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眼神掃了一圈,沒看到鹿斯基的影子,想到他最近一直躲着他,便問他的下落。
他一個沒人關注的獸,自然是沒人曉得他的下落。
伯曼心知肚明但就是不想說的那麼明白,陰陽怪調的說道:“怕是要餵了野狼了。”
“你說什麼笑話?他不就是一頭狼嗎?這裡人煙罕至的,哪裡有什麼獸?就算是有野狼,他也不至於連個野獸也打不過吧?”
“那就未必咯,現在雪那麼大,某個傻瓜去挖那個紫色的什麼來着?”伯曼故意說得很模糊,引起深深的好奇。
深深不止好奇,是曉得了鹿斯基是去給她挖紫薯了,天寒地凍的,又下着大雪……很危險的……
魯卡越聽越覺得自己的臭崽崽神助攻旁人,便不開心的將筷子丟下,轉身看着伯曼,怒道:“你是誰的崽兒?”
“我是我媽媽的崽兒。”伯曼理直氣壯的回答。
魯卡氣的瞪眼,“你老子是我。”
“這確實是事實。”
“那你就得明白,胳膊肘是要往裡拐才舒坦,你……”後面的話,他實在是說不出口,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質問他的崽,爲什麼要幫助蓋亞和鹿斯基,實在是丟臉。
他現在又打不過這小東西,若不在衆人面前以言辭教悔他,以後肯定被人瞧不起。
“你吃飯能不能專心吃?妹妹們還得着吃乃,你這不是誠心搗蛋,耽誤他們吃東西嗎?深深,走,咱們不吃了,先餵了雌崽們,等下我再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小東西!”
魯卡說着便起了身子,準備抱深深離開。
他的藉口太蹩腳,桌前的所有人,包括他的親生父母都看出他再給自己找面子,也能看的出來,他聽忌憚伯曼的。
深深本來就想回去喂崽,就沒有阻攔,任由他抱着回房。
特洛當然不會給他們獨處的機會,想起身,卻被伯曼攔住,“你留下,一會收拾,不能什麼活都讓蓋亞幹了,他夜裡還要照顧三個雌崽呢!”
特洛很想教訓他,但又怕一言不合打起來。
他跟伯曼的打鬥可不是他跟魯卡、凱撒蒂他們打鬥這麼隨意的,因爲不清楚他的實力,怕打不過他丟面子,又怕打得過他,深深心疼開罪於他,於他而言不管結果怎麼樣,只要開打就是輸。
小豹子瞅着伯曼的神奇樣子,十分羨慕,但還是要不動聲色的將下巴磕在桌角上,一言不發的吃着虎王給他們夾的肉。
別看他們已經長成成年豹的大小,因爲不能變身,虎王還是拿他們當孩子,怕他們吃飯不方便,便給他們和安吉拉涮,自己卻一塊也沒吃。
魯卡進了屋後,瞧了一眼,見沒人跟來,便立即換了一副模樣,挽着深深的胳膊撒嬌道:“深深,崽兒現在管不住了,我們要不要重新養窩雌崽?”
“此事不要再提,你們這個來跟我約窩崽,那個跟我約窩崽……難不成我在你們眼裡,只是生崽的老母豬?”
“肯定不是,不生也可以,那你能對我好點嗎?”
“我對你不好嗎?”
“還行吧,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