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跟我過來就知道了!”
池深深本不想繼續,但,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只好停下腳步,再次徵求他的意見。
阿芙蓮有些看不懂他們的相處,覺得阿瑞斯對待媽媽很冷,便側着小腦袋問:“你爲什麼對待媽媽這麼冷淡?”
“……”就是,爲什麼要這樣對她呢?!池深深在心裡替自己抱不平。
阿瑞斯沒說什麼,將阿芙蓮放在原地,緊接着用蛇尾捲起深深,帶她到了一處僻靜地。
池深深始料未及,過了老半天,還沉浸在這忽如其來的歡喜當中。
“問吧。”
“哦。那個,那個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冷淡,就好像是故意疏遠我一樣……是不是因爲你丟掉的事情在生媽媽氣?”池深深滿心的內疚,但爲了觀察他的表情,便一字一句的問道。
“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爲什麼對媽媽這麼冷淡?就不能像豹崽那樣嗎?不,不要求像他們一樣,要是能回到小黑那時也可以……”池深深的語速很快,但又有些咬字不清,因爲她很激動,很忐忑,生怕被他打斷。
更是因爲說道最後,不用等他的回答,她都明白,有些事,註定回不去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性子如此,沒有其他原因。”阿瑞斯不想她傷心,想了好久,纔想出這麼一句他認爲比較圓滿的解釋。
池深深越想越覺得他是在敷衍自己,心裡的不甘反倒肆意滋長。
“要說性子冷,你能冷過凱撒蒂嗎?但是他對我不像你這樣……你可是我的崽,更應該跟我很熱絡……”池深深越說越覺得自己好像是在逼迫他一樣,心裡更加難受。
阿瑞斯的視線落到她不斷摳捏的大拇手指上,知道她現在心裡很難受,可是,他想不出更圓滿的答案,只能用沉默來代替。
二人僵持了好一會,池深深忽然深呼一口氣,從她的蛇尾裡站起身,然後,笨拙的跨到地面,看了他一眼,又一聲不吭的向石堡裡走去。
阿瑞斯看着她漸行漸遠的背影,紫色的眸子霎時黯然失色,隨之,慢慢閉合,腦海瞬間翻騰起凱撒蒂跟他說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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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撒蒂沒從正門回石堡,而是從水路爬牆到了種植園,然後隱藏在種植園的石門後,觀察屋裡的一舉一動。
月野一直在廚房忙活,然後,又去院子裡餵食牲畜,這些事做完以後,又進屋將深深的衣服拿了出來,去外面河裡洗了。
待他回來時,發現魯卡帶回的那個雌性正在院子中央,以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怎麼了?”
“沒事,就是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雄性,你,不是獸王城的吧?”
“嗯。”月野一邊曬着衣服,一邊回覆。
那雌性見月野應聲,就覺得熟絡了不少,慢慢的看向他,問道:“你也是那個雌性的伴侶嗎?”
“……嗯。”
月野這次的回答有些含糊不清,但凱撒蒂聽力極佳,聽出他的意思,便從種植園遊了出來。
“你怎麼在這?”
“你究竟是誰?”