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說是遺傳的呢?好吧,是,魯卡這次回來成熟了不少,我們已經看不到他半點不成熟的影子……那也不能什麼也不瞭解,就來興師問罪吧?爲什麼伯曼能欺負他們五個?只因爲他是老大?都是同一窩崽,爲什麼差別那麼大?”
“哼!!”深深理虧,一個勁的衝他翻白眼。
這段時間事情太多,她根本就顧不到豹崽,其餘五小隻一直在她身邊晃,她又沒那個心情去數數少沒少,所以,就沒注意到伯曼一直不在他們中間。
至於,他究竟是什麼時候跟月野廝混在一起的,她這個做母親的還真是失敗,完全沒有覺察……
“小東西,你現在跟我坦白,你最近到底幹了那些事情,我就不敢你計較了。”
“……”伯曼儼然一副‘高冷傲嬌’豹的嘴臉,看都不看她一眼。
深深很氣,直接從凱撒蒂的懷抱裡落到地上,然後走到他面前,蹲下身,點着他的小腦袋,問:“坦不坦白?”
“嗷嗚嗚……!”伯曼顯然有些生氣,齜着牙,嘴裡發出怒聲。
“哎喲喲,你這是在兇我嗎?說不得你了?平時見你挺懂事,怎麼忽然這樣不乖了?你這是要咬媽媽嗎?心好痛……崽兒不疼媽媽了。”
池深深沒想哭得,只想故意演一下,豈料,情緒蓄的太滿,豆大的淚珠從眼眶裡撲啦啦的落下。
伯曼那還敢生氣、發怒,趕緊站起身,伸出小舌頭幫她舔着淚,嘴裡不斷髮出安慰她的聲音。
池深深見伯曼疼他就想止住淚,沒想到竟還抽泣起來,搞得伯曼很內疚,擡起小爪子不斷的摸她的腦袋。
“……”
雖然他的舉動很暖心,但深深還是制止了,她纔不要被她的崽摸頭……這像什麼事嘛……
凱撒蒂一直忍了很久,見深深還是止不住哭,只好將他們一大一小,一起捲到蛇尾裡,他一邊安撫深深,一邊對四肢受限,眨巴着眼睛看向他的伯曼,問:“他都教你什麼了?”
“嗷嗚嗚~!”什麼都沒教。
凱撒蒂料到他會這樣回答,只是冷冰冰的說了兩個字:“很好。”
“……”好?
伯曼想不通凱撒蒂爲何這樣說,抖着小耳朵陷入沉思。
“不管你是誰,但願你能教他比較有用的東西,不要只教一個,這樣很容易形成落差,不是故意讓他們打架嗎?”
“這麼說來,蛇王對我的印象還不錯,至少覺得我像是個師傅……”
“你自我感覺一向都是這樣良好的?你的水平教一教他們幼兒期還可以,再大一點就不行了。”凱撒蒂從不輕易說話,但凡說了了,字字句句都不帶髒字,但卻勢如破竹的打壓了對方。
月野自治這樣說下去沒啥意義,索性不出聲了。
他本意是好的,他們不覺得,就是他們的事情了。
本來是想趁雨天沒事做,讓伯曼叫小豹崽們來這邊,他教他們一些基本的常識……沒想到竟鬧到了這般地步。
即便如此,他還是會教伯曼的,因爲,某個人很看重他的資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