次我只做到這裡就結束了,其餘的都是巫醫接手做的,我知道你也懂醫,安吉拉就拜託你了。”
“我……”深深眸光跟着他的身影動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的嚥了一下唾液。
她心中的大石剛落,沒想到豹王卻轉手又將安吉拉的生死交給她負責……她,她……她沒經驗啊……
“深深,你放心做……我信你!”
“呃……好吧!”
有了安吉拉的鼓勵,深深強打起精神來,精神高度集中的幫助她。
蓋亞燒好熱水,將熱水端到門口,由虎王端進來。
深深用高溫殺過毒的毛巾幫安吉拉擦血,不一會兒,盆裡的水就是渾紅渾紅的。
別說是虎王、豹王看了心裡難受,深深也跟他們一樣,手抖的連毛巾都快抓不住了。
過了大約兩個小時的時間,深深的月退徹底麻掉,雌崽兒的腦袋纔出來,不多時,整個身子也出來了。
深深捧着縮成一團的新生嬰兒時,已顧不得她身上沾了多少血,她手抖的都沒啥感覺了,眼睛裡全是血絲,死死的盯着嬰兒,瞧着她皺巴的醜樣。
她生完雌崽過了三天才醒,沒見過這時候的雌崽,只覺得她的崽兒很醜,沒想到今天親手接生了安吉拉的崽,看到了比她崽兒更醜的雌崽……
“生了,女…雌崽兒……”深深依舊是雙眸無光,機械的說出孩子的性別。
安吉拉身子比較虛弱,看了一眼崽兒,視線越來越模糊,慢慢的暈了過去。
相比雌崽,虎王、豹王更關心安吉拉的安全,他們衝進屋裡,就把深深給擠了出去,她讓魯卡捧着小雌崽,魯卡剛要準備給她擦身上的血污,深深便將崽兒把着他的手,讓他將嬰兒頭朝下,她擡手就拍着雌崽兒的***……
“你……”
“哇!”
魯卡的疑惑還未說出,雌崽兒便哭得響亮,深深徹底安心,無力的倒在牆壁上。
蓋亞趕緊走過來,拿着毛巾給她擦汗。
魯卡剛進拿備好的襁褓布給他的小妹妹包好,然後小心翼翼的放在母親身邊,跟父親說道:“是你的崽,好好照顧我母親,這麼大歲了,還得舍半條命給你生崽,以後要加倍對母親好!我以後可不會讓深深那麼大歲數還生崽!”
“我不比你懂,快出去給我騰地方。”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豹王當然不會給他好臉色,他還好意思教訓他,去年也就是這個時候吧,他雌性還不是冒着生命危險給他生崽兒的?
若不是心繫安吉拉,他早就出手教育這個缺心眼的傻崽了!
深深覺得魯卡不該這樣說,忙扯着魯卡的胳膊讓他別礙事趕緊出來。
魯卡癟着嘴跳出來,扛着深深就帶她來到溫泉池邊。
“你帶我來這裡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