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長的又不跟我們一樣,能教出什麼好事來?要教也是我教!”
魯卡聽覺甚佳,雖然相隔一段距離,他抖了抖耳朵,就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這次,不等凱撒蒂動手,深深就掐着腰衝他大吼:“管你什麼事?整天就會欺負比你弱的,看他們全身都在瑟瑟發抖,你還當不當他們是你親生的?哼!我就知道你心裡還在質疑他們是不是你的崽,壞豹子!我再也不理你了!”
連反幾日的暈厥、孕吐,讓池深深變得異常敏感,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要說出這一番話來。
總而言之,她心裡很難受,就是要發泄。
其實,豹崽們並不是因爲害怕身體瑟瑟發抖,而是因爲被大魚攪亂的水很冰,他們的皮毛還沒長好,就覺得冷。
他們看了看池深深氣的有些煞白的臉,終是不忍心她難受,忙用溼漉漉的小腦袋蹭她的腿。
“呀!怎麼這麼涼?”
“嗷~!”就是因爲涼,所以才冷的發抖。
池深深很快就明白了,忙對凱撒蒂說:“帶他們回去暖暖身子吧,別凍病了。”
隨後,看了魯卡一眼,他此時正腮幫子氣的鼓鼓的,一雙金黃色的豎瞳死死的盯着她,像是要把她吃了一樣。
他委屈死了,還不是想把崽訓練的勇猛無比,這樣就可以保護她了,就算不保護,在危機關頭,起碼不是負累,可他的雌性卻誤解她!
他根本就沒嫌棄崽兒不像他就不是他的,就算不是他的,只要是她生的,他就格外的愛……
可是,也不知怎麼地,他在深深心裡的形象就這樣一落千丈,成壞蛋了!
豹崽們看着父親的那個樣子,也是害怕的緊,都在想他會不會秋後算賬,畢竟他每次被母親罵,都是因爲他們,若是母親真不理他了……這後果想都不敢想……
他們還是乖乖跳進河裡,捉幾條魚來緩和氣氛吧。
池深深沒想到豹崽會主動跳進湖裡,以爲是魯卡的威逼利誘,轉身看向他,見他那副樣子,忍不住想笑。
“別跟我說,你小時候也是這樣被訓練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明白你爲什麼跟你父親的是互相看不慣的!”
“你不是不理我了嗎?”魯卡心裡又喜又憋屈,忍不住擺出一副‘傲嬌’樣,擰着脖子看向別處。
深深無奈的搖搖頭,從地上撿起一顆石子,扔到了他身上:“你還喘上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平時是不是總欺負他們?親生父親欺負自己的崽,我能不懷疑你的動機嗎?”
“我還敢有什麼動機嗎?你之前還說過,我要是真懷疑,你就再跟我生一窩,就是伯曼那次病危的時候,結果,你早就忘到腦後了,不僅不跟我生崽,還不跟我交.配……!”
魯卡藉此機會,將心裡的苦水全都吐露出來,他覺得他跟深深的關係,就是那種,他不說她不懂!他說了,她也不一定信!
可是他不甘心就這樣就凱撒蒂搶了深深對他的愛,他一定要奪回來。
“你怎麼知道這胎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