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天災面前豹王無意懟狼王,但一瞅他那個奸詐又有些可憐的臉,真心不想放過這個機會。
狼王沒話說,在心裡自認倒黴,這長水災來的太不是時候,就算來吧,大可以去沖垮池深深的家,爲什麼要衝垮他們這兒呢?
爲了活命,他算是豁出老臉了!
沒等狼王迴應,其餘獸衆紛紛喊出心聲:
“對呀,豹王,這不是開玩笑,是生死攸關的事,我們可沒有冒犯池深深,你就出面讓她救我們一命吧!再這樣淋下去,雌性就會淋死的。”
“……”
豹王當然瞭解他們現在的情況,可是,深深家也不大,根本就放不下這麼多人……
正在他沉思的時候,從西北處飛來幾隻雕族侍獸,衝他們大喊:“你們去我們那躲躲吧,雌性跟我們走。”
“……”
他們被雨淋的完全喪失疑問的能力,想也不想就把雌性接連交給了雕族侍獸,他們有的像西北處的樹屋飛去,有的向深深的石堡飛去……
“哥哥,哥哥,你在嗎?”
深深剛跟安吉拉喝上一口魚湯,就聽到了雨中傳來一陣湍急的叫喊聲。
特洛一直站在窗前,見是櫻蕾,忙去雨中接她。
“你怎麼來了?你現在懷着崽兒呢!被雨淋病了可怎麼辦?”特洛很緊張櫻蕾,不由分說,便從雕獸背上結果她,也沒經過深深的同意就把她帶進屋裡。
櫻蕾擦了一下臉上的雨水,衝深深笑着打了一個招呼。
她的臉色奇白,笑的有些瘮人,深深抿了抿脣上的魚湯,不知道該跟她說什麼纔好。
櫻蕾虛弱的咳了咳,頭倚在特洛懷裡,對他說道:“整個獸王城都被水淹了,實在看不得那些雌性死,就自作主張的讓他們去了樹屋還有這裡,樹屋那裡讓給她們住了……所以,我只能住在這裡了……”
“……”
特洛將目光看向了深深,意思是尋求她的意思。
深深當然是不同意,但又怎麼可能在衆目睽睽下,趕走櫻蕾呢?
她沒出聲,特洛就當她是默認了,不想她們尷尬下去,便抱着櫻蕾下樓洗澡。
安吉拉嗅出深深心裡的想法,歪着腦袋問:“爲什麼不敢走她?這可不是你的作風。”
“我的作風就該是見死不救?”
“你的作風是避她不及。”安吉拉說完,端着碗,一飲而盡。
說實在的,她其實不是很喜歡櫻蕾,也害怕她在這兒,會連她一起害。
若不是她……魯卡怎麼會中了三日草的毒呢?
“好了,你以後吃的東西都要用這個針試試毒,我真怕你被我牽連。”
“說的也是。”
安吉拉深呼一口氣,不知道怎麼地,自從櫻蕾來這,她就隱隱覺得不安。
“崽兒們,你們把小泡芙叫過來,順便也叫一下伯曼。”
深深跟安吉拉同感,不僅要注意她們的安慰,還要提醒崽兒們小心。
“媽媽,小泡芙她……”
波斯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氣喘吁吁的說着。
深深有些着急,忙問:“她怎麼了?”
“她剛出門就把大雕帶回的雌性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