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曼耍詐,我們剛纔看到他身子下有個幻影在助力他……”
聽着小豹子們的狀詞,魯卡半分都沒有懷疑,立即質問:“快說,那個幻影到底是什麼?!”
伯曼被父親這樣當着衆人的面兇巴巴的質問,心裡自然是委屈的,皺起眉毛,倔強的看着他。
深深心疼伯曼,趕緊的安撫:“崽兒乖,你父親又魔障了,別理他,你贏了,咱們回家吧。”
“深深,一定要弄清楚這件事,說不定會危及你的安全。”魯卡苦口婆心的勸道。
深深壓根聽不進去,指着河面說道:“你天天在這裡捉魚,取水,若是有什麼異常你早就發現了。”說白了,你就是偏心他們五個!
做母親的都會不自覺的偏心弱小的那個,現在的伯曼與其餘五個小傢伙對比,自然是處於下風,深深自然是偏心他的。
魯卡見她想法如此天真,不得已只好說出真相:“你以爲我們不說,這條河就沒問題嗎?難道你忘記了,之前海族從這條河裡出乎不意的攻打我們嗎?還有……這條河裡的一些魚也很怪,明明就是一條沒有源頭的河,卻幾百年沒有斷流過,我們家附近的那個冰湖卻跟他連通不化……這種種的現象,你覺得這能是條簡單的河流嗎?”
“行,就算你說的對,但,你也沒必要這樣質問崽崽吧,他畢竟還小,雖然比同齡獸成熟一些,終究還是個崽,至少給他們個面子。”
“那他們呢?跟我討要說法,我能不管嗎?”
“……”深深逐漸敗下陣來,確實,這件事她沒有理。
但,伯曼的情緒一定要安撫,不然照他的性子,寧死不屈,別搞到最後,事情沒有審問好,還把他的小心靈給傷了。
對於他們兩個的爭吵,月野各佔一半,既覺得有必要查一下伯曼所謂的‘朋友’,又覺得深深的顧慮很對。
所以,他決定這個壞人就由他做了。
“伯曼,你就說吧,別讓他們因爲你的事情吵架了。”月野很清楚,只要他開口,就意味着這小氣鬼有的哄。
但考慮到以後他會主動找他,就沒啥可顧忌的。
“嗷!”你什麼意思?!
如他所料,深深和魯卡爭吵的時候,伯曼最多也是聽着他們吵,可輪到他說話,直接將壓抑在心裡的怒氣發到了他身上。
“哎,都到這份上了,還是承認吧,你父母說的都對,他們如此考慮你,你不是也得爲他們考慮一下嗎?你那位朋友,你瞭解嗎?你知道這獸世有多少人想殺你母親嗎?如果這些你都不知道,你的行爲還情有可原,但,你多少也知道一些,外族對你母親的迫害,我也跟你說了,上個寒季末,你母親是如何冒着生命危險生下你們幾個的,雖然這場比試對你很重要,但對我們來說最重要的是你母親的安全。”
“……”
伯曼特別氣,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他原以爲這世界上最懂他的人就是月野,做夢也沒想到,對他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結果是他賣他!!!
很好,那他也不再替他隱瞞了,一定要說出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