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怎麼了?是凱撒蒂出什麼事了嗎?”
“不是,是,是……哎,還是你自己出來看吧!”
“……”
池深深聽着莉澤欲言又止的話,好奇心瞬間被勾勒起來,不用她說,她都想出去一探究竟。
莉澤翻動了一下大魚舌,將他們所在的泡泡捲到嘴邊。
池深深本來還在心裡抱怨,出門時走的太匆忙沒有帶夜明珠,這深海的又沒有光,肯定看不見任何東西,莉澤可能忘記她在黑暗的環境不能看清東西了。
殊不知,剛到莉澤嘴邊,就被一道熒光射到了眼睛上。
她覺得眼睛有些刺痛,便閉上了眼睛,調試了一會,這纔再次睜開眼睛。
“這裡,這裡怎麼會有那麼多發光物?”
“我們進不去的,他們有毒,我都怕的。”
聽了莉澤的話,池深深纔看清那些發光的浮游物到底是什麼。
“確實,很多水母可以讓人頃刻間致命,甚至比凱撒蒂的蛇毒還要厲害。”
思及此,池深深心裡暗叫不好,如果這些水母一起圍着凱撒蒂,他肯定會中毒,他上次連麻醉的毒都沒辦法免疫,面對這些劇毒無比的水母……豈不是……
“凱撒蒂!”
她情不自禁的大喊着。
莉澤趕緊制止:“別喊了,可能敵人就藏在這些東西里,萬一把她引出來,攻擊我是小,抓走你,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我,我擔心凱撒蒂。”
“擔心他?”莉澤動了動巨嘴,似乎是在不滿的撇嘴;“他有什麼可擔心的,這些東西奈何不了他的。”
“爲什麼?”
“你一會就知道了!”
“……”池深深心裡七上八下,總覺得莉澤的話很不靠譜。
這些水母對她來說是致命的,爲什麼對凱撒蒂就沒事,這不就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嗎?
沒等池深深心裡的碎碎念持續太長時間,眼前的視野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那些水母跟變戲法似的消失在水裡,隨即,一座十分莊嚴的建築出現在他們面前。
池深深看着那建築,到說不清是什麼風格造勢,只是覺得跟獸世的建築一點也不像,倒像是恐怖片裡的猛鬼城堡。
尤其是一個個的小洞,真真像盛放懸棺的洞。
他們盯着看了一會,特洛帶頭問:“這裡就是我母親之前住的地方?和她形容的有些不一樣。”
“我也不知道,畢竟這裡不準尋常獸靠近,就是給雌性送吃的的獸,也是要經過海王挑選,必須對他忠心不二的。”
“爲什麼要這樣做呢?”
“以爲海里的雌性只有一個,那是比什麼都寶貴的。”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海族跟你們的仇怨結的那麼深,原來……終於懂了。”
池深深心裡澄清一片,覺得自己反射股實在是太不靈敏了。
這麼簡單的道理,她到現在才弄清楚……
“既然不一樣,那會不會是走錯地方了?”
“不可能,這裡可是深海的禁地,僅次於海王的住所,我在海里生活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會記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