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你總算是醒了!”
“哇哇哇……!
圍在牀邊的幾個獸異口同聲,臉上表露着不同程度的笑意。
就連凱撒蒂這樣萬年也看不得笑的冷血獸,都難得一見的將脣角微微上揚,可見深深對他們來說,有多重要。
深深顧不得他們,因爲她聽到了嬰孩的哭聲,趕忙轉着腦袋循聲望去。
她全身無力,就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都做的相當吃力,魯卡趕忙將哭鬧的雌崽抱到她懷裡。
“在這呢!……乖啊,乖啊,不哭,不哭,父親抱你給母親瞧瞧。”
他笨拙的抱姿讓崽兒很不舒服,哭的更兇了,他嚇的都不敢動了,努起嘴,使盡全身解數去哄。
深深聽他這樣說,心裡還是蠻震驚的,沒想到這次的雌崽竟然是魯卡的。
怪不得凱撒蒂的眉頭鎖的有些深沉……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波斯見深深嗓子啞,不能說話,便去弄熱水,他叼着竹杯來到窗前。
特洛接過他嘴上的被子,坐到牀邊,一點一點的將水沿着她脣邊倒到嘴裡。
嗓子被水潤了,深深就試着開口說話,“扶我起來,崽兒一定是餓了,我要喂女乃。”
“你不能起來,巫醫說你要臥牀一段時間,你肚子上有個道口,據他說,崽兒就是從那裡給你取出來的。”
“……”剖腹產?
深深有些震驚,但還是將視線放在了崽兒身上。
“不是有三個嗎?怎麼就一個?”
“這個是最小的,總是哭,其他兩個睡着了,喏,你看,多乖。”
“哦。”
“看來是隨了我,頭髮都是黑的,還有那眼睛,好可愛。”
因爲深深昏迷了四天,初生嬰兒皺巴的醜樣她錯過了,所以,現在打眼一瞧,還是蠻可愛的,就是哭的讓人心疼。
“乖乖,不要哭,媽媽給你喂吃的。”
“哇哇哇!”
小傢伙纔出生四天,哪裡聽得懂她說什麼,只是聞到她的女乃味,哭聲小的很多。
深深明白她是餓了才哭的。
“你們沒喂她嗎?”
“沒,到她的時候女乃不夠了,喂她牛女乃,她不喝。”魯卡一臉疲憊的回答。
他幾天沒閤眼就算了,被這小傢伙折騰了一宿,他真真快扛不住了。
要不是怕睡着以後錯過深深醒來,他真想倒頭大睡一覺。
“魯卡,以後有你累的了,小豹子們還沒長大,這三個崽兒又是你的……”
“我……”
魯卡的話噎在了喉間,擡頭看向凱撒蒂和特洛,不知該如何說。
最後還是特洛開了口。
“深深,崽兒不是我們三個的。”
“好了,別說了,深深現在身體很虛弱,不要惹她不開心。”魯卡趕忙打住他的話。
深深被特洛的說辭搞得一頭霧水,懵了一陣,一邊給崽兒喂女乃,一邊發問:“不是魯卡的雌崽嗎?”
“怎麼可能是他的?長的都不像,要是魯卡的雌崽,頭髮應該是金色的,眼睛也會隨魯卡。”特洛的口氣有些不好,他是在氣深深瞞了大家那麼久。
深深覺出他的語氣不對,衝他翻了一記白眼,懟道:“不是他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是凱撒蒂的,除了你們三個,還能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