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大的獸型嗎?嘖嘖……太小了,都不夠我騎的……”小巨人搔首弄姿的撥動了一下毛躁躁的頭髮,目光十分嫌棄落到魯卡的背上。
魯卡豹臉猛抽,豹須抖得很厲害,腦袋裡還是同一個問題,這是打哪兒來的瘋子啊?
不管了,還是趕緊跑吧!
他四肢最大程度的邁開,爆發力突起,就跟在外受欺負的貓咪一樣,炸了毛急速往家裡奔馳着。
小巨人眼瞅着那抹金黃影子飛速消失,眨眨眼,自問着:“難道是我太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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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卡幾乎是一口氣跑回衆獸坡,進了石屋,就遭到池深深的嫌棄。
“你,你去哪裡了?怎麼渾身都是腥臭味?”
“有嗎?”魯卡喘着粗氣,扭頭嗅了嗅身子,確實,之前的那股海腥味,更加濃烈。
魯卡放下獸皮袋子,立即變成全人形,順手打開袋子,伸手拿出尖嘴硬殼獸遞到池深深面前。
天剛黑,屋裡暗的只能看出她自己那雙白白的小手,只好讓魯卡拿到中廳的篝火旁。
“啊!!!”
她剛踏出東屋,變尖叫一聲,即刻引來凱撒蒂。
“怎麼了?”
“是,是犰狳……魯卡,你趕緊把它們扔掉!”
池深深腦袋裡過着麻風病人的狀態,嚇得小臉煞白。
魯卡不明白她爲什麼這樣,怕她生氣,只好耷拉着豹耳,抓起那幾只‘球’蔫蔫的走出門。
池深深怕他不捨得丟,趕緊跟在後面,大聲囑咐:“一定要丟的遠遠地,回來記得洗個澡!!”
“知道了。”聽聲音,豹子已經走了好遠。
凱撒蒂瞥了一眼從獸皮袋裡滾落一地的晶兒果,就明白豹子去幹嘛了。
“你爲什麼那麼怕尖嘴硬殼獸?”
“因爲它是病菌攜帶者,吃掉,我們的下場很慘的。等傻豹子回來,我得給他身上消消毒,哎……”
凱撒蒂瞭解情況後,內心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找機會,他要殺絕尖嘴硬殼獸!
魯卡全身溼漉漉的跑了回來,在屋外再次抖了抖水漬,委屈巴巴的邁進屋內,瞥了一眼東屋,無精打采的跳上二層。
“魯卡,下來。”
他剛要舔乾溼漉漉的毛,慰藉一下手上的心靈,就聽到池深深的喚聲,整頭豹頓時來了精神,躍下一層,乖乖的站在東屋門口。
不一會,池深深披着獸皮拿着一小瓶消毒酒精走了出來。
她示意魯卡變成人型,然後拿起棉花球,蘸着酒精在他身上慢慢擦拭着。
酒精觸及皮膚的涼嗖感就好比一俏皮的舌尖在他皮膚上劃過,他身體裡的血性怦然涌動,那坨不自覺的直了起來。
池深深恰好給他擦着腹部,眼神稍一下移就看見那坨自動動了起來,她趕緊移開眼睛,草草了事的蹭了幾下他的下肢皮膚。
“深深……我今晚要跟你睡……”
“不行,你最近幾天要隔離,不僅要自己睡,食物也不用你準備,每天都要洗澡……”眼神又移到那獸皮袋,嫌棄道:“那一袋子東西也扔了。”雖然痛心不捨,但爲了不傳播疾病,只能這樣。
魯卡被她一口否決,心裡難受極了,崽還沒生下,深深就這樣依賴凱撒蒂,那等崽生下,他豈不是一點關愛也分不到了?
不過,他更好奇的是,深深沒有發-情,爲什麼會有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